戒烟戒酒又戒色

一、戒烟
　　　可能是受了家庭的影响，我很少对香烟感兴趣。但在新疆打工时，尽然抽上了香烟，那时的年龄20岁。和10岁就开始抽烟的朋友相比，在烟民中，属于中层年龄开始的抽烟者。在抽烟的公民中，我一直不是一个优秀者。抽烟其标准有四：一等烟民有烟有火，二等烟民有烟没火，三等烟民有火没烟，四等烟民没烟没火。我就是那种属于经常没烟没火的四等烟民。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富林，他属于一等烟民。在他眼里，烟是排在饭在之前的日用品。肚子饿了，他能挨一个上午。但如果没有了烟，他会急得满地找“蚂蚱（别人抽剩的香烟残骸）”。找到一个“蚂蚱”后，顾不了上面的渍污，尽情一吸，无采的双眼从眼脸的缝隙里慢慢放出光芒，那口咽的肚子里的烟，一定刺激了每个沉睡的神经。要不，那忘情的脚跟上老肉都发嫩了呢！他经常动员我抽烟，他说：抽烟让你解烦。抽烟时，忧愁会轻一点。小时候看大人抽烟，就是长大的标志。能抽上烟，也是自立与独立的人。但大了，也抽了烟，没有成熟与自立的感觉。相反，心烦了抽一支，想让烦心的淡去。但烟有酒一样，烟越抽心越愁。
起初，由于抽烟一直没有上瘾，也经常疏于买烟。要买烟，除非有应酬。如果我包里有烟的话，朋友们也会惊讶道：抽上了，有瘾了！我说，没有，是向你们学习，向你们学习。俗语说：男人不抽烟，办事真的难嘛!在朋友的取笑声中，我也烟雨朦胧，吞烟吐云。嘴被烟的有些麻了，味觉失灵了。真有些上瘾的感觉，是渴望别人能给自己一支烟。好多朋友在一起吃饭，总有个先发烟者。一支烟顺利地到了手中，觉得自然。如果是别人都发了，给你没有发，心里总会生出怨气——对方看不起自己。于是自己偷偷出门，买上一包更高档的烟，发给大家，最后自己悠闲的点上一支，直至对方觉得失礼。我对抽烟也开始反感起来。回到天水后，本想着可以不再抽烟了，重新做人。但两个人让我对沾染上了抽烟，一个是朋友诗人叶梓，一个是同事作家舒垠。
叶梓抽烟重。那时候他刚大学毕业，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经常抽三元一包的海洋牌香烟。如果能因有一包精装海洋，就算是解馋了。由于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我们的好多日用品是不分你我的。我想着戒为是个烟了，给自己一个好的味觉。但经常喝酒，一喝酒就什么清规戒律都忘在九宵云外，喝酒、抽烟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在他的引导下，我再次戒烟失败。有人说，抽烟一点好处也没有。这话不没有道理的。爱抽烟的人，总给人留下能化解矛盾的门。有一次，我因小事喝酒有叶梓有些不愉快。为了化解不快，我买了包烟，进门后发给叶梓子一支。在接烟的瞬间，我们和好如初。抽烟的人戒心与警惕，在一支烟面前显得很宽厚、很放心。
舒垠是一个长得很对不起我，因为我稍比他好看那么一点的人。但抽烟和他长的一样，都严重超过美的范围。我们在报社住大宿舍，由于都长一般，又同时文学爱好者，很谈得来。如果单看舒垠的文章，觉得很美、清淡、村静人美，儒雅扑鼻。但和他生活在一起，一支烟，焦气、味呛、脸黑人瘦、乌烟瘴气。晚上从厕所回来，不开灯，把枕头垫在肩上一躺，连续抽两支烟就睡觉了。他的这个抽烟方式保持着的同时，也申明：哥的烟瘾可大着哩，轻意不要和谈烟瘾。早上还没起床，又是同样一个姿势，两支烟后起床。有好几回，我还在梦里，他已经他烟点着，抽的旺旺的，硬是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揭开蚊帐，强行把烟插到我嘴里说：“抽吧，小心被子，抽吧！”舒垠对我烟瘾的惯养，不但没有使我爱上抽烟，从心里不爱抽烟了。抽烟，有时候单纯是为了应酬。
我的烟瘾，就在这想抽，不想抽中间徘徊。后来尽然成了一个习惯——有包烟，我能一根接一根抽，直抽得满口烟臭，大脑懞浑。如果没有烟，我一个月不想，也想不起抽烟。后来两件事让我彻底地戒了烟。结婚后，老婆不让抽烟，要挟我的说法是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就得戒烟。这一招很灵，我也愿意为一个聪明的宝宝戒烟。这里戒烟因责任重大，关系到下一代的问题。再说，我快四十岁的人了，得要为孩子想想。戒烟，收到了预期效果。生了儿子，本指望着重新把那点小烟瘾链接。老婆又说，要抽烟到外面去，儿子的发育会受影响。老婆这样一道皇命般的命令，我以忠臣之心坚持在家不抽烟。这样一直坚持在外面凑合着抽烟，大概一年多的时间。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工作时，经常出差。老板不抽烟，万不得已就由我出面买包高档烟，用以应酬。我也主动少抽，尽量让客人抽，算是个烟陪。在一次应酬中，让我与烟最终决裂。那次接待的客人中，除了我半吊子烟瘾外，没有一个抽烟的。但他们都是老板级的人物，就我一个打工仔。一位见过我抽烟的老板对服务员说：上包烟。我多么希望有一位抽烟的老板掩饰我这个穷烟民。但场面让我无奈，都不抽烟。我很尴尬地接过那包高档香烟，放在自己面前。一桌子饭结束了，我没去动香烟，直到结束。那包专门为我买的香烟，我没抽一支。
我决心戒烟了，很成功。
二戒酒
在上新疆之前，我是不会喝酒的。
新疆，真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天气冷是喝酒的理由吧，有些勉强。我开始喝酒，是给舅舅的饭馆打工时，受到舅舅的引导。他可算得上喝酒入了迷的人。经常到了中午就开始怀里遄上半斤，什么佐酒的菜也不要，干喝起来。下午吃饭的客人少时，他会到饭馆来，让我拌上一碟子牛肉，又买上两瓶子。一瓶子大的一斤，小的半斤。小的我和富林两个喝，大的他一个人喝。几乎每天都要这些喝酒。那里量小，喝上半斤头就晕乎乎，脚就飘飘然，身子沉沉重。半斤下肚，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的想睡觉，也不由自己的把头放在桌子。
用舅舅的话说：要加强训练，以后朋友来了就能在应酬上独当一面。
新疆喝酒，一年四季，而最好的季节就是冬季。让喝酒者倍感高兴的是新疆的冬季是那么漫长、那么寒冷。喝酒，能得到很多支持着和喝酒的借口，就是天冷。天一冷，只要知道我们开饭馆的朋友，经常来找。舅舅是一个侠客式的人物，对老乡很客气，也很大方。在遥远的他乡，老乡是个很亲切的称呼。在家里或许不是很亲切，但在遥远的他乡，三言两语就亲切了。于是给老乡先吃饭，并安排在关门时就做大盘鸡，喝酒。 在新疆吃大盘鸡，算是吃没白去新疆。我除了要陪老乡喝酒，还做得一手好大盘鸡。几个凉菜上桌子后，新安酒也很便宜，适合新疆人酒量大的需要。
酒量这东西也有些鬼使神差，和猜拳一样，心情好起来拳好、量好。一桌子人转上十几个，舅舅经常点名让我打关。打关，就是说好几杯酒，然后把围着的一桌子人挨个猜拳，以输赢决定喝几杯酒。一围下来，四瓶子酒就没有了。如果没有一定的酒量和猜拳技能，是不敢打头阵的。一阵下来，最少要喝一斤酒。此时，头也发热，话多了，人也狂了，天大我也大的感觉涌上来。酒前的安静与文明蕩然无存，剩下草莽英雄的豪言壮语与街头无赖的二杆子劲。带着酒意，个个江湖豪情，粗鲁叠起。酒后，哭笑、爬地、乱喊、恶吐、大骂、抒情、表白者，无所不有。恰在此时，又来了老乡，到饭馆时也带着醉意，叫嚣着要比酒量。舅舅又让我一马当先，斩其于桌下。我自知已经醉在分钟之间，对猜拳已经没有把握。于是，乘老乡不主意接了满满一碗自来水，放在老乡面前，给自己倒了一碗不太满白酒。我提出先碰一碗再猜拳。老乡也担心自己猜掌技不如人，爽口应诺。就在端碗之际，他一看桌子上的碗，把我脸前的一碗酒抢过去，生怕我不给似的，和我一碰而尽。我故意不想喝这碗满满的自来水，但他让我非喝不可。此计成功后，我们猜掌决定剩下的一碗时，他真的输了。第二碗酒一下肚，他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喝酒在新疆成了主要的业余生活
新疆生活了五年，是喝酒的五年。工作只是简单的程式，没有什么变化。但喝酒对一个孤独的游子而言，是安慰——忘记思乡的悲泪；是寄托——让空虚的心灵暂时充实；是勇气——直面生活的不幸；是爱人——保持着对人的忠诚……我曾经在一首诗中写下：情人的语言都很痴\酒是我美丽的妻子。酒对我的陪伴,从不能喝酒到少喝酒，再到海量，再到迷酒。酒以妖迷蛊美的力量，在一个游子身上显示着无穷魄力。我曾经在准葛尔广场的啤酒推介会上，经9秒一瓶的成绩，为自己换回一扎啤酒。我也把一瓶啤酒执在空中，让酒自由向下流动，直入我的口中，一瓶啤酒飞扬在我的肚子里。我也曾以啤酒为佐菜，白酒为主食，在草地上痛饮得大醉而歌…… 舅舅也给他的小饭馆立了个待客规定：所有来的朋友，都要吃好灌醉。如果不喝酒，就当没有接待好朋友，要扣工资。
准葛尔广场的夜生活，被我们的喝酒所占领着。
2000年元旦过后，我因母亲有病回到天水老家，并应聘在兰州晨报天水记者站上班。在雪潇和叶梓的带领下，我很快在天水一些搞文学的朋友当中，以喝酒小有名气。这个名气有些虚，主要是因为天水人喝酒不似新疆，小杯子嗑。新疆是碗或者口杯，那才就喝。朋友们看我用碗喝酒的豪气，大有梁山草莽的气概，给我量大的侠客之名。说真的，天水朋友当中量大者很多，我只是赢在大口饮酒罢了。
爱，没有完美无缺的爱好，所有的爱好也一定会带来伤害。喝酒带来的伤害，让我心痛不已。
酒疯，就是带着醉间发泄心时中的不满，或者醉酒后一些有失常态度的行为。一次和朋友相约喝酒，一个新认识的酒客对我大杯子喝酒有些看不惯，觉得我喝酒欺人。酒醒时尚能克制，但酒醉时尽然对象大打出手，最终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我被这个酒客和他的朋友打伤眼睛，而他被我送到水渠里，手臂骨折。喝酒了，经常会说些平时不说的话，干些平时不干的事。打骂、骂人、逞狂、恶搞等。
酒伤人，也伤自己。叶梓比我小，喝酒的工资也没有我长。开始喝酒时，醉了事记得很清楚，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淋漓尽致的发泄，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后来，我经常喝酒后记忆失去，也经常凭着生物性的本能回家，对酒后的好多事都不记得。叶梓以为是装的，故意发酒疯。我有种蒙冤的感觉，但又说不清。我只告诉他，你和我一样下去，会明白的。但他就是不明白，和我闹不合。我经常用的方式那是在什么上得罪了，在什么上弥补是最好的办法。于是买上酒，又和叶梓喝起来，关系也好了。有一天，叶梓对我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当时骂着人离开了酒店。我很高兴地告诉叶梓，我可以平反了吧。
因为喝酒，我认识了好多朋友，也是因为酒，我的恋爱也似醉了一样。在羲皇宾馆住下后，我的工作主要是喝醉，其次才是采访。从新疆回来，好多朋友都要看我。我招待朋友的除了酒，似乎没有比此更好的了。朋友也觉得我好酒，也是以酒招待我。在兰州晨报的业务人员中，一个比较有进步的女孩——家境不好，但爱学习。我经常喝酒醉后，得到好的照顾。我本来没有和她谈对象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向上，努力。
本来因为年龄相差近十岁，我对这个叫任霖婧的女孩只是看好她的品质，朴实、不做作、爱学习。随着交往的频繁与加深，朋友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喝酒大醉后，尽然非要她来照顾，这一潜意识的诉求，尽然是爱情的开始。在当时，也有个小伙追求任霖婧。但我的方式更加直接与坦白，不追则罢，要追，就有要勇士的果敢。在四个方面我占据了优势：一是我经历多，谈问题深广。这让女朋友感觉我有成人的伤感广博的洞察力；二是我坦然、直白，这是真诚的，女孩对爱情的憧憬就是要的坦诚、真诚。三是对家庭的看法我更实际，对父母的对待更具可行性。四是我的思维敏捷，自信，能说会道，让女朋友有些迷恋。我惟一的软筋就是长的没有人家帅。我喝酒是汉子式的人，如果梁山草莽。要知道，一个女孩总是被这个自己将来反对的事折服。
在经历了恋爱，谈婚论嫁之际，我的喝酒与经常喝醉成了女朋友极力反对的恶习。喝酒上了瘾，经常控制不了自己，看着酒就有种放弃一切而向酒的冲动。“先喝吧，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对自己经常找一些喝酒的借口：酒是我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有背叛过我。我失意时，它陪我失意，我高兴时，它让我更高兴。我穷，他忠于我，我富有，他跟随着我。对酒，我的情感中有些依恋。这也是女朋友不能理解的，也不能接受的。爱酒胜过女人，女朋友内心不平。但我也开始背着她喝酒，目的是保住与她的关系，也不能冷落了酒了。
喝酒，至今让朋友津津乐道的是我结婚当天，伴郎是单位的，酒量小。好多朋友在我敬酒时说，少喝点吧。我一边敬酒，一边自己喝酒，那么多人，我着不多都要陪下来了。在婚礼上新郎把自己喝醉，我可能是天水少有的人之一了。在我之前，我没听说过结婚当天，新郎把自己灌醉的事，但我那天烂醉如泥。
结婚把自己喝醉，成了我喝醉史，不，朋友圈内喝酒史上的笑柄。
后来，我和老婆商量着要孩子，老婆严肃而慎重其事地说，要孩子，你不能喝醉，酒一定要戒。她这么一说，我马上能懂得问题的严重性。我的先辈陶渊明四个儿子都有些傻与呆，我好多文章里都分析说陶公要孩子时，喝酒了。我对此深信不疑，戒烟戒烟。为了孩子，我真的戒了酒。戒酒的日子里，心里总是想着有此失去了点什么，不踏实。朋友的聚会也不敢去，找借口说自己有事。就这样一直坚持到老婆有了身孕，我赶紧约了朋友，以庆祝我名义解了一下馋。还好，我潜意识开始不是把自己喝醉，没有在喝酒时那么热烈而激动。
真正戒酒，戒得干脆，还是与国家的法律联系到一起了。去年买了车，就意味着自己要经常开车。通过网络看到那么多因醉驾至死亡的案例，，还有失去亲人的悲痛与绝望，就是因为一口酒，尽然让生命瞬间而失。鲜活的生命，美好的家庭，被酒精很残忍的破坏了。我决心戒酒！
对喝醉，我的经验是进江湖容易，退江湖难。喝酒会越喝我越多，喝茶会人越来越少。酒友这个词的名气大，也在朋友中是中坚。但茶友就很少了，也不是炫耀的人际关系。
三、戒色
四十岁了，猛然看淡了一切，也经常进入思考的盲区——活着，为了什么！金钱、美女、山珍海味、色权名利等。四十岁，猛然觉得，好多追求放慢了脚步。生命，是平淡的完成一个过程，开始一次次进入了我的思考。金钱我是无能为力了，生活的环境和奋斗目标，爱好已经决定了钱不会多，也只是很紧张的养家糊口。权，单身时为一家之主，在家里我想做什么饭，想怎样躺下、坐着、上网看色情网站也没有人敢管。但有了老婆后，我的权利被削去大半。工资上交，走路要正，想看一个美女从眼前走过，也得看看老婆的主意力。生了儿子，一家三口，我有倒数第一的话语权。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上顿也是兄弟几个都吃八分饱算是满足了。可能是挨饿让我营养不良，发育不正常，要把女人理解成色的载休，是很困难的事。从学校毕业刚走向社会的第二年，对色的第一次碰撞与理解，就是性。在兰州一家公司，有个领导的司机还也是青年人，他有台黑白电视。他经常借一台VCD机子，播放一些香港的电影。有一天，他很神秘的告诉我：有个很好的A片，要我一起去看。什么是A片，我不知道，他说就是黄碟。黄色是我在学习绘画时比较艳丽的色彩，但黄碟有多黄，发育不成熟的身体想不到黄的底线。结果第一次看A片时，让我觉得人真是有着超越兽的色与对色的玩弄达到了生物生为的终点。
在生物性的生育过程中，人对色的发展与繁荣不但有创造性，也很开发性。人与生物类的性本身是一致的，色，就是本质的区别。我记得在一个作家说，生物性，知足不知耻，人对色，知耻不知足。上帝在造人时，对色的最大创造就是欲望上的深加工。人之外的生物都有发情期，在这一生物周期下，性充满着孕育生命相关。上帝给人没有发情期，而是附着在欲望之中。色，不只是生命的孕育过程，更多是为了欲望服务。色也有一个不是误区的误区：男人尽然成了色的追求者与创造者，这绝对是不公平的。男人招此恶名，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男人的主动性和直接性。让人啼笑皆非的是法律也在性上出现空白，女人对男人性侵没依据判处。
让我戒色似乎没有必要。一是对色的理解达不到与权利共享的分份上，二是没有能力让欲望扩大。这个能力，当然除了金钱外，还有我早已经饿坏的身体，自己的长相。老婆对我放心从两个方面给出了答案：穷，欲望是用金钱来完成的；丑，进入不了色的序列这是我的我的长相。色是一个美丽的、英俊的、有钱的，有权的综合体。我以为异性之间总有些吸引力，或许就是色的追求。就以QQ聊天为例，如果以文字和我对人性的理解，还有对生活的感悟，一定会让好多女网友有交往的欲望。老婆的妹妹告诉老婆一个秘方：安装视频，人家一看姐夫，肯定就不聊了。老婆如法炮制后，我总觉得我驾驶文字的能力超越金钱与权利。但事与愿违的打击无情的让我领教了色的附加条件上那么细微。在和一个网友文字交流的过程中，她对我表现出积极的投入与兴趣，并几次点击视频要看一看我。我说了自己长得不好，她说没关系，欣赏我的才华。当我打开视频时，对方果然是美女一个，她一看我的视频，向前一秒钟后，向后一躺，关了视频。我再厚着脸皮敲打出一行诗情画意的文字时，没有回音。查看好友状态时，已经没有了，我被删除了。我对这次聊天进行了深刻的总结和思考。单纯的情感用再美好的文字表达，如果没有金钱或者权利的支撑是没好结果的。要不雷振富能被赵红霞迷恋，一定超越美女对驴屁骨的爱。
我在QQ空间留言说要戒色了，关心我的网友铁公鸡算是最不相信我戒色的一个人。“把饭戒了才算你能。”也就是说，不吃饭我会死，要我戒色等于让我死。活着，真是古人说所言：食色，性也！？也有网友和我对戒色进行交流，让我不要戒色，不然老婆就离我而去。这个朋友把戒色和老婆之间正常的生活都理解成色了，你让我哭，还是让我笑！色对我而言，是心戒，不要想着有色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我对人类的色一定没有什么建树。要对色有建树，首先得有权利，那些美女们能让我秀色可餐，一定冲着权利来。要么就得有钱，秀色可餐是高价位的一碗饭。我养家糊口的钱，是秀色最看不起的钱。
网络拓宽了色的领域，也发展着对色的进化。我戒色，也是不得己而为之。都四十岁了人了，钱没有钱，权没有权，我拿什么去色。如果要色，就得当官，对一介草民而言，当官比梦见美女更难。钱吧，接触，但少得可怜，经常要为生计考虑的人，如果拼命去色一把，可能就是出钱出力不讨好。想以自己的模样去换点色，那更是遥不可及的事。我对韩国的整容都失去信心，韩国的整容术对我可能也是大失所望。人辱不如自辱，只好把自己留在自己家里，真实些。
戒色其实是轻松的事，不为权钱而累。有了钱和权，色是带着万能胶的黄，你不想黄，她会自己粘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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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天水丁丁 于 2013-7-15 21:3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