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刘馆长（首发）
2022-01-05抒情散文姚玉凤
我与刘馆长作者：姚玉凤-好久都想写一篇关于我们刘馆长的文章，可是一直都忙忙碌碌，许多事情都是一忙就一拖再拖，其实想到了就得赶紧做，要不然也许就做不成了，所以今天终于拿起了这支笨拙的笔。可是又该从何说起呢？我想还是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吧，散文散……
我与刘馆长作者：姚玉凤-好久都想写一篇关于我们刘馆长的文章，可是一直都忙忙碌碌，许多事情都是一忙就一拖再拖，其实想到了就得赶紧做，要不然也许就做不成了，所以今天终于拿起了这支笨拙的笔。可是又该从何说起呢？我想还是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吧，散文散文，只要形散神不散就成。-其实刘馆长早就是科级干部了，只不过她开始进入仕途的时候，我们文化馆就是她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认识她，所以我更愿意称她为刘馆长，当然本来应该是叫刘局长的，但是我却觉得称呼刘馆长可能更亲切些吧，所以在这里我还是沿用老称呼比较合适！-记得她刚调到文化馆的时候，我们正好去于都三中进行一个采访，因为办公室一个同事去跑学校的时候，发现三中好像还不错，就建议我是不是可以到那儿去看一下，说不定真有些东西可写，因为那是个浙江人来这里办的私立学校。-当我决定去采访的时候突然就想：是不是可以邀请刘馆长跟我们一块儿去呢？因为她最先是在乡村中学教音乐，后来就调到矿产局搞财会去了，所以为了使她能尽快进入角色，熟悉文化馆的各项业务，我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刘馆长，我们想去三中采访下，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块儿去？”原以为她会婉拒我们的，谁知，她却很高兴地说：“哎呀，我可不懂业务哦，不过，对于学校我却并不陌生，走，一块儿去找找感觉！”-其实原本我是想写一篇关于于都三中的深度报道，可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那里并什么太多突出的东西，也可能是这个学校才建立不久吧，可写的东西实在不是太多，所以无法成文。不想那个同事又说，这儿有个书画室还不错的，要不一块儿去看看？我想：既来之则安之吧，于是刘馆长就和我们一起又到那个书画室去看了看，果然还真有点令人耳目一新，而且学生的作品琳琅满目，可圈可点，看起来这里的书法教学效果还是真心不错的。-要不怎么说是阴差阳错呢？你看，我们本来去三中是想写学校的，可后来我却决定转移目标，去采访那个搞书法的谢老师了，还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也算是那个谢老师头脑比较灵光，当时在学校采访之后，他却觉得不过瘾，于是又约了来家里继续再交谈。看来那个谢老师运气还是挺不错的，因为采访得比较深入，后来我就写了篇《痴心翰墨育新松》的报告文学，结果在我们党报的赣南日报教育版弄了个头条被刊登了出来，好像是三千多字吧。-你还别说，这个文章发表出来之后，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搞书法的谢老师原本是在一所乡村小学任教，后来他的楷书在我们文化馆的书法大赛中拿了全县一等奖，结果就被抽调到了这所私立学校，当然全县抽调进城的老师不计其数，也就是大家几乎都是在同一起跑线，可这个文章一发表出来之后，谢老师的手机却突然间变成了热线电话，因为他那些师范的同学都打电话来祝贺的祝贺，取经的取经，反正忙了个不亦乐乎。-事实证明，这篇文章的发表，不仅仅是对他这个书法老师，而且对整个的三中，当然尤其是对谢老师本人更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因为后来去他那里学书法的人源源不断，而且还发展到开书法培训班了，再后来培训班竟变成了一个培训学堂，业务做得是风生水起，最高潮时，周边的几个县都有它的书法分校，这于我实在是始料未及的。当初仅仅是这么深度报道了一下下，没想到居然就催生出了这么一个很有名气的书法学习热，后来他自己也在全国的书法赛事中频频获奖，而他带的学生成绩也很是不错，所以无论是对学校还是对他自己，都从我们采访撰写的这篇文章中获益匪浅。-也就是通过这么一次采访吧，刘馆长就觉得文化工作还是蛮有意思的，想不到，由于我们的这一宣传鼓吹，不仅仅对一个学校，而且对一个老师还有那么大的帮助和促进作用，所以在以后的许多活动中，她都亲力亲为，跟着我们一块儿跑。在当时的文化馆，像什么搞书画、摄影呀，还有音乐、舞蹈呀，文学创作，少儿培训，收集整理呀，等等等等，在这些专业性很强的各种群文活动中，刘馆长都和我们兴致勃勃地战斗在一起。-显然这对于刘馆长尽快熟悉文化馆的各项业务，提高群文领导艺术水平都是很有促进和帮助的，因为毕竟从财会工作到文化工作那绝对是隔行如隔山，如果她没有具体深入到文化工作的每一项活动中去，肯定也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绝对是很难具体抓到实处的。再如果她每一次都把任务仅仅是分到业务人员当中，而自己却没有亲力亲为的话，那么她就肯定弄不清楚这个事儿应该是怎么做的，又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因为光听汇报绝对是找不到具体感觉。-所以在以后的各种活动中，刘馆长也总是特别重视我们这些业务人员，去哪里她都会带着我们几个去，因为毕竟文化馆的生命力就在于搞活动，只有搞好、搞活各种各样的文化活动，才能显示出各级文化馆的存在价值，因为我们单位的性质就是属于国家公益性事业单位，而公益性事业单位也就意味着不挣钱，所以原来我们文化局下属的好几个单位都改制了，比如电影公司、剧团等，到了最后文化局就只剩下了三个事业单位，一个是图书馆，一个是博物馆，还有一个就是我们文化馆，因为我们都属于文化局下面的二级单位，也就是都属于财政拨款的国家公益性事业单位，虽然我们不挣钱，但是作用却不可小觑，所以在这些单位工作，一时半会儿是很难看到显著成绩的。-正因为许多事情都是潜移默化，如果想通过某一件事或者什么神操作就能产生巨大的社会效益或者社会轰动那其实都是不切实际的，但持之以恒的去办好某一件事情那效果肯定是不可估量。通过许多事实，刘馆长对此都深有体会，虽然刚来没多久，但她对文化馆这些具体的活动还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们碰到什么困难都愿意去找她，她有什么难题也特别愿意来找我们商量，我们就好像是一种鱼水关系似的。-当然，刘馆长对我们这些业务人员在生活上也是特别特别关心的，其他人我不是很清楚，但就我个人而言，她还是对我格外的关怀和照顾，那时候我丈夫下岗，儿子又在读高中，家庭生活还是十分困难的。因为我原来也是下岗职工，不过在我下岗十年之后，丈夫的同学就出主意说：“老同学，你老婆不是很会写文章吗？是不是可以找找县委书记想办法？他原来就是搞宣传部长的呀，加上你又是烈士子弟，说不定还真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哦……”-听了丈夫老同学的话，我便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惶惶然写了一封七页长信和一篇发表的短文，忐忑不安地交给了县委书记，后来才在我46岁那年十分幸运地破格调进了文化馆。正因为我们两口子原本都是下岗职工，加上我进文化馆还试用了一年，每个月仅仅是200块钱的工资，所以经济上一直是比较紧张。-众所周知，我们赣南是全国有名的脐橙之乡，好像那时候还是初期阶段吧，所以我们每个干部职工都要无偿奉献200元，可我的工资就那么丁点，怎么弄？于是刘馆长就说：“你有什么困难就尽管提出来，能解决的我们一定会帮助解决！”于是我便试探性地问她，发票能不能抵扣？“你拿过来报就是了……”后来我把发票拿出来让她签字，好像是还差一百多一点吧，于是她当机立断：“不够的钱你就不用再交了，还是由我来给你垫上吧！”我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不不，刘馆长，这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好了，就这么办吧，你可以走了，我还得出去办点事！”我知道，其实她是不想让我尴尬，所以赶紧打发我走。于是我只好默默地转身离去，眼睛却不由得湿润了……-记得好像是2002年刘馆长刚调到文化馆没多久，她就带了一个同事到省文化厅去跑资金，临走前她问我：“你家儿子不是在南昌读书吗？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过去的？”我说想给他买一双鞋，听说南昌比较冷，不过你马上就走，估计时间恐怕是来不及了，她说没事啊，我给他钱，让他自己去买不就行了？“那我去借点钱，你帮我带给他。”“不用了，还是回来再说吧！”文化馆的人都知道，我身上是从不带钱的，一辈子都是丈夫管钱管账。-果然第二天，儿子就高兴地用他们寝室的电话给我打了过来：“妈妈，我收到了你托刘馆长带来的200元钱，还有一大包好吃的零食，害得我们同学就跟猛虎下山似的……”以前我曾问过儿子：你对南昌的印象怎么样？他就只说了两个字：风大！因为南昌是内四湖、外四湖，所以风特别的大。这不，刘馆长一回来就告诉我说：“我们一去，就看见你家儿子站在校门口等候，大概是衣服穿得太少了吧，只见他冻得瑟瑟发抖，我们只买了一大包吃的东西给他，顺便还给了他200块钱，其实到现在我都一直后悔，要是当时多给他100元就好了，唉……”可能因为几个人去的开销会比较大吧，所以就担心路上钱不够。-后来刘馆长回来了我就赶紧的还钱给她，可她却死活不肯收我的钱。是啊，只有她才想得周到，去南昌跑个资金，还想到要问我，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儿子？因为她知道我儿子当时在江西财大读书，这说明人家领导工作细心啊，不但买了一大包吃的，还给了200块钱，在2002年那个时候的200块钱可算是不少的呢！-刘馆长不但爱惜人才，而且雄心勃勃，工作有魄力，当时刘馆长是设想要重新盖个文化大楼的，然后外面的店面子呢，就可以我们每个职工分一间作为福利，当然不是讲地产分给我们，而是说每个人可以经营一间，就等于是有出租权的那种，不过结果却想得太美了，因为不久那个地方就不幸被开发商所看中，也就是长征第一渡的东门渡口那儿，大家都知道，红军长征时一共有八大渡口，其中东门渡口有一大沙坝，也就是当年毛主席在这里召开过万人大会的地方，由于位置相当的好，又是交通要道，结果被开发商所看中，这也就意味着刘馆长帮我们设计的美梦就冷不丁要泡汤了，而后来的文化馆弄得在文化艺术中心就只可怜巴巴地分到两间房，你说惨吧？-如果当初那个美梦成真的话，我们的日子该有多么好过啊，是吧？可是现在却没有可是了，当然刘馆长的设想还是雄心勃勃的，只是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短，几乎还没来得及让她施展拳脚就被调到文化局去了，再一个呢，就因为我们原来文化馆的地方也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才被开发商所看中，要不然真的我们会很爽的，真的！-那是2003年的三八节吧，我们要到外面去旅游，具体去哪里，大家众说纷纭，后来我就问了当老总的三姐，她跑的地方比较多，自然是见多识广。谁知她推荐说可以去龙虎山，要不，去港澳游也很有意思的。-其实那时候大家对香港澳门还是比较有神秘感的，于是都一致同意说去港澳游，因为有离不开的，家里还要留个值班的，当然还有不让去的，最后就只剩下我们八女一男，搞摄影的男同胞就光荣地做了党代表，于是，我们临时组成的微型娘子军连就精神抖擞地去进行为期七天的港澳游了，记得当时旅游团费是1680，刘馆长叫我们先拿出来，虽然在当时这还是挺贵的哦。-大家兴致勃勃地就像乡巴佬进城似的，看啥啥新鲜，比如到了香港后大家都去换那个港币，我也觉得好玩想换一个，可却身上没有零钱，刘馆长知道了就说，还是我给你换一个吧！因为那时候都是一百一百的带在身上，其实我也没花什么其他的钱，就是后面给丈夫买了几条免税香烟带回来。后来刘馆长看见我穿的鞋不合脚时，又把她穿的馆里发的跳操鞋让给我穿，她自己却穿着皮鞋走路，你说，这样的馆长上哪里去找？-一回到于都我马上就要还钱给刘馆长，可她却嫣然一笑，怎么也不肯收我的钱：哎呀，这么个鸡毛蒜皮的事，你还计较那么多干嘛？又有一次和她一起去下赣州，我就想起儿子一吃辣椒就头痛，于是就想去买点治头痛的药给他，因为于都当时没有。可到了药店门口，刘馆长却说：“我也正好要去买点药，你就在外面看管东西吧，还是我进去买药，然后她就进去买了一大包的药出来，照样还是不肯收我的药费。-正因为刘馆长老是这样，所以弄得我都好怕跟她出去办事，就因为她知道我生活比较困难，丈夫下岗，儿子又在读大学，女儿又出嫁了。反正她时时刻刻都为我着想，其实并不是说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她那种关心群众生活，关心业务人员疾苦的精神可嘉，真的是很佩服她，也很感激她。-也许因为工作成绩突出，所以后来吧，刘馆长就调文化局搞副局长去了，其实她本来是可以继续兼任文化馆长的，结果她爱人呢，生怕她太累，就不想让她兼任，如果当时她兼文化馆长的话，她是肯定会返聘我的，因为我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我啊，对吧？她丈夫当时是政府办的主任，就认为老婆太累，也就不让她兼任。其实她跟老公是同学，他们真的是一对恩恩爱爱的模范夫妻。-记得有一次正好去刘馆长办公室有事找她，结果却看到她爱人送了一束鲜花过来，原来那天是老婆大人的生日，只见绸带上写着：献给我的爱妻，祝你生日快乐！哎呀，当时连我都十分的感动，想不到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如此的恩恩爱爱，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啊。-虽然我们相处得确实是特别特别的融洽，但也并不是一点矛盾也不存在，有的时候也会产生一些小小的误会，但产生误会之后，她很快就搞清楚了事实，我们的友谊就又恢复如初了。-记得那次产生误会吧，就是去参加省故事大赛的时候，评奖结果她还以为是征求了我的意见，其实不是，而是市里的意思。当时我们从省里参赛回来后，刘馆长还特意开车到赣州接我们几个创作员和故事员，当她得知评奖结果就有点不悦，好像是有点儿生我的气。其实那并不是我的主意啊，当时她好像真的不太理我，我就觉得很是委屈，因为我任何时候也不可能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呀，哪怕是伤害谁，也不可能会伤害她呀，对吧，所以我也就没多加解释，后来与我参会的另一个同事跟她说明了具体情况，然后我们的友谊才又和好如初了。-其实我一开始还以为，这下恐怕我跟刘馆长的友谊也就这么泡汤了。因为我们以前虽然是上下级关系，可实际上我们处得就跟姐妹似的，然而这一回也许凶多吉少，因为领导误会你还能有啥辙？结果没想到的是她却特别的通情达理，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她选择的是翻篇，所以这点我也特别的佩服她。-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要上省里的一份群文报纸，就让我写一篇文章，写好了之后，我就让她看看，她便提了好几个地方问我要不要修改下？然后我就解释给她听，为什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能那样，而她绝对不像某些人，大笔一挥，管你对不对，她就乱改。而刘馆长却并不是这样的，而是问你是不是可以这样，是不是可以那样？真的是特别的谦虚，特别的令人感动。-后来刘馆长终于要调走离开文化馆了，于是就带着我们几个业务人员去梅州转了一圈，参观了好几个地方，包括叶剑英的故居什么的，后来又带我们去了三清山。本来到了三清山以后，我们不知道要在山上住，可结果，为了更好的游玩，我们只有听管理员的话在山上住，要不然的话呢，就得耽误时间，等第二天早上从山下往山上赶，那就会时间来不及的。可我们到了山上的时候，却忘记了带梳洗用具，还有换洗衣服也没带，结果刘馆长又帮我们买了一些梳洗用品、还有短裤什么的，真的是细微末节她都挺注意的。-记得上三清山的时候，我就想走上去嘛，刘馆长他们呢却想坐滑杆，而我却坚持说我不坐，后来馆长就劝我说：“你千万别，这会很累的，你一定吃不消，再说了，我们都坐滑竿，肯定走得更快，你慢慢的走，可能连路你都不认识！”后来我也就只好妥协了，结果也是坐滑竿上去的。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坐滑竿，俗话说抬轿的难，坐轿的也难，真的是这样。我们在上面坐着一颠一颠的，可那些抬滑竿的人却大气都不喘，还时不时的跟我们聊天呢，这也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坐滑竿的滋味。-后来刘馆长离开于都文化局之后，她就跟随丈夫调到宁都物价局去了，可她每次回来的时候，只要有空，她都会把我们几个老业务人员召集到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叙叙旧，她真是特别特别地珍惜我们这些人的战斗友谊，完全做到了人走茶不凉啊！还有一次她竟然开车把我接到宁都去玩，和她的几个好朋友一块儿又畅游了一次文乡诗国，虽然宁都我曾经去过了好多次。-因为原来和赣南日报的记者编辑们去过几次，后来我女婿又调到宁都农行搞纪检书记和副行长，当然那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反正就是宁都比较熟悉嘛。总之她几乎就没有把我们当部下，而是当作姐妹来看待，虽然我比她大十多岁，可我们真处得就跟亲姐妹似的。后来她从宁都又调赣县，他丈夫去那上任检察长。虽然他们都是当官的，可却能跟我们小百姓亲热地打成一片，这感觉真的很好。-自从刘馆长荣调去了赣州之后，我们有什么喜事还是会通知她，她有什么喜事也会通知我们，比如说她儿子结婚，我们这几个业务人员也一块儿道喜去了，当然我们于都有什么活动呢，我也会把她拖过来，比如我们去于都古村落啊，比如去他们赣州那边的古村落啊。-真的，只要刘馆长有时间，她就会兴致勃勃地参加我们学会的活动，因为我把她拖进来凑热闹，就是纯粹好玩嘛，其实也是多一个聚会的机会，对吧？有人一看我们俩出去照的相都说混得就跟姐妹似的，都不相信我们原本是上下级关系，后来我丈夫去年住院时，她没有时间来看望，但是却打了红包过来，不管怎么样，我就觉得虽然我跟很多原单位的领导都处得不错，但像跟刘馆长处得这么情同姐妹，情同手足的关系还真的是绝无仅有。-说起来刘馆长既是我的领导，其实她更像是我的妹妹，我自己还真没有妹妹，别看在网上无数的人叫我姐姐，因为我就两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所以我觉得刘馆长就跟我的妹妹差不多。是啊，人生难得一知己，有了知己就得加倍的珍惜，看起来我这辈子真是何其有幸啊，居然能碰上刘馆长这样的领导加知己。古人说得好：人生所贵在知已，四海相逢骨肉亲。但愿我们珍贵的友谊与世长存、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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