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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原创】“福”之狡辩

2022-01-05抒情散文stbeijun
《福到叉叉》,是我每个农历新年前夕必完成的单子,都是一个模式:佛陀手托钱袋、肩挑红包,和挂着倒“福”的当年代言生肖互动。因为庚子年之后的年号是辛丑,所以我的《福到辛丑》(封面)里面,笑嘻嘻的佛陀身旁,是挂着倒“福”字的笑眯眯水牛。去年我画的……

《福到叉叉》,是我每个农历新年前夕必完成的单子,都是一个模式:佛陀手托钱袋、肩挑红包,和挂着倒“福”的当年代言生肖互动。因为庚子年之后的年号是辛丑,所以我的《福到辛丑》(封面)里面,笑嘻嘻的佛陀身旁,是挂着倒“福”字的笑眯眯水牛。   去年我画的《福到庚子》里,老鼠是站在佛陀扛的扁担上的。原来我是想,这厮形象不好,体量又小,让它站得高一点是希望它发挥自己灵活的优点,造福坊间。可惜,庚子代言鼠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福没带到,金钱倒尽,疫情天灾加上人祸,涂炭了人间。   按照“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规律,辛丑牛应该能够踩在多灾多难的老鼠身上,为下一年度带来福气。同理,祸与福的互相依存、互相转化,需要一定的条件。这个条件,是主观与客观的综合体。后者,是依旧传播的疫情;前者,则是人的主观能动性。   所以,在新旧交替或者叫“鼠牛交替”的关键时刻,人的正确主观能动性发挥了,辛丑年就可能“牛”起来;相反,辛丑年则可能变得不鼠不牛,甚至变成“疯牛”。新旧一哥交替的米国就有这种担心:老美女洛佩希一直害怕老帅哥金毛在发疯时,会乱按核钮。   在疫情问题上,时间已证明金毛的思维是鼠目寸光的。过去的鼠年中,他一个现代人总是采用“高古”形象,以虚幻的措施来敷衍其治下子民,使之相信“优先”的幸福会因此到来。如今,金毛的位子没了,但米国的疫情还在。这种治理能力,还不如寺庙方丈。   近日,全国各地特别是北方的寺院、道观因疫情再次关闭,就显示出相关场所的主持要比“金毛”接地气:一、病毒这些东西虽然狡猾,但也听不懂、不理会充满善意的签条、卦条之类宗教训条。二、求签问卦、付香火钱这类交易,比起幸福的交易,微不足道。   我估计,在辛丑年大年初四的潮汕地区传统“迎神”日子里,远离疫区的玄武山元山寺将会像庚子年一样,迎神拜佛的香客绝迹,烟雾袅袅香火熄灭。严峻的现实,迫使失去大部分香火的寺庙人,将视角从精神层面向物质层面转移。毕竟,香火烟火,福兮祸兮?   不管祸福,辛丑年都要开始,所以封面的代言牛才硬着头皮走过来。佛陀赐予的“福”倒是挂在胸前,但要变成真金白银,就不知道要迈多少个艰难的步履。钱生钱的故事,必须靠大量盈利素材方写得成。米式幸福鼠年破产,就是因为金毛的金没了,只剩下毛。   过年了!存钱吗?年化4.8%那种!互联网存款踩“刹车”之际,我国的民营银行通过各种平台献媚储户,描红着后疫期“钱生钱”进程的艰难。金毛金尽,米国气短。我国民的福气断不能像鬼佬那样,鼻孔只管吹牛,兜里缺乏金牛。也难怪,鬼佬没有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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