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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网名】我的笔名就是我的网名

2022-01-05抒情散文朱竹
我的笔名就是我的网名我的网名就是我的笔名。所以对我来说聊聊网名就等于是聊聊笔名。因此我应当谈两个问题:一是笔名的由来,二是我为什么以笔名代网名。先说第一个问题。我从上初中伊始,就朦朦胧胧想当一名作家,爱看书爱写东西,还参加了文学创作小组。记……

我的笔名就是我的网名 我的网名就是我的笔名。所以对我来说聊聊网名就等于是聊聊笔名。因此我应当谈两个问题:一是笔名的由来,二是我为什么以笔名代网名。 先说第一个问题。我从上初中伊始,就朦朦胧胧想当一名作家,爱看书爱写东西,还参加了文学创作小组。记得文学创作小组辅导老师姓项,是个大胖子,说话鼻音很重,瓮声瓮气。项老师教高中,作为戴着红领巾的初中生非常崇拜他,每次来辅导我都洗耳恭听,虔诚得很。项老师名字叫锦江,他没有笔名。他倡导我们读名著。图书馆的藏书非常丰富,所有古今中外名著,都让我爱不释手。所看的书其作者都不用真名而用笔名,例如《子夜》一书的作者是沈雁冰,书皮上不写沈雁冰,而写茅盾二字,茅盾是沈雁冰的笔名。真名与笔名豪不相干,八竿子打不着,风马牛不相及。对于玩笔杆子人来说,似乎笔名比真名还重要,往往是这样——有好多大作家,特别是那些外国的大作家,我们只知道他的笔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例如契科夫托尔斯泰雨果狄更斯等,概莫如此。我看他人写的文字,自己也居然笔耕不辍。我什么都写,甚至开个小组会我也写,把那时间与地点人物以及所发生的事,都做了叙述。文本自然是枯燥无味但我叙写的兴致却颇高,记得有一次我居然于夜半拉开电灯爬在床头,不管左右呼呼大睡,独自一人走笔,直到查夜的老师走进来,把我按进被窝里。整个初中三年都是这种痴迷状态。一共写了多少连自己也很难说清楚,写东西成了一种兴趣一种追求一种情志一种自我释怀。然而那时所写的东西署的全是真名,交上的作文署真名,向外投稿,也署真名。记得天津有个少年刊物发了我一篇记叙文,用的就是朱永仁这个真名。那时不想什么笔名,觉得笔名是文人雅士的事情,是作家的事情。自己充其量说只不过是写作爱好者。爱好者拥有笔名那会让人有所不齿的。什么时候才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笔名呢?相隔二十八年后,即1981年。是年1月号《安徽文学》登载了我两首诗歌,用了“朱竹”这个笔名。有人一定要追问,何以要间隔这么长时间呢?因为笔者于学生时代被打成右派。右派没有写作的权力,而写作所需的笔名也就成了遥不可及虚无缥缈的事情。由此可知,在我们这个国度能够坐下来写点东西并拥有笔名是一件非常巨大幸福的事情。如果伟大光荣正确的执政党不是勇于纠正自己的倒行逆施,为我昭雪平反,时至今日什么笔名以及后来的网名我也只能是痴人说梦。 那么,我为什么以朱竹两个汉字作为自己的笔名而不以其它的文字符号做自己的笔名?原因有三,一是我不想舍弃我的姓氏,我是“朱”姓后世子孙,朱氏家族的后来人。二是“竹”有节,因节才挺拔,因节才能立身。三是“朱竹”字数少,音节有韵,便于读者记忆,一鸣惊人于天下! 再说第二个问题。我之所以用笔名代网名,或者说我把二者等同,其原因也有三点。一是我这个人人性通体透明(再给一把火就成了琥珀),自己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想乔装自己,不想打扮自己,不想掩饰自己,不想藏匿自己(他人起网名绝非乔装打扮掩饰藏匿是也)。二是姓氏文化本性难移,依旧对自家之姓氏怀有不可名状的深情。我是朱家子,我通身流动着来自朱家文化传承的血脉。三是笔名的初衷依旧是想迅即出名。而多年拼搏所呈现出的现实是,“朱竹”出了点小名没出大名。如果我用新网名,那岂不是把原本的“小名”也要掩而盖之?不想泯灭“前功”!所以,我毅然决然用笔名做我的网名。 应当感谢本文开头所提到的项老师,是他对我的启蒙使我对写作投入巨大热情,使我拥有了巨大幸福,有了属于自己的笔名与网民。项老师就没有,他只有属于自己的姓名以及我们不知道也不便于知道的乳名。较之项老师,美哉,笔名!悠哉,网名!在我们这个自由的国度,每个公民都可以拥有自己的笔名或网名,只要你愿意拥有的话。可是巴基斯坦那个律师却骂伟大自由的中国(朝鲜古巴伊朗)是流氓警察国家,且是流氓警察四国之首!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马路逃逸设警察,网上逋客就不可设警察?不过细细想来,那警察虽不流氓但也离流氓不是很遥远的事情,特别是那些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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