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站在22岁的路口回望
2022-01-05叙事散文沁月
很久没有这样的心境了!一个人在这样一个血染的黄昏,静静的坐在江边,让瑟瑟的秋风冲击着我的胸膛,让躁动的思绪得以平静。然后点燃我21岁的最后一支香烟,吐出的淡蓝色的烟便在空气中萦绕、爬升、消逝……22岁,我大三。我还是会这样莫名的伤感、寂寞、……
很久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一个人在这样一个血染的黄昏,静静的坐在江边,让瑟瑟的秋风冲击着我的胸膛,让躁动的思绪得以平静。然后点燃我21岁的最后一支香烟,吐出的淡蓝色的烟便在空气中萦绕、爬升、消逝……
22岁,我大三。我还是会这样莫名的伤感、寂寞、空虚,甚至会感到失去了自己。因此,我常常用忧郁来充实自己。就像我现在这样,默默的坐在江边,静静地看着平静而奔流不息的江水,听它讲诉一段又一段的往事,体味一种痛楚的感动。
很多的记忆就是这样,从大脑里某一个早已尘封的角落里被翻了出来。你还没来得及幸喜或悲伤,一切又已悄然远逝。
只是此时此刻,在这袅袅的淡蓝色的烟织成的网中,才仿佛捕捉住了一些思绪,一切开始变得清晰,明朗。
有些东西从来不被选择,22岁,一切都已无可挽回地改变。 只记得昨天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不问世事、只知道哭着鼻子向父母要玩具枪的孩子。今天却不太老成、自以为是地数落着身边人的不是;或是故做深沉地思考自己和这个世界这样或那样的冲突与困惑。 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和我一样,在22岁(或者说大三)这样一个“沉沦”的年龄里,才会发现自己有太多的遗憾;会责问自己,生活的轨迹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般。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遗憾或置疑的。毕竟一种选择,只能是意味着另一种道路的不可再选择。 可我们还是不能真正的理解,为什么我们明明知道自己的选择将会导致自己走向懊悔;甚至知道它会导致一种相反的结果,却还是义无返顾地走下去。就像我当初选择这所大学,而后继续我的大学。我一直在思考:如果说人生的一系列选择,也便决定了命运,那么我的选择又决定了我的命运将何去何从?这所大学就像是一个杂货铺,每个人都是陈列在其中的一件商品,不断的让自己升值,然后在四年之后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而我还实义无返顾地走了下去、义无返顾地准备四级、盲目的学习与工作,并不断地尉籍自己:这就是命运,是未能卜知的,谁又能预知前面的道路不会柳暗花明?给自己设想一条光明的尾巴。 其实我们比谁都知道,这样做只是由于自己的懦弱、自卑或虚荣。握着手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希望借它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还能战胜一切。
于我,或者更多的是由于肩上所承载的太多的不可推卸的“责任”。首先就是父母的养育之恩,和殷切的希望。 我的父母是这块土地上千千万万再朴实不过的农民中的一员。他们有着农民所具有的一切优秀品质。他们是平凡的,他们又是伟大的。他们最初用自己贫乏的精血养育了我,又在我16岁的那一年,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永远疲倦而又永远不知疲倦地坚守着祖祖辈辈对土地承诺的,一辈子才能完成的契约。直到有一天我迈着莫可言状的步伐走出了我的村庄,我的父母才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锄头。父亲伸出那双粗糙的老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多年前祖父交给父亲农具一样,说:“好好干吧!” 真的,我常常在梦中惊醒。只因为梦里父亲那双拍在我肩上厚重而又粗糙的老手,以及母亲在夕阳西下时,站在门前远眺的殷切眼神。坐起身来,才发现枕巾已经湿了一大片。看着窗外寂静的世界,心底有一阵凉意向四周扩散。我知道,那是良心的谴责。每次我都赶紧闭上双眼,为自己又一次审视灵魂深处的愧疚而惊恐不已。 也许最沉重的“责任”,同时也是生活中奋进的最强大的动力;“责任”越是沉重,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实。
我害怕孤独。我常常在一个喜庆的氛围里,在周围的人群都在欢笑的时候,感到莫名的失落。我会静静的走开,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品味着与心境相符的孤独。这时候,我渴望友人会来给我安慰,却只能一个人流泪;我渴望得到温暖,却只能望着别人散发着欢笑的窗口发呆。我甚至会觉察到,嘴角的肌肉开始抽搐,我知道那是微笑,孤独而又带着一丝渴望已久的悲壮。 当然我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感到孤独。因为我有着比平常人多得多的友谊。就在我22岁的今天,当我读着朋友为我的生日从远方捎来的祝福,我还感动不已。把它们放在枕边,以便能在睡梦中时时温习这种感动。 甚至,我还有着常人不曾有过的一段“江湖”经历,有着一群义气的兄弟。(也许你会对此不屑一顾,甚至唾弃。但与他们相识的那一天,他们便融入了我生命的流程。)他姓谢,一个生疏的姓氏,却有着一段血染的生活。他为了我跟别人打架而被学校开除了。走的时候,他只是凝重的说:“有什么事,来找我!”然后是紧紧的相拥。我只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体会这种拥抱的力度所带来的温暖! 还有那些花儿,毕业后也就不知开向了何方。偶尔碰上也是闲聊几句,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并不是没有共同的语言,或者我只是想这样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脸。每一张熟识的脸都是一个故事,不管激烈或平凡,都成了我生命的支撑,温暖着我,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而且并不孤单。
传说中人是两性的,上帝因为嫉妒而把人一劈为二。从此所有的这一半都在世界上漫游,寻找失去的另一半自己。我有过梦想(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梦想),在茫茫的人海中一眼就找到那个能让自己震撼整个身心的“另一半自己”。 不幸的是我找了,而因为上帝的嫉妒,她永远只能是另一半。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她说。我也赞成这点。 爱一个人可以没有理由,不爱一个人却可以有千千万万个理由。事情看起来很复杂,实际却很简单。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天空下着霏霏的细雨。我从图书馆里出来,正好碰到了她。彼此还还是以一种旁人不易觉察的平淡的口吻随便聊了几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酸楚。我想好好的淋一下雨,却害怕行人异样的眼神,我像贼一样在大学路上穿行;我想大哭,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眼泪。回到寝室,我觉得自己很轻,很弱…… 我们生活中的爱情只能是一种轻飘失重的东西。假定生活中的爱情只能如此,那么没有它的话,我们的生活也就不复如此。 或者我应该对她说声:“谢谢!”因为她更趋理性。 现在,于我,爱情只是一种信仰,无关婚姻,无关生活,无关未来。就像终有一天,我的爱情会幻化成为一只乌蓬船,我将邀一位深爱的姑娘,站在船头,撒一路粉红色的花瓣……
我从不记日记,不愿不能也是不敢。因而常常十分奢侈的任自己的思想流逝。 然而今天,站在我22岁的路口,我记下了这些文字,任已逝的东西流逝,然后选择一条路走下去。 前方的路必定曲折,泥泞。但是齐豫讲,人的一生,并不在乎鞋上泥的多寡,而在乎脸上微笑的弧度。
有些东西从来不被选择,22岁,一切都已无可挽回地改变。 只记得昨天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不问世事、只知道哭着鼻子向父母要玩具枪的孩子。今天却不太老成、自以为是地数落着身边人的不是;或是故做深沉地思考自己和这个世界这样或那样的冲突与困惑。 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和我一样,在22岁(或者说大三)这样一个“沉沦”的年龄里,才会发现自己有太多的遗憾;会责问自己,生活的轨迹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般。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遗憾或置疑的。毕竟一种选择,只能是意味着另一种道路的不可再选择。 可我们还是不能真正的理解,为什么我们明明知道自己的选择将会导致自己走向懊悔;甚至知道它会导致一种相反的结果,却还是义无返顾地走下去。就像我当初选择这所大学,而后继续我的大学。我一直在思考:如果说人生的一系列选择,也便决定了命运,那么我的选择又决定了我的命运将何去何从?这所大学就像是一个杂货铺,每个人都是陈列在其中的一件商品,不断的让自己升值,然后在四年之后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而我还实义无返顾地走了下去、义无返顾地准备四级、盲目的学习与工作,并不断地尉籍自己:这就是命运,是未能卜知的,谁又能预知前面的道路不会柳暗花明?给自己设想一条光明的尾巴。 其实我们比谁都知道,这样做只是由于自己的懦弱、自卑或虚荣。握着手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希望借它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还能战胜一切。
于我,或者更多的是由于肩上所承载的太多的不可推卸的“责任”。首先就是父母的养育之恩,和殷切的希望。 我的父母是这块土地上千千万万再朴实不过的农民中的一员。他们有着农民所具有的一切优秀品质。他们是平凡的,他们又是伟大的。他们最初用自己贫乏的精血养育了我,又在我16岁的那一年,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永远疲倦而又永远不知疲倦地坚守着祖祖辈辈对土地承诺的,一辈子才能完成的契约。直到有一天我迈着莫可言状的步伐走出了我的村庄,我的父母才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锄头。父亲伸出那双粗糙的老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多年前祖父交给父亲农具一样,说:“好好干吧!” 真的,我常常在梦中惊醒。只因为梦里父亲那双拍在我肩上厚重而又粗糙的老手,以及母亲在夕阳西下时,站在门前远眺的殷切眼神。坐起身来,才发现枕巾已经湿了一大片。看着窗外寂静的世界,心底有一阵凉意向四周扩散。我知道,那是良心的谴责。每次我都赶紧闭上双眼,为自己又一次审视灵魂深处的愧疚而惊恐不已。 也许最沉重的“责任”,同时也是生活中奋进的最强大的动力;“责任”越是沉重,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实。
我害怕孤独。我常常在一个喜庆的氛围里,在周围的人群都在欢笑的时候,感到莫名的失落。我会静静的走开,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品味着与心境相符的孤独。这时候,我渴望友人会来给我安慰,却只能一个人流泪;我渴望得到温暖,却只能望着别人散发着欢笑的窗口发呆。我甚至会觉察到,嘴角的肌肉开始抽搐,我知道那是微笑,孤独而又带着一丝渴望已久的悲壮。 当然我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感到孤独。因为我有着比平常人多得多的友谊。就在我22岁的今天,当我读着朋友为我的生日从远方捎来的祝福,我还感动不已。把它们放在枕边,以便能在睡梦中时时温习这种感动。 甚至,我还有着常人不曾有过的一段“江湖”经历,有着一群义气的兄弟。(也许你会对此不屑一顾,甚至唾弃。但与他们相识的那一天,他们便融入了我生命的流程。)他姓谢,一个生疏的姓氏,却有着一段血染的生活。他为了我跟别人打架而被学校开除了。走的时候,他只是凝重的说:“有什么事,来找我!”然后是紧紧的相拥。我只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体会这种拥抱的力度所带来的温暖! 还有那些花儿,毕业后也就不知开向了何方。偶尔碰上也是闲聊几句,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并不是没有共同的语言,或者我只是想这样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脸。每一张熟识的脸都是一个故事,不管激烈或平凡,都成了我生命的支撑,温暖着我,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而且并不孤单。
传说中人是两性的,上帝因为嫉妒而把人一劈为二。从此所有的这一半都在世界上漫游,寻找失去的另一半自己。我有过梦想(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梦想),在茫茫的人海中一眼就找到那个能让自己震撼整个身心的“另一半自己”。 不幸的是我找了,而因为上帝的嫉妒,她永远只能是另一半。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她说。我也赞成这点。 爱一个人可以没有理由,不爱一个人却可以有千千万万个理由。事情看起来很复杂,实际却很简单。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天空下着霏霏的细雨。我从图书馆里出来,正好碰到了她。彼此还还是以一种旁人不易觉察的平淡的口吻随便聊了几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酸楚。我想好好的淋一下雨,却害怕行人异样的眼神,我像贼一样在大学路上穿行;我想大哭,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眼泪。回到寝室,我觉得自己很轻,很弱…… 我们生活中的爱情只能是一种轻飘失重的东西。假定生活中的爱情只能如此,那么没有它的话,我们的生活也就不复如此。 或者我应该对她说声:“谢谢!”因为她更趋理性。 现在,于我,爱情只是一种信仰,无关婚姻,无关生活,无关未来。就像终有一天,我的爱情会幻化成为一只乌蓬船,我将邀一位深爱的姑娘,站在船头,撒一路粉红色的花瓣……
我从不记日记,不愿不能也是不敢。因而常常十分奢侈的任自己的思想流逝。 然而今天,站在我22岁的路口,我记下了这些文字,任已逝的东西流逝,然后选择一条路走下去。 前方的路必定曲折,泥泞。但是齐豫讲,人的一生,并不在乎鞋上泥的多寡,而在乎脸上微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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