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2022-01-06抒情散文枕石问天
绿杨枝上鸟声声。春到也!春去也! 青水池中蛙句句。为公乎?为私乎?离春天还早着哩,窗前的那只鸟儿就憋不住的叫了。问问身边的汪曾祺:我只关注咸鸭蛋,你问我我问谁去?把那只鸟儿打下来,咱哥俩下酒。鸟皮还可以做蛙鼓! Yeah!平生第一次食鸟。人……
绿杨枝上鸟声声。春到也!春去也!
青水池中蛙句句。为公乎?为私乎?
离春天还早着哩,窗前的那只鸟儿就憋不住的叫了。
问问身边的汪曾祺:我只关注咸鸭蛋,你问我我问谁去?把那只鸟儿打下来,咱哥俩下酒。鸟皮还可以做蛙鼓!
Yeah! 平生第一次食鸟。
人生中总有那么多第一次让人难以释怀!第一次上门,第一次初吻,第一次洞房等等。
经历过无数第一次,远没有第一次来春夜听雨洞房紧张。
涂什么好哩?涂我家老夫子那对漂亮的老酒窝?这些年被我和小祖宗浅啜慢饮,早磨去了光泽。涂十三岁老夫子见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糖衣炮弹的一骗二哄三引诱的让我成了他的三儿?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偷看我洗澡。嘴上都快长毛了,还要夺过我的浴巾,让我接受新生婴儿的洗礼。
羞他先人哩。汪老先生笑跌了还不忘补上一句。
涂什么哩?麻缠。
我手中的秃笔涂不出“文章是案头的山水,山水是地上的文章”,更不是姑娘手中挥动的皮鞭,让人情不自禁的往下钻。
我久久的徘徊在春夜听雨门口,不知哪个生儿子没长屁眼的大妈一盆洗脚水下来。冥冥中夹杂一个声音在回响:涂什么?屠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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