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遭遇文贼
2022-01-06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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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遭遇文贼
郭超怡
自小喜欢文字,十七岁发表第一首诗歌,自此越发不可收。只是早些年都是手写稿,也没有电子版,发表了会有样刊,因此很少有关于抄袭的纠纷,说句不好听的,即便被抄袭了,也不好发现。
有了孩子后,就停了几年写稿投稿,直到零九年开通了博客,记得当时刚在博客里贴了一篇关于我们当地民俗的文章,就被一个博友复制到了他的博客里,说复制而不说转载,相信你我都明白其中的区别。我马上给这位博友留言,可几次三番他都置之不理,心理承受能力实实令我“敬佩”。后来我就懒得再去追究,因为开博时间久了,这种事就层出不穷了,有一篇关于写风铃的散文,竟然被一家网店拿去做了广告。多了,也就不奇怪了,心想只要不拿去变成铅字赚钱,也就罢了。
有时候发在纸媒的稿子,电子版一出来,马上就会被其它纸媒转载,有的有名字,有的连名字也没有,能讨来样刊稿费的,就讨来了,讨不来的,就不再追究了。退一步想:没咱的名,可也没人家的名不是?然而,事情就是朝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发展。
一一年我写了篇关于春天的散文,投到了南方的一家报纸,结果没发。可是去年,我无意中发现这篇稿子被改了题目,发在了山东的一家报纸,署名“漠北”,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我打电话到这家报社,编辑极其诚恳地向我致歉,说以后只要是署名“漠北”的投稿,坚决不用,还帮我查到了这个“漠北”只是个笔名,联系人是个女性化十足的安徽人。虽然没有讨到具体的说法,但毕竟暖了暖心。
上个月二十六号,我发在青岛早报的一个小段子《越听越怕》,这个月九号又上了河南日报农村版,只是署名“周口市地税局张金平”,我打电话到报社,网络编辑马上帮我更正了,可当我去问纸质编辑讨要稿费的时候,那位女编辑说了一番很奇葩的话,她说她只认准邮箱里的作者,如果我要稿费,需要原投稿者去说明,我要她帮忙提供这个“张金平”的详细联络方式,她不予理会。我无语了,稿费事小,不被尊重事大,如果编辑都这样,偷稿者岂不是更加肆意妄为?
朋友劝我说偷就偷吧,像这种单位的宣传干事,需要每年在报刊上发两篇稿晋职称,偷到了你的稿子,说明你写的好呀,你应该高兴。我苦笑,难道我生的孩子被人偷了,我还应该庆幸是我孩子长得俊才被偷?什么逻辑吗?如果主题是他的,他只是借用了我某些精彩片段倒还罢了,可他一字没改呀,照搬,岂不是太欺负人了?可是话又说回来,编辑不配合,作者只是弱势群体,靠口头讨伐,对于像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无耻文贼,根本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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