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殇
2022-01-07叙事散文嘎玛丹增
像是,春天不曾在心上铺陈一川青碧,才无法接受漫天嫣红姹紫的突然。最后,只余一片苍茫,万古如斯的混沌。偶尔,一棵古槐,只剩老枝;几枝腊梅,还开着寂寂的黄花,我一眼即掠来它们的轻叹;有时,争相妍丽的花朵,挤在一起以为自己是唯一的美丽,我在一阵风……
像是,春天不曾在心上铺陈一川青碧,才无法接受漫天嫣红姹紫的突然。最后,只余一片苍茫,万古如斯的混沌。
偶尔,一棵古槐,只剩老枝;几枝腊梅,还开着寂寂的黄花,我一眼即掠来它们的轻叹;有时,争相妍丽的花朵,挤在一起以为自己是唯一的美丽,我在一阵风影里就看见它们片片碎裂飘飞。
谁,谁站在那里,用二月剪刀,裁去柳绿的开篇,让桃红因惊恐而回拒自己没有背景的出演。
而后,连明朗秋天都被一片黄叶随风的无助,落幕成空寂无光的青灰。
春天来了,可是我再也见不到她。你那像悲悯的暗示,我不知道它深藏的恶意。
良久徘徊在一本忏悔经里,既没有端点,也不见结句。空白的地方,都是你恐惧失落的注释。
开始,我知道我不知道。后来,我不知道我知道:
你是谁。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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