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脱逃
2022-01-07叙事散文房子
脱逃节气如水,也如火焰。整个八月,我对自我经历的诸多夭折和损毁事件,心存悲悯。看不到火光,却深知大地在蒸腾当中。季节立秋,而空间的炽热绚烂着,灼灼的烫着我面对的一切事物。对于我所感知到诸如生活的每一个细枝末节,交错着新一轮的不安、空茫,乃至……
脱逃
节气如水,也如火焰。整个八月,我对自我经历的诸多夭折和损毁事件,心存悲悯。看不到火光,却深知大地在蒸腾当中。季节立秋,而空间的炽热绚烂着,灼灼的烫着我面对的一切事物。对于我所感知到诸如生活的每一个细枝末节,交错着新一轮的不安、空茫,乃至那些散落、细碎的种种绝望。有些东西由来久远,如同钢筋铁骨,深深地锁着目光所及的风景和事物。 脱逃,我想到了,这是一个人对应事物所产生的保护自我的一种行为,或者它和人内在的意识有关。但从人和这个世界和谐与不和谐交织的关系中,必定有一条或明或暗的通道。我穿行其间时,肯定有滑痕,也必定有轨迹。如这深夜,窗外的一棵树,在无影的风中,在空旷的地带,发出嘶鸣,袭击听觉。那玄黑中的,风的凄厉地呜咽,让我凝然不动。这世界为何在我的心中产生如此的感觉。我知道自己被隐藏着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我的目光和感知的灵魂虽然和他们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仍然觉得,在目光之外,在景象之外,我是一个脱逃者。一个把这些事物的形态,进行观照的一个“局外人”,而我因此获得了属于我个人的自由感觉与我的思想之地。为此,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在人群中,在忙乱的工作环境里。我知道肯定有一些空隙,让我安静下来,让我想想,如何把自己的沉淀下来,以便我能从那些焦点的事件中脱逃出来。把名利、权势、金钱等的有行的无形的什物,放在一个和我有距离的恰当位置。而当然,这些抉择,决定我内心的保持的一种对自我真实的信仰。所以当我从社会的轨道上滑出,我想着那些痕迹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喜怒哀了,都应该来源于什么。人,用自己的意志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生机,但同时人的意志也被更强大的意志所改变和扭曲。在人意志的刚强和羸弱两极中间,更多的却是一个人为了意志的脱逃。 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说自己是宽容的,是善良的,就像我们的这些想法和行动所支撑的行为和思想,某种程度地平衡并支配了这个世界的发展和进程。但是,我同时知道,有很多不合秩序的东西,它们颠覆了我的想法,甚至毁灭了那些在前进途中的意志,让我所面临的生活成为一团糟糕的现象。那么,我在脱逃的过程中,不禁地问:是谁制造了混乱的生活?那么,从客观现象看,我想是这个世界不同事物和人之间的意志相抵触,所产生的局面。 清楚地发现这些,是不是一个人的幸运。发现,或者一开始只是发现本身而已。当对立的双方产生撕扯和毁灭时,我们找到了自己脱逃的方式了没有?或者说我们选择有效的对立方式以便成为一个不被打败的对手。而对我而言,我想说:允许一个人沉默,在喧嚣停止下来时,我在想像中,在故乡老宅上,那合围的槐树下,我安静地生长着的,遥远的记忆地方。那个简单、纯粹的环境,缓缓地靠近我。如同分开茂密的树丛,眼前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地平线上的种有青青庄稼的原野。白日的光芒,强弱不同的照在天空下的绿色地毯般的空间内。如果你不刻意去想去看,你会觉得,自然是一个静如处子,而你想时,便会想到连风都是静止的。 在后来与成长对立事物的脱逃中,我曾想一个村庄的历史,如梦中失去色彩的画。那最初的来源到底是什么?对于我来说,或者用生命的开始来诠释。我不可能知道我来到世上的哭声,但我可以逼真地想像那一幕。这有母亲的讲述,也有我耳濡目染的经历。我想,任何一个人大约都是哭泣着来到这个世上,微笑是后来的,是后天人为了摆脱生存的苦难而用来平衡的支撑。那么,我想上帝造人,有了造化在内里。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脱逃,是一种相对的自我保护或者说自我的呈现。 在很多的时候,我那么自觉不自觉的默默地看着、感受着这个潮水一样、缓慢却有着一种巨大力量推动我向着未知的前方游走的世界。最初的绿色背景,其实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人的生存来源。比如那些喂养了我肉身的庄稼,那些构成吃的欲望的颗粒所变换成的各种食物,都如同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进尔成为流动在我身体里的血液。我是和大地一起的,我因此明白了为何有人说,我们都是大地的儿子。而也可以因此说,尽管我们在这个世界被挤压、迫害、乃至夭折的摧残中,变化着自己的对应方式,但从生命存在的角度来说,任何时候,我们都不可能绝对的逃脱。 无法否认,每一个人都在创造着了和自然相克相生的关系,人沿着无形的时间索道,一如既往的奔跑,为了肉身和灵魂同时所具有的欲望,进行着和自然的对立行为。甚至,这样长期的一种关系中,他人都成了地狱。这个形象的哲学说法,呈现了隐秘在我们身后的一道另人不愉快的裂痕。这个缝隙似乎永远无法消除。而因此,在所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人类所演绎的,也有和自然界相同的法则。尽管,诸多人,以其人性中善良和保护自我的天性,进行了抵抗和消弭,可也正如此消彼长一般,斗争着厮杀着。硝烟,很多时候,在看不见的战场上。在此期间,人所本能的认识和保护意识所选择的脱逃,也在所难免。
2006年8月14日
节气如水,也如火焰。整个八月,我对自我经历的诸多夭折和损毁事件,心存悲悯。看不到火光,却深知大地在蒸腾当中。季节立秋,而空间的炽热绚烂着,灼灼的烫着我面对的一切事物。对于我所感知到诸如生活的每一个细枝末节,交错着新一轮的不安、空茫,乃至那些散落、细碎的种种绝望。有些东西由来久远,如同钢筋铁骨,深深地锁着目光所及的风景和事物。 脱逃,我想到了,这是一个人对应事物所产生的保护自我的一种行为,或者它和人内在的意识有关。但从人和这个世界和谐与不和谐交织的关系中,必定有一条或明或暗的通道。我穿行其间时,肯定有滑痕,也必定有轨迹。如这深夜,窗外的一棵树,在无影的风中,在空旷的地带,发出嘶鸣,袭击听觉。那玄黑中的,风的凄厉地呜咽,让我凝然不动。这世界为何在我的心中产生如此的感觉。我知道自己被隐藏着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我的目光和感知的灵魂虽然和他们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仍然觉得,在目光之外,在景象之外,我是一个脱逃者。一个把这些事物的形态,进行观照的一个“局外人”,而我因此获得了属于我个人的自由感觉与我的思想之地。为此,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在人群中,在忙乱的工作环境里。我知道肯定有一些空隙,让我安静下来,让我想想,如何把自己的沉淀下来,以便我能从那些焦点的事件中脱逃出来。把名利、权势、金钱等的有行的无形的什物,放在一个和我有距离的恰当位置。而当然,这些抉择,决定我内心的保持的一种对自我真实的信仰。所以当我从社会的轨道上滑出,我想着那些痕迹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喜怒哀了,都应该来源于什么。人,用自己的意志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生机,但同时人的意志也被更强大的意志所改变和扭曲。在人意志的刚强和羸弱两极中间,更多的却是一个人为了意志的脱逃。 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说自己是宽容的,是善良的,就像我们的这些想法和行动所支撑的行为和思想,某种程度地平衡并支配了这个世界的发展和进程。但是,我同时知道,有很多不合秩序的东西,它们颠覆了我的想法,甚至毁灭了那些在前进途中的意志,让我所面临的生活成为一团糟糕的现象。那么,我在脱逃的过程中,不禁地问:是谁制造了混乱的生活?那么,从客观现象看,我想是这个世界不同事物和人之间的意志相抵触,所产生的局面。 清楚地发现这些,是不是一个人的幸运。发现,或者一开始只是发现本身而已。当对立的双方产生撕扯和毁灭时,我们找到了自己脱逃的方式了没有?或者说我们选择有效的对立方式以便成为一个不被打败的对手。而对我而言,我想说:允许一个人沉默,在喧嚣停止下来时,我在想像中,在故乡老宅上,那合围的槐树下,我安静地生长着的,遥远的记忆地方。那个简单、纯粹的环境,缓缓地靠近我。如同分开茂密的树丛,眼前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地平线上的种有青青庄稼的原野。白日的光芒,强弱不同的照在天空下的绿色地毯般的空间内。如果你不刻意去想去看,你会觉得,自然是一个静如处子,而你想时,便会想到连风都是静止的。 在后来与成长对立事物的脱逃中,我曾想一个村庄的历史,如梦中失去色彩的画。那最初的来源到底是什么?对于我来说,或者用生命的开始来诠释。我不可能知道我来到世上的哭声,但我可以逼真地想像那一幕。这有母亲的讲述,也有我耳濡目染的经历。我想,任何一个人大约都是哭泣着来到这个世上,微笑是后来的,是后天人为了摆脱生存的苦难而用来平衡的支撑。那么,我想上帝造人,有了造化在内里。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脱逃,是一种相对的自我保护或者说自我的呈现。 在很多的时候,我那么自觉不自觉的默默地看着、感受着这个潮水一样、缓慢却有着一种巨大力量推动我向着未知的前方游走的世界。最初的绿色背景,其实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人的生存来源。比如那些喂养了我肉身的庄稼,那些构成吃的欲望的颗粒所变换成的各种食物,都如同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进尔成为流动在我身体里的血液。我是和大地一起的,我因此明白了为何有人说,我们都是大地的儿子。而也可以因此说,尽管我们在这个世界被挤压、迫害、乃至夭折的摧残中,变化着自己的对应方式,但从生命存在的角度来说,任何时候,我们都不可能绝对的逃脱。 无法否认,每一个人都在创造着了和自然相克相生的关系,人沿着无形的时间索道,一如既往的奔跑,为了肉身和灵魂同时所具有的欲望,进行着和自然的对立行为。甚至,这样长期的一种关系中,他人都成了地狱。这个形象的哲学说法,呈现了隐秘在我们身后的一道另人不愉快的裂痕。这个缝隙似乎永远无法消除。而因此,在所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人类所演绎的,也有和自然界相同的法则。尽管,诸多人,以其人性中善良和保护自我的天性,进行了抵抗和消弭,可也正如此消彼长一般,斗争着厮杀着。硝烟,很多时候,在看不见的战场上。在此期间,人所本能的认识和保护意识所选择的脱逃,也在所难免。
2006年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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