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心中的线
2022-01-07抒情散文杨灵燕
阳光微醉,那晨光的薄曦中抑或暮色苍茫里便出现一个爱幻想的女孩。 手指上缠绕着一根红线,飞指如花,瞬间就可以缠出无数花样来。飞机的降落伞,嗡嗡叫的大蚊子,攀天的梯子,一根简单的绳子在她的手里飞来飞去。老屋前的台阶上,晒谷场边沿的小雏菊旁。云淡……
阳光微醉,那晨光的薄曦中抑或暮色苍茫里便出现一个爱幻想的女孩。
手指上缠绕着一根红线,飞指如花,瞬间就可以缠出无数花样来。 飞机的降落伞,嗡嗡叫的大蚊子,攀天的梯子,一根简单的绳子在她的手里飞来飞去。 老屋前的台阶上,晒谷场边沿的小雏菊旁。 云淡,风清,鸟声在耳边啁啾,云在水里浮雕。 那棵绽满嫩芽的柳,笼罩着淡淡的愁。风的素手怎么也抹不平,那池塘眼角的涟漪。 手中的红线在她的手里飞来飞去,那线在她的心里揉来揉去。 小小的年纪便学会了用悲悯的眼光看待世界。 总想保持着人性中最朴实无华的光辉,对人世,以善良、以宽容。 可依然是无法排遣的孤独和迷惘。 岁月逶迤,沿着乡间长满小雏菊的晒谷场,沿着老屋前的台阶, 小女孩一路长大,梦中细细的那根红绳渐渐蒙尘而黯淡。 孤独也许就是人的宿命! 三十多年过去了,女孩成为女人,女人的手里没有线的缠绕。 心里却一直盘绕着一根细细的线。 女人有时想起小时候的那根线,她常梦到手中一直缠绕手指的那根线,细细的却很有韧劲。 线在她的手中缠绕,线在她的心中盘绕。 似乎缠绕着手中的那根细细的绳子,孤独便缠绕着她。 她的眼中便会浮现出一个清绝孤独的女子,“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他家本是无情物,一向南飞又北飞。” 心有千结,难解难分的薛涛让她为之垂泪哀叹。 曾几何时,生命被生存的需求瓜分得所剩无几? 曾几何时孤独不再是美丽的心境和享受? 曾几何时孤独成为生命中的“留白”? 难怪苏东坡发出如此的千古长叹:“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但是,很难想象一个人,人的一生中如果没有孤独的时间,生活将是怎样的噪杂不堪。 沉浸其中,心灵会不会被无休止的纷扰所窒息? 在人海浮沉之余,或许每一个人都应为自己留一段空白,留一段云淡风清的孤独。
05/06/29
手指上缠绕着一根红线,飞指如花,瞬间就可以缠出无数花样来。 飞机的降落伞,嗡嗡叫的大蚊子,攀天的梯子,一根简单的绳子在她的手里飞来飞去。 老屋前的台阶上,晒谷场边沿的小雏菊旁。 云淡,风清,鸟声在耳边啁啾,云在水里浮雕。 那棵绽满嫩芽的柳,笼罩着淡淡的愁。风的素手怎么也抹不平,那池塘眼角的涟漪。 手中的红线在她的手里飞来飞去,那线在她的心里揉来揉去。 小小的年纪便学会了用悲悯的眼光看待世界。 总想保持着人性中最朴实无华的光辉,对人世,以善良、以宽容。 可依然是无法排遣的孤独和迷惘。 岁月逶迤,沿着乡间长满小雏菊的晒谷场,沿着老屋前的台阶, 小女孩一路长大,梦中细细的那根红绳渐渐蒙尘而黯淡。 孤独也许就是人的宿命! 三十多年过去了,女孩成为女人,女人的手里没有线的缠绕。 心里却一直盘绕着一根细细的线。 女人有时想起小时候的那根线,她常梦到手中一直缠绕手指的那根线,细细的却很有韧劲。 线在她的手中缠绕,线在她的心中盘绕。 似乎缠绕着手中的那根细细的绳子,孤独便缠绕着她。 她的眼中便会浮现出一个清绝孤独的女子,“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他家本是无情物,一向南飞又北飞。” 心有千结,难解难分的薛涛让她为之垂泪哀叹。 曾几何时,生命被生存的需求瓜分得所剩无几? 曾几何时孤独不再是美丽的心境和享受? 曾几何时孤独成为生命中的“留白”? 难怪苏东坡发出如此的千古长叹:“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但是,很难想象一个人,人的一生中如果没有孤独的时间,生活将是怎样的噪杂不堪。 沉浸其中,心灵会不会被无休止的纷扰所窒息? 在人海浮沉之余,或许每一个人都应为自己留一段空白,留一段云淡风清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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