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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情的断章

2022-01-07叙事散文戈眉

情的断章
(一)暗夜呓语常常夜里醒来,天还在暗着,想沉睡却也无望,就想起了你。与你相见常常扰乱我的梦境,好梦的祝愿只能停留在分手的那一刻,已经无法延伸到深夜,更无法延伸到我的心里。想你或许已经早已淡忘了我的存在,沉入梦乡。而我却沉浸有你的……
情的断章 (一)暗夜呓语   常常夜里醒来,天还在暗着,想沉睡却也无望,就想起了你。与你相见常常扰乱我的梦境,好梦的祝愿只能停留在分手的那一刻,已经无法延伸到深夜,更无法延伸到我的心里。想你或许已经早已淡忘了我的存在,沉入梦乡。而我却沉浸有你的幻想中,很久很久。想你的感觉经历了一个夏季的冷却却没有淡漠,反而向秋天的爬山虎一样更加执着凝练成血。其实,很久以来,我都在逃避着你的视线,逃避着你的碰撞,守住自己,怕情感把我纠缠的太紧无以自拔。可是每每相见总是在提醒我你的存在。
  有你的日子,半梦半醒之间全都是你的影子。不管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的时候,沉夜似乎显得更加慢长,墙上的时钟也似乎在折磨着我不愿移步前行。相见只能扰乱我的心绪。我说见到你心就会乱,所以,所以还是不见的好。就怕虽是一时的相见却留下了长长的暗夜,就如阴云会遗落下雨水,阳光总会在地上留下自己的影子。   我常常想我的想念终会窒息在理念的束缚中,他们没有生长的土壤,只能是在心灵的焦渴中发芽,生长,蔓延。只能象梦境一样温暖心灵的渴望,泪水是他们的营养,心灵是他们生长的土壤,但这份情感我却无以挣脱。你知道吗?每时每刻的想念总会消磨掉心血,一滴一滴,如果细细累积也早已汇集成了一汪奔腾不息的江海!   逃避在想念中徘徊,在若即若离中怀想,总是躲不掉心灵的契合。我常常在夜色中散步,用月光的唇去吻你冰冷的面容。你可曾感到?我遥望的目光已经演化成那月光,固执经久地停留在你的身上。月的盈缩也无以消蚀掉驻留在你身上的那片青辉。   我想我不会守望成一株经年的胡杨,即使它有着坚忍的生命,也不会站立成永恒。那样的永恒对我 来说还是太过短暂。   我已经把常常陪伴我的晚霞遥送给了你。你喜欢那刹那的美,其实那也是永恒,就如同你给我的刻骨铭心的记忆。晚霞带着血色,早已绚烂成一朵醉人的心花,只向你开放,哪怕每天只有片刻的残留,那也是我留给你在岁月中的永恒!! (二)缘来有声   淡淡的月光着一身素洁的衣飘然而至,窗外的树影在暗光中如波地晃动着。山峦依稀有着轻微的轮廓,风如轻纱一丝丝漫过,清新怡人……其实,这仅仅是我虚幻的想象。然而此时眼前,天还未暗,喧哗迭起,车流偶而穿行,然后如一阵尘风逝去,天地还沉在喧闹的世界中。   我独坐电脑前,却无意进行熟悉的操作。只想坠入一本经年的书中,沉下去,沉下去!如痴迷地沉醉,抑或是把飘浮的思绪紧紧锁住,不再放飞一丝想念牵挂。然而,终究还是经不住诱惑,把目光移向窗外,逗留在几座静物中,流转着时光沉年。   郁闷,孤单,何来竟无法如盘亘如月静寂,如巍峨耸立的山娴静、蜿蜒。心绪也不在沉实,时而沉入波涛,时而恍若如梦。竟不能静心独坐敲击文字,静心独享书香尽染。   莫名的惶恐,无绪,孤寂只缘与你相识。记得多少日子以来常常告诫自己不能苛求,不能奢望,只求相识便怀有一世的感恩,只求一时的相守快乐就抑制住心中的贪念。在简单中寻求着快乐。   但,终究还是有种种苛求奢望浮升,攀沿到高处无法坠地。终究还是如一凡夫无法屏蔽着欲念的侵袭。于是,惶恐中擎一柱泪雨惶恐地等待着转身,静观着花落流水。   缘来有声。此去经年,不管岁月如何,你已经悄然走进我的世界。波涛暗涌也罢,小溪潺潺也罢,或是风雨飘洒都会是你独有的回声,相信在岁月的流年中会频频响起,频频挥手。 (三)这样一个下午   斜躺在床的一角,书随意地翻动着。室内的光线随着下午的阳光在变换着,在亮和暗之间徘徊。阳光是照射不进来的,屋子的位置注定没有阳光的存在,只是它反射的微光在室内留下一丝丝痕迹。   往往大半个下午我都会这样的过去,所有的书籍等待着我用他们来填充时间,并把时间染成不同的色彩,不同的韵律。所以,所有的时间就是由一篇篇文章组成,更确切地说是由文字构成了我的所有时间的记忆。   然而这些日子,我的时间竟由你构成。你的声音,你的文字,以及你恍惚而不确切的容貌。你的声音或许永远不会有语音和语气的变化(因为我从没听到过),所以,我只有从你的文字中,通过我的眼睛或是感觉才能感受到你的悲欢和喜乐。   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再把痛苦延伸,我把这种感情截止在了昨日,或是过去,把它留存在了记忆的一角,让它永远离开了我的世界。   我想,我们都需要快乐的,所以,我要在时间的缝隙中,在痛苦中寻找着快乐,让快乐的影子象夏季轻柔的风一样,徜徉在我们之间。尽管我每天都会从风中听到你的消息,尽管我时常把目光投向窗外的那一片暗影中寻找你的影子,这样的寻觅充满了苦涩,但我已经把这当做了你给予我的快乐和真诚。   你象暗夜中冉冉升起的阳光,在时间的穿梭中,一点一滴积聚、酝酿渐渐划破夜幕,使大地光明,使我在黑暗中也感受到了阳光的存在。   可我也盼望着雨的到来,我清晰地记得,就是在那天,窗外飘着丝丝细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水花,我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你的文字,一点一点读你,我恍惚觉得另一个我再重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喃喃自语,那声音就象窗外的雨,缠绵哀婉如一首诗。   我知道,你的遥远就象天空中飘浮的那片游离的云,我的目光无论多么执着和坚定,它都会飘散逸去,它都会远离我的视线。所以,我一遍遍读你,我早已把你的文字化成一滴细雨,把你的文字融进了风里,把你的文字碾成晶莹的雪花,或是把你的文字抛散在空中做成绚丽的彩虹……   这样,不论是春夏和秋冬,   如有一缕微风从我身边穿过,那就是你!   如有一滴雨滴落在下来,那就是你!   如有一片洁白的雪飘洒下来,那就是你!   如有一丝光亮存在,那就是你……   从此,你将无时无刻存在于我的世界存在于我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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