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没有爱,我活得像自己
2022-01-08抒情散文禅房檐雨
没有爱,我活得像自己叶随着风舞,不离不弃。而在从生命的一个远方到另一个远方的长路上,我那始终不曾自由飞翔过的翅膀,总是在暮色里伴着你的歌声扇动。当夕阳落下,那些年轻时绿过的叶子,总在流浪时做着花满枝丫的梦。黄叶,一片飘零的叶子。一片自由的叶……
没有爱,我活得像自己
叶随着风舞,不离不弃。而在从生命的一个远方到另一个远方的长路上,我那始终不曾自由飞翔过的翅膀,总是在暮色里伴着你的歌声扇动。
当夕阳落下,那些年轻时绿过的叶子,总在流浪时做着花满枝丫的梦。
黄叶,一片飘零的叶子。一片自由的叶子,一片想飞舞的叶子。我总是与那些叶子和花说起一些别离,说起一些深深地思念。
我反复说出的那一阵风,我反复说出的那一片叶,我反复说出的那个远方,还有我反复说出的那双翅膀,似乎都与你无关。
除了时间,一切都是那么地苍白。除了,除了有些个因落泪而想起的叶子和风,除了你那紧闭的双唇。我只有把那些冷落后四处奔涌的情怀堵在心里,尔后,一块一块地挂在用肋骨做成的栅栏上。白云掠过,山影压过,飞鹰叼过,时间漂洗过。可是我总是找不到一个出口,找不到一个地方来让这些情愫像囚犯一样地放放风。
可是,总一只鸟飞过,啄破一个洞,阳光挤进,我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寥落。在阳光灿灿地午后她们板结成坚冰。在我还没有穿上足够地棉衣时,风雪就来了。我不能像冬眠的物种一样麻木。我始终是清醒的。秋雨,像是老中医的针灸,一寸一寸捻进我的肌肤。血找不到它的出口,没法奔流,眼泪不能自由地盈眶。
这样的一生,这样的一场,这样一段感情的虚假与真挚,我卸不下,也负不起。我的心里总是在等待着什么的,什么。我总朌望着能够发生一些什么。我会在一个风口,一个不常有人走过的的过道,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一个撑着雨伞的黄昏,等待一段慎重地相遇和默契,还有心中那火一样的激情与沉醉。可是,就好比那无人经过的焉支山,冷漠的气质像山路旁那些粉粉的榆叶梅,开了,又落了。在潮湿地季节,我柔润的心啊,总是在吹灭灯时啜泣。
岁月,让焚烧了整个春与夏的渴望,熄灭,换成了我灰白的头发一样,淡然的渐渐远去了的辛酸。在一个炎炎夏日,我感觉我不再爱你,那时的我不再感觉寂寞。可是我们却试图找寻彼此的救渡,摩肩接踵,却远地不能走进,不能。我时常努力走进你,可是我总是走在你的身后,像一问号。一个独立的字符,但只要离开了你,我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是一个能让你的人生完整而出现的一个标点。仅此而矣,在你看来。
这就是我,一个女人,一个没有因为你的存在,而更喜欢自己的女人。一个与你朝夕相伴,却又互不渗透的女人。一个当我独处时,当我是我自己时,更加敏感而丰润的女人。这都是因为你没爱上我。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总有一个女子的身影,一个飘逝已久地穿着黄色风衣的女子。
你说过,你不能给我,我梦想中的天空,我也不能给你,你灵魂中的希冀。但我们依然就这么陌生地走着,时间在我们的生命里到处蔓延。我们带着内心地落寞走过冬,又走过夏,当我们一前一后地步入秋季时,万木霜天都在燃烧。而我们却像见证了“沧桑”的两截在秋风里失却叶子的树,隐约地感到了冷漠,感觉到前所末有的无聊和荒寒。
因为仰望,天空才没有死去。也是因为有了爱,人才能蓬勃地长老。从大爱到小恨,有时情感,真是一种让人能渡过生命荒芜的清凉。没有爱,我荒芜太久的心,干裂地像是撕碎地纸片。像没有浇灌过地花与树,孱弱而单薄。我裸露在枯黄的阳光下。我时常冲着风发脾气,搅起满天地尘土。可每当尘埃落定时,我也就成了一粒浮尘,静静地偏安在一个角落。
我想,在前世今生,你我相伴,已然是有缘。那我就用满目地“沧桑”来爱你,直到爱得“苍凉”。每每此时,我便窃笑,没有爱,我活得多像我自己。
写于2007.10.22夜 全文138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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