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致爱人

　　　　　　　　　致爱人（散文诗组章）
　　　　　　　　　　　　许文舟
　　水样的眸光被月色封冻，我还是涉过你的心泉。你还在《诗经》里的在河之洲放飞千年的艾愁吗？红。诗的密林有一只唱歌的小鸟，正把你的美丽一点一滴采撷到远离炊烟与世俗的草地。你每一次光临我小木屋的足音就是我今生今世的琴弦，每一粒都在我寂静的心谷产生不息的漪粼。就让我跪在你的面前接受你纤纤柔指梳理吧，虽然男人膝下有黄金，但你的纯结比真金还贵。 　　生命的规迹，竟与你在生命的后花园交叉，人生的征程，是谁设置下让人不能回辟的邂逅。婚姻生活的圣殿在不经意之中长满一丛丛微小却很玩强的苔鲜，感情流失的领地是什么肥沃了另外的爱情？我们随着岁月的长河随波逐流，于某一个暧暧的浅水滩上，彼此都不想再度远行了，于是我们在一抹冬日的斜阳里融成一快坚冰，守望在一个与人世隔绝的国度。 　　只是，这不是一方圣土，刚安下来的心还来不及享受长长的奔波后那一刻宁静和平稳，春天的消息就让我们解体。一瓣桃花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让我们的故事比桃花的容颜还短，你那甜美的微笑还在我掌心灿烂，你那被我含在口中一个青春的名字却上了别人的客船。红，握握我那些瘦瘦的诗句吧，那里有你几分温存几分柔情，那里也有我几分快乐几分忧郁。几十年后，你才会读出来，最重的字的作者姓许，最爱你的人用眼泪巢筑过关于未来的诗，也用微笑建构过没来得及实现的梦。 　　红，想一想，哪一个男人还在为你的哭泣怜香惜玉，哪一个男人还在因你的一笑一颦心生感激？昨晚，我又梦见你了，梦见你离我很近很近但却很远很远，梦见你爱我很深很深但实际是很浅很浅。 　　你在我思想的枫叶上题写着少女一样的情怀，却也在别人欲望的舢板上杜撰着烂漫的故事。你享受着一个诗人心血浇灌真爱滋养出来的玫瑰，却也想得到达官们的许诺和作权力交换而来的金币。想一想，如果你把你的岁数加一个十位数，是四十是五十，是白发苍苍的黄昏，是满目夕照的年景，那些围着你转的男人还会用真心梳理你额上的邹纹吗？那些说尽千声爱你的人，是否会将你满头白发读出初初相遇的爱意？ 　　我们是错过了一个很长的季节，一个无法用时间来估数的季节，那不是我们的错。我只是想，把你的名字与你的微笑请进我的寒舍，用我自己的方式给这个人一点滋养，给这个让我心痛的人一点关心。可是，许多年后我才发现，我的爱没有让你感到半点温暧，也没有让你觉到一丝希望。自私度很高的爱是以换取你眼泪为代价的，心地善良却终究栽不活爱的幼苗。 　　红啊，只有目光可以越过无形的栅栏，只有梦中的呼唤着你姓名的芬芳，只有灵魂可以在月夜踏进你家门槛，只有回忆可以做一段故事里最正确的答案。这样的故事本来就可以结束了，偏偏又有一个细雨飘荡的早晨穿插进我的生活，又有一个美丽的黄昏，你艾怨的目光变成一条十分温柔的揽绳，系住我不羁的小舟，让我想想有一句话叫做对不起，有一种情感叫负疚和面愧。我停留下来，泊在你手臂搭成的港湾。 　　此刻你的小手又在拨着哪个号码，这组数字给你带来的是幸福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回忆？我仍在写着关于你的一首诗，很短却永远也没有结尾的时间，也许真的他就是我这辈子最有意义的墓志铭。
　　你是不会老去的，不会。你象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在阴云密布的早晨也好在风雨交加的黄昏时分也好，没有忧愁，不知道世界有恨当然也很难偿到世界有爱。与其给你爱不如给你恨，在幸福之中的女人给她的爱她永远记不住，给她的恨她却会常常记起，因此我刻意制造了许多让你恨的理由，也困此赚了你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泪。 　　如果你的泪水是真情升华出来的露珠，那我将把她珍藏好，串成我一生也写不出来的好诗留着老后慢慢品偿，如果你的笑容是虚假的封面，那我将以理智的烈火将其樊烧。 　　在你身边，我永远也只是个孩子，一个永远也无法长大的孩子。记住：你面前下跪的男人可能有许多，但晚来为你梳理额上邹纹的人一定只有一个。你面前献花的男人一定很多，开到你生命尽头的一朵一定是我心血浇灌出来的灵魂。 　　你信不信？那个人虽然一无所有，甚至一无是处，可他是诗人，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却也是一个对生活负责的男人，对真爱负责的男人。你接受了他也就接受了一份执著，也就接受了一份牵挂。 　　而现在我虽然就在你的身边，就在离你一个电话号码的位置，却仿佛与你相隔在一个世纪，一段银河的踞离。甚至是交臂而过的瞬间，我们也只能面带寒冬，尽管彼此心头都燃着夏天的烈火。为什么真爱的门前尽是樊篱，为什么默默相望总是望不穿本来很薄的距离？ 　　我不敢说让爱到地老天荒，到海枯石烂，但如果充许我作一次许诺，那就择腾出心灵的一隅，把生活的烦恼逐出门外，把你的倩影安放在里面，用一生来伺候一张笑脸，用一辈了来呵护一个姓名。 　　给我你的纤纤柔指吧，我不是要在你的纤指上戴上昂贵的钻戒，也不是为你的心灵带上锈蚀的枷琐。我要让她体会我诗中的温度，我生命中的苍桑。为你我的头发渐渐白了，望着你纤指梳理后落下的萧萧花发，就如读到一个季节。我不是伤感主义者，却也体味到比落发更多的遗憾。我不后悔，毕竟还有你的笑容做我人生的封面，毕竟你的爱让我青春了一回。 　　现在你给了我，什么都给，唯独没有一匹钥匙。现在没有给我，什么都不给，包括梦中唤你的小名。 （许文舟 男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网络文学作家现供职 云南省凤庆县工商局邮编675900电话：0883-4218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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