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2022-01-09叙事散文victory1971
一天,我看到妻子买了一本《徐志摩精品集》,我开玩笑说:“什么时候变得浪漫起来了?”妻子回答说:“难道我就应该天天看菜谱才算正常吗?”我随手翻了一下这本书,看了一些徐志摩的诗和他写给陆小曼写的信,不由得想起了几年以前看的电视剧《人间四月天》中……
一天,我看到妻子买了一本《徐志摩精品集》,我开玩笑说:“什么时候变得浪漫起来了?”妻子回答说:“难道我就应该天天看菜谱才算正常吗?”我随手翻了一下这本书,看了一些徐志摩的诗和他写给陆小曼写的信,不由得想起了几年以前看的电视剧《人间四月天》中的一些情节。
在《人间四月天》的结局篇中,徐志摩登上了浅绿色的飞机,准备赶回去参加当天晚上林徽因在北平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他在飞机舱里,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忙碌地写着,写一会儿思考一会儿。他写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是给陆小曼的情诗吗?陆小曼收到了吗?我们知道,此番离去,志摩是不回来了。我想起志摩《再别康桥》里的句子,“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此番离去,便是抉别,志摩是累了想休息了吗?如果他不搭乘这趟免费的飞机,世人不知道还可以阅读多少精品诗篇,如果徐志摩还会回来,他又是怎样去应对陆小曼如流水的开销?现实不容我们去多想多问,他此番离去,带走了世人对才子的眷恋与爱戴,带走了眉眉至爱(志摩对陆小曼的妮称)对他的思念,这一切在他登上飞机的时刻化作了永恒。
徐志摩认识陆小曼之前是有妻儿的人,陆小曼是一个军阀的妻子,在那个时代,他们能走到一起是相当不容易的,志摩要冒着吃枪子的危险,两个人还要经历家庭的反对,社会和世俗的声讨,结婚那天就连前来证婚的梁启超都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后,徐志摩为了多赚钱应对陆小曼如流水般的开销,身兼几个大学的职务,回到家里也不得清静,陆小曼经常约了好友通宵打麻将,在吵闹声,徐志摩在书房里能看得进一页书、一个字吗?后来陆小曼又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徐志摩就算能赚得到金山银山,又哪里应对得了,陆小曼出门还要以车代步,为此,家里还要为她养一部车子,如此这般,徐志摩仍然是不离不弃,真是难能可贵。
记得剧中有一段说的是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后,陆小曼每天过着花钱如流水的日子,对徐志摩的生活谈不上一点照顾,有一天,徐志摩遇到了张幼仪,张幼仪见徐志摩身上的衣衫又旧又破,心疼得不得了,就自己花钱为徐志摩做了衣服,为了不伤徐志摩的自尊,还说这做衣服的费用就算在合伙公司的账上,张幼仪问了徐志摩一句让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的话:“这就是你的选择?”是啊,以我们世俗的眼光来看,张幼仪温柔、贤惠、漂亮、孝顺公婆、家境又有好,还为徐志摩生了个儿子,这是天下难得的贤妻良母,可是徐志摩偏偏爱上了陆小曼,当时的社会,一个男人还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但徐志摩深受新思想的影响,不肯这样做,就算张幼仪肯接受陆小曼,陆小曼肯做小的,徐志摩也要和张幼仪离婚,再娶陆小曼。最难能可贵的是,结婚后,徐志摩对陆小曼所有行为,都持着包容的态度,爱她的一切,从这个方面来说,徐志摩真是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的性情中人,他火热地追求了林徽音,最终得到了陆小曼,却偏偏辜负了张幼仪。
徐志摩,爱了就负责到底,无论多少艰辛困苦,矢志不渝,是男人的典范。如果天下男人皆如志摩,人间不知会增添多少幸福美满。
最后,志摩飞机失事以后,当陆小曼最后一次出场时,她在地摊上买了一些糖炒栗子,这时天上飘起了雪花,当音乐响起时,画面回到了徐志摩和陆小曼刚认识时的一个夜晚,两个人在街上在飘雪中边走边谈笑边吃糖炒栗子的情况,如今已是人隔两世,此情此景,催人泪下。
志摩,轻轻地你走了,何时再轻轻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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