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人梦
2022-01-09叙事散文诗金
雪之歌“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多熟悉,多悦耳,多动听的老歌呀!不知不觉间我已回到了童年。童年的我,身体瘦弱,性格文静静的,就像个小书生。没捞过鱼,没捕过鸟,没捉过青蛙,没攀过大树。曾跟随父母,同踏冰封的河,走向覆雪的田野,……
雪之歌
“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多熟悉,多悦耳,多动听的老歌呀!不知不觉间我已回到了童年。 童年的我,身体瘦弱,性格文静静的,就像个小书生。没捞过鱼,没捕过鸟,没捉过青蛙,没攀过大树。曾跟随父母,同踏冰封的河,走向覆雪的田野,走进森林的银色,干点力所能及的活。 朝朝暮暮,日升月落。一晃,我就跨进了中学的校门。初三冬季的一天,天空飘下了一场大雪。放学了,笑着闹着,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道白光刺入我的双眼,我立刻觉得疼痛难忍,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涌出……等到了家,眼睛已经红肿起来。妈妈说:“你被雪打了。”我后来再没堆过雪人,没滚过雪球,没打过雪仗。 闲暇时,面对雪却有了更多的联想:如果我们把南北极的冰雪,运抵非洲的大沙漠,那里的黑人兄弟就会有膀阔腰圆的身体,每天都笑着面对生活;如果我们把青藏高原的冰雪,运抵祖国西北的沙漠,那里的同胞肯定会在有水有草的绿洲,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那时我真的不知道,这样无休止的融化冰雪,也会给地球造成不可预知的灾难,只是我想象的翅膀已飞翔,已远涉重洋……晶莹的六角形,鹅毛般的妙喻,燕山雪花大如席的夸张,瑞雪兆丰年的夙愿,“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境界,懵懂着我这不谙世事的少年。虽然冬雪一年年,在暖冬中飞舞;飞舞在我那美妙的想象中,好有韵致情趣的雪之美女。她在我的憧憬里飘舞着…… 在一九八五年浑江师范的校刊《小荷》上,我发表了一首《雪》之诗。我是在雪花的飞舞中陶醉了自己,步入了神圣的文学殿堂;我的生活时刻都有雪的倩影飘过。我的时空中,我的意识园里,时刻都有关于雪的思考:北方的麦田不能没有你;冰城的风光不能没有你;松花江畔的雾凇就是你的化身!雪呀,没有你,冰雪健儿就不能从冰坛站起,走向冬奥会的赛场,争金夺银,为国争光;雪呀,没有你,我在“大雪”“小雪”的日子里,心灵的窗口怎能播映“大雪小雪又一年”的电视剧,幸福美满的走在小康的路上;只是我们生存的环境,缺少你那光闪闪的圣洁,愿你的圣洁之美美在任意角落。 雪的圣洁伴我走向了生活的竞技场,常常让我走入了你的旋律之中。谁又唱起了“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这首歌?雪,飘飘洒洒,苍茫了我的心宇,我的人生已飘成了一首雪的歌。
雪之梦
二○一四年的夏天比往年更干旱一些。弹指一挥间,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一九八五年十一月二十日的那晚—— 掌灯了。浑江师范210宿舍有一场雪。寒冷的日子,满眼雪的世界。下了晚自习,室友风风火火,手拿一本刚油印完的校刊《小荷》,面对窗外的浑江大街,在朗诵我的那首《雪》的抒情诗,那时的我开始做起了诗人梦。 室友的声音遥遥飘来,飘到了二○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的今晚—— 雪,你为什么是白色/少女的心像你一样纯洁/我看到你浑身颤抖/你把我的乌发染成了白色/你给我的心灵罩上了寂寞/我青春的血液还没干涸/春风啊,快吹来/把你吹成绿色/雪,你为什么是白色…… 声音雪花般落在脸上,落在心上,凉丝丝的透明。心空纷飞的小精灵,白白的翅膀,蝶似的舞在时空。历经二十九年的我望着窗外,面对逝者如斯的马驹,周围很难再觅一位文学知音,可我诗情依然澎湃,让二十九年的那场雪苍茫了我今晚的诗情。 室友的声音抑扬顿挫,温馨无比,好像在说:你累了就去诗中小憩一会儿吧!那时活得多轻松,潇洒的样子却是不知不觉的;不知不觉中悄然萌生了诗人梦;诗人梦中又有了心愿:十年后在省刊上发诗;二十年后出一本诗集。想法单纯得可怜!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天真,我才一步步伴着室友的声音,走进了文学的圣殿,省刊发诗的目标早就实现了,可那本诗集的出版却迟迟发生在二○○九年。 秋霜已染双鬓,我仍然一如既往,像青春年少时那样做着雪之梦。尽管改变不了诗坛的现状,但我却能写几首微不足道的小诗,小草似的点缀诗坛。诗坛上有了绿色,我的诗心才永不苍老! 二十九年前的那盏灯,又点亮了我今晚的梦境,室友的声音萦绕于耳畔:雪啊,落下吧,诗坛上需要你的圣洁!这场雪已铺满了我心灵的大地,尤其是当我很疲惫很寂寞的时候…… 我的诗情还在,我心灵的雪,永不被世俗融化!我河流一样永不回头,我就端坐在那场雪的意境里,多出几本诗集,我的诗梦依然!
我的独白
人生难免遭遇惘然;生命的意识里,空空如瓶的日子,也会遇到。倘若空瓶似的生命,人为的灌些水,再插束鲜花,温馨了生命的空间,但这样的生活以及生活质量,已被毫无价值的包装。 我的生活曾大起大落,势如潮水,漫过我的生平,我怎敢轻易地要这假惺惺的人生虚设,并在我的梦里摆放。好好的实实在在的活着,是我对生活的承诺。 泡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的,不是我;我讨厌的就是东倒西歪的无聊的生活。东摇西晃进卡拉玩潇洒的,不是我;痴迷迷的舞它一夜,通宵达旦的人生游戏,一说起这样的时髦,我就会唾它几口,喝杯水,浇灭我的忿忿之火。 唯一让我乞求的诗人梦,不知庄子般逍遥游了多少白昼。今夕是何年,离东坡的境界还那么远。好幻想的我,天棚掉馅儿饼也好,竹篮子打水也罢,追求了二十九年,收获甚微,可我觉得生活就该这么过——时时刻刻都在为诗人梦充实着它的骨肉它的血液。 每当我的眼睛打开一天的生活,我都在希望都在憧憬。我在前进的路上,精神多么富有,石崇难比,就连当今的大款也会顿生妒嫉,寒心自己精神的贫穷。 当然苦恼的云朵也时常笼罩我的生活,这任何人都躲不开的尤物,战胜它的办法就是读书,不求黄金屋不求颜如玉,只求生活的充实只求诗人梦的色彩瑰丽。 遐想时,我已到了垂暮之年,戴着老花镜还在读书写作。月月购书购去了我的收入。 面对现实,半百之年的自己:明天,我还能做些什么?明天的我肯定没了初恋没了芳草茵茵的岁月。在诗人梦之中,添些美好的回忆;回忆是幸福的,它是甜甜的蜜。我渴望未曾经历的生活,它魅力无穷,诱我走近它,一千次地哪怕为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都无怨无悔。
写于2014年7月31日东北干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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