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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秋天的故事(不参与加精)

2022-01-09叙事散文西溪

一、眷恋深秋,鸟儿越来越舍不得离开那棵树了,也越来越感受到叶子怀中的温暖。鸟儿依偎着叶子轻声地说:“还记得夏天那场雨吗?那时,你用身体保护着我。”叶子紧紧地拥着鸟儿说:“还记得那场虫灾吗?我病的那么厉害,你没有放弃,而是精心地为我啄去病痛……
一、眷恋   深秋,鸟儿越来越舍不得离开那棵树了,也越来越感受到叶子怀中的温暖。   鸟儿依偎着叶子轻声地说:“还记得夏天那场雨吗?那时,你用身体保护着我。”叶子紧紧地拥着鸟儿说:“还记得那场虫灾吗?我病的那么厉害,你没有放弃,而是精心地为我啄去病痛。”
  鸟儿和叶子在共同经营的温馨里,诉说着一份相守的美丽。
  秋风送来晚秋将至的信息,鸟儿惆怅,鸟儿担心,不知什么时侯叶子会被寒霜带走,它问叶子:“你会离开我吗?”叶子从容地告诉鸟儿:“我怎能舍你而去呢?此一行只是暂别,我要把人间的美好和真情告诉大地,把季节的秘密告诉泥土,明春,我会带着土地的问候和期待跃上柔枝与你重逢。”   鸟儿深情地对叶子说:“我以分分秒秒的思念等待,我用温柔的目光凝望,凝望你似泥土一般朴素的容颜,直至你成为春日枝子上第一抹新绿……” 二、一车的丰满   又见到了老人的那辆车子,春天,它曾装满一车的鲜花,那些迎春、那些水仙,还有那些玉兰,她们摇曳着,向着路上的行人投来一个个妩媚,送来一阵阵芬芳,那是老人用了一个季节的辛勤献给春天的一份礼物。   秋天,翠绿还舒展在苹果树的枝子上陶醉,一片金黄的叶子,首先从枝梢上坠下,“把正在树下打瞌睡的猫儿吓了一跳”,它弄不明白,一片叶子的凋零暗示着什么,谁会解读它呢?也许只有季节自己。   树上的果子颊边一抹绯红,像个待嫁的新娘。老人车子上又装满了、装满一车的果实,那些苹果,那些鸭梨,那些桃子,她们冲着每一个路过她们的人微笑,冲着老人微笑。老人张开没牙的嘴也在笑,他亮开嗓子一声吆喝:甜桃苹果大鸭梨——,老人的叫卖声具有一种不可抗拒的穿透力,余音拖了很长,围着街巷绕了几圈,又绕回来了,在人们的耳朵里打着旋儿,那个自信,那个饱满,告诉你,他车子上装的不仅是水果,还装载着老人内心的无限喜悦与一个季节的成熟和丰满。 三、五星花   问过邻居,这种叫红五星的蔓生植物的学名是什么,他说不知道,但却对着爬满我家窗子、花儿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植物很是赞扬了一番。   弄不清她的学名,叫她俗名倒觉得更亲切。   五星花形如其名,非常象红军军帽上的红五星,她红的那么鲜艳,就象是一双巧手用红绒线刚刚绣成一般。她没有沁人心脾的芳香,但蝴蝶和蜜蜂喜欢她的温纯热烈,能够用它们特殊的嗅觉嗅出五星花美好心智一般的芬芳。蚂蚱,蛐蛐儿搬来窗前居住了,麻雀更是频频的光顾,飞虫鸟雀在白天忙碌,夜晚,蛐蛐就唱个不停,好想问个明白,它是为秋日有一棵五星花让它寄栖而欣慰?还是因为窗内有一个爱虫宠花的人儿?   这些天,五星花长疯了,她从窗子上借一盏门灯伸向门楣,又从门楣垂下越过铁栅栏,攀缘上邻居家的窗户,很有跨越一排十几个窗户的可能,她知不知道,在一排窗户的尽头,等待她的将是瑟瑟的秋风与寒霜,她能否跨越一个冬季的阻隔呢?   秋韵正浓,佳节中秋也即将赶来,我从阳台垂下一根丝线,一头儿系在五星花的藤蔓,一头儿系在阳台护栏旁的柱子上,等第二天一看,早有几根五星花的花蔓缠绕在丝线上了,确有无限向上攀缘的气势,我感到一阵欣然,一阵得意。生活中有什么比五星花会如此顺着自己的意愿来呢?相信,中秋之夜,它会延着我思念的丝线伸展向那轮明月,替我遥问远方的朋友一声好……

               2006.9.18日 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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