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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陪护日记 三月十九日 晴

2022-01-10抒情散文yugongjin
三月十九日 晴 今天是没有吊瓶。昨天和父亲听医生说没有吊瓶,都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早晨,听到敲门声,不由看了一下,是护士想要进来给父亲量血压;只是门上锁了。每一天晚上睡觉,几乎都把门上锁,早晨打开,而今天忘了门上锁。连忙过去把门打开……
三月十九日 晴
今天是没有吊瓶。昨天和父亲听医生说没有吊瓶,都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早晨,听到敲门声,不由看了一下,是护士想要进来给父亲量血压;只是门上锁了。
每一天晚上睡觉,几乎都把门上锁,早晨打开,而今天忘了门上锁。
连忙过去把门打开。
护士量完血压,就离开了,而我继续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妹夫过来送早餐,他自己也没有吃早餐,让他吃,他可能没有吃早餐这个习惯。这对他的身体很不好,而且他刚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他说,昨天雨没有下来,今天比较冷。
然后,就匆匆地离开,因为他要送孙子糖豆上学。
糖豆不喜欢大成(糖豆的爸爸)送,而是想要让他的爷爷送。因为大成送他上学,就是单存地送他上学,不可能会给他买东西,但是,他的爷爷却会满足他的要求。还有,大成今天上班,单位离家很远,六点半就必须是开车离家。


吃完早饭,我和父亲说起了妹夫的身体。
妹夫的体格是很健壮,也是很好,可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凡事都是随性任意妄为,结果就变成了这样。即使是生病,也是不知道约束一下,还是照样,什么样的身体,也不能扛得住这样的糟蹋。
也只是说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早上七点半,于永江医生过来,给父亲换药布,并且告诉父亲,下一次换药布,就可以给手术的刀口抽线了。
抽线就意味着出院,心情有些不一样。总算是知道出院的日子了。
护士过来整理一下床单、床铺,随即一起过来。
我很纳闷,说怎么回事?
父亲说,今天是是星期五,可能是需要评比什么的吧。
我不知道,只能猜测是这样。
母亲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出院。母亲是节省习惯了,想要做午饭,送过来。我是不想要让她太过劳累,觉得中午,和父亲一起,三个人简单吃一点儿就可以了;当然,午饭是买的。
母亲说,饭不好吃,米也不香。
可能是别的地方米,没有多少香气。
我说,就是饭而已。
母亲说,中午做一个菜吧。
她不喜欢饭店的菜。
不可能会改变什么,只能是听之任之。
上午,写了诗词,很累。


中午,母亲打出租车过来送饭菜。
吃完饭,出去转了一会儿。
下午,母亲突然说,包放在出租车里,没有拿下来。
我知道母亲说得是,她随身带着的包。几乎肯定是丢了,因为中午十一点前几分下出租车,到现在,没有任何人打电话联系,已经是可以说,没有了。但也是抱着希望,想要寻找一下。
张旭知道,过来安慰一下母亲。
母亲说,包里有钱什么的,还有身份证。
大成知道,也是打电话过来安慰母亲。
我心中不抱希望,而母亲肯定是上火了。
张旭说,姥姥,上火不值得,丢了就丢了,没有什么。如果因此生病损失更大。
母亲会听吗?她说,损失一个月的工资。
可能是在偷偷的抹眼泪。
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母亲也是有些强颜欢笑。而我,总是感觉到不对劲儿,尽管是母亲说,肯定拿了包,肯定是遗失在出租车上。
迫不及待地吃完饭,就立即放下碗筷,对母亲说,我出去转一下。
母亲说,好。


我转身下了楼,就出了医院的西门,打了一台出租车,直接回家。路上,妹妹打电话询问母亲包丢了的事情,是笑着问,并没有紧张。
我说,我回家看看。
并没有解释什么,回到了家里,就开始寻找一些母亲的包。饭厅没有,厨房没有,进入客厅,就看到门后的凳子上面,有一个包。
我不敢确定,是否是这个包,就打电话给红梅,想要确定一下,同时也是看到包里有身份证什么的,才确定是母亲所“遗失的”包。马上打电话给大成和张旭,还有妹妹,父亲等人。
打出租车回医院,告诉父母,包在家里。随即送母亲下楼。
这一天就在虚惊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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