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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房事被窥

2022-01-10叙事散文钢的琴
原创首发房事被窥作者:久久这个题目有点辣眼睛,这不属于紫叶的风格,但事实的确如此,房事被窥,最隐秘、最真实、最自我的人性暴露于外人面前,仿佛被剥光衣服,赤裸裸的,尊严尽失,非常沮丧,非常生气,房事被窥以后,紫叶遇到再丢脸的事都不觉得丢脸了,……
  原创首发房事被窥   作者:久久   这个题目有点辣眼睛,这不属于紫叶的风格,但事实的确如此,房事被窥,最隐秘、最真实、最自我的人性暴露于外人面前,仿佛被剥光衣服,赤裸裸的,尊严尽失,非常沮丧,非常生气,房事被窥以后,紫叶遇到再丢脸的事都不觉得丢脸了,再狼狈的事也不觉得狼狈了,房事被窥,而且不止一次……   第一次房事被婆婆窥。   婚后很长时间,紫叶的肚子总不见大起来,紫叶便很着急,第一个解决方式便是增加了房事的频率,而这样做于事无补不说,还导致了紫叶泌尿系统疾病,尿频尿急尿痛的感觉很难受,很痛苦,紫叶为此很忧郁,吃西药、清洗外阴加熏洗,喝中药等等,痛苦不言而喻,也不堪回首。后来就改变了策略,每个月在排卵期同房三次,还是没有结果,到最后彼此都厌倦了,顺其自然吧!这房事就当个普通的、不紧要的事偶尔做做,紫叶不是很渴求,但架不住男人有需求啊!   在丈夫农村的老房子里,做什么似乎都不方便,紫叶总觉得不干净,连空气都是脏的,夹杂着牲畜粪便的味道,紫叶无端气恼;但丈夫却特别兴奋,总是喜欢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紫叶就开始洗漱,不停地洗,在自己房间正清洗下身时婆婆就推门进来了,紫叶一脸的尴尬,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就这样蹲着,一动不动。婆婆推门进来,却并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退出去,可能在她的心里这是她的家,到处都是属于她的,儿子也是属于她的。婆婆径直坐在床沿上,丝毫不管蹲在身边的紫叶,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丈夫和紫叶之间就加进来一个婆婆。婆婆自顾自与儿子说起话来,紫叶就这么蹲着,低着头,非常懊恼,脸色越发难看,很长时间母子俩的说话都不曾停止,紫叶就开始撩着水洗起来,洗了几下就提起裤子出去了。紫叶离开了这个房间,讨厌的房间,从此再也不愿踏进去;连同一起讨厌丈夫和臭男人,还有老女人,无耻的老女人。   这么隐秘的事情被第三者窥去,紫叶很生气,觉得很丢脸,比扒光了给人看都丢脸,很长一段时间紫叶仿佛有愧于人似的,抬不起头。后来紫叶才慢慢走出这个阴影,紫叶才不要在乎呢,才不要恨自己,讨厌自己,她要抬起头来,光明正大。最应该被讨厌的是那个闯入的人,讨厌那个自以为窥探别人秘密的人。   这个房事被窥的事讲完了,紫叶虽然懊恼和脸红,但更爱自己了,也更加不轻易地付出自己。   第二次房事被窥与第一次大同小异。   时隔十年,紫叶已然是不惑之年的女人,“女人四十如虎”这话说得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可能缘于四十岁之后的成熟和更多的生命体验吧!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经历过人生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才能真正有所鉴别,有所区分,有所选择吧!尽管有了清醒的认识,现实能不能达成却是另外一种状态,是无奈,也是必然,冲破似乎需要太多的能量,而这种能量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紫叶就在这糊里糊涂的、说不清理还乱的状态中生活着。夏天非常热,各个房间都是敞着门,丈夫、紫叶、孩子、丈夫的外甥女,大家都在各自的房间睡觉,似乎彼此都没有什么不适应,紫叶无端地感到委屈,却难以启齿。   有一天夜里快十二点了,紫叶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想想两个月都不曾有过房事,就觉得是不是身体发出了信号,便点火一般兴奋起来,就有兴趣成全一下,但似乎又很纠结。作为女性,紫叶并不想主动索爱,总想被需要着;再说外甥女在家,也觉得不很方便,再说自己去找丈夫,还要一顿等待……但是这个念头一旦被提起,似乎就抹不去,紫叶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丈夫。   一切都如紫叶所预料的那样,先是等着丈夫关了电脑,再等着他洗漱完毕,在等待中,紫叶那一点冲动,那一点兴奋便消失殆尽了,紫叶觉得自己很无聊,又觉得夫妻难道就剩这么一丁点的性趣了吗?还是只要吃饭睡觉,各自独立?在无聊中,完成了这次房事,为了得到总是要付出的,而这付出就显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有些做作和虚伪,但也没有办法,既然自己主动,总不好意思抽身离去,一顿忙活完事,丈夫大汗淋漓,需要休息,紫叶便离开了。紫叶不喜欢油腻的感觉,甚至有点厌恶。   紫叶走到客厅,在不是特别黑的客厅里就与夜里如厕的外甥女相遇了,紫叶就特别尴尬起来,觉得房事时外甥女一定也听到了,就越发后悔自己的行为,又不是性欲狂,又不是忍耐不了,何必让人看笑话……紫叶的脸就开始发热发烫,又一次被人剥光的感觉,脸丢大了,不仅在长辈面前丢了脸,在晚辈面前也丢了脸,就感觉活得没皮没脸似的,怎么就活得如此狼狈……   紫叶就发狠更不在乎了,谁让自己那么不爱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隐私,谁让丈夫不维护自己,谁让那么讨厌的人和事来打扰自己,管不了这纷乱复杂的世界,只管做自己,任性一点儿,怕什么,房事都被窥了,衣服都被剥光了,还有什么不可以,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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