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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溜走的十一》——不一样的生命体验!

2022-01-10抒情散文刀口漫步
溜走的十一刀口漫步我们的法定假日,像个大忽悠,总让我想起“朝三暮四”这个成语的来历来:拿橡子喂猴子,早上三个晚上四个,它们很不高兴,而早上四个晚上三个,它们就满意了;还有一个短语,叫“拆东墙补西墙”,假期前后的周六、周日理所当然要照常上班………
            溜走的十一              刀口漫步
    我们的法定假日,像个大忽悠,总让我想起“朝三暮四”这个成语的来历来:拿橡子喂猴子,早上三个晚上四个,它们很不高兴,而早上四个晚上三个,它们就满意了;还有一个短语,叫“拆东墙补西墙”,假期前后的周六、周日理所当然要照常上班……这么个玩儿法,很容易让人念及三聚氰氨,添加到奶粉里头,就能提高蛋白质含量——身为中国人,你时不时就能感受到传统文化的强大力量。   十一长假从九月二十九日开始,非常后现代,特别无厘头,而我更为它开了个神秘主义的头儿,带朋友去城郊的某个所在占卜前程。那女仙儿——称她“仙女”吧,好比叫芙蓉姐姐“玉女”,怕会贻笑大方——久日未晤,竟似越发滋润,好像停在四十岁上了,脸蛋儿红扑扑的,跟八仙桌上压于烟盒之下的几张百元大钞斗着艳,争着春,这年头还有比人民币更能让人焕发青春、青春永驻的化妆品吗……   我们刚进屋门,人家竟撵了出来,说今天不算,正好初一,改天来吧——原来是农历九月初一,坚决不做生意,职业道德让医生汗颜,让国家标准蒙羞,顿时让我肃然起敬——礼崩乐坏利欲熏天,有原则的人难找啊……悻悻地回了家,一哥们儿开车送电脑上门,调试完毕,成功上网,山呼万岁,击掌相庆。我的破“方正”,敲打经年,忽于两个月前病入膏肓,先是网络无法连接,既而鸣叫如笛,最后黑屏关张,幸亏这哥们儿仗义,屡屡于夜半时分来家探视,重装系统、重新格式化、更换内存条、清扫小电扇,却终究不能植入任何软件,石女一般,滴水不进、刀枪不入,最后只得拉走另请高明。哥们儿就是哥们儿,酒桌上也不言谢,他还为我的婚事操心,自然就聊起女人,说娶个前卫的吧,搁家里不放心,而他娶了个贤妻良母,却照样愁得要命,因为她老也不提离婚。就这样聊到喷饭,聊得我饿汉子同情起了吃撑了的饱汉子。   下午去墨子纪念馆看朋友,终于用相机把墨子生平事迹图全都拍了下来,五六年了吧,一直想为翟哥写个小说,长短不拘,能改编成剧本,拍成电影更好,这文艺作品是比空口布道更加迷人,人家可能不懂“非攻”,但是肯定知道《墨攻》,所谓“润物细无声”。   傍晚去孙老大吃烧烤,朋友要归还借我的影碟,半开玩笑地说刀哥,我是你今天见的第几个女人?我说第三个,哥哥没有女友,只有绯闻,这也算是一桩武林传奇了吧?谁能想象得到男女之间竟有我们这样纯粹的友谊?——这话我也是正在说第三遍。   九月三十日上午,心潮澎湃地看了一部传记电影《莫扎特传》,又激动不已地写下几句观感:“在我看来,这世上最激动人心的事情,莫过于陶醉于痛并快乐着的艺术创作;等而下之的,就是对美好的艺术的占有和享受。竞技场的诞生,让睥睨众生的天才注定是幸福的,而自惭形秽的庸才也注定无比痛苦。上帝似乎是无比“公正”的,让天才们在现实中生活不能自理,或者受尽折磨;却让庸才当道如鱼得水,甚至成为扼杀天才的刽子手,当他们嫉妒得发狂,再也容不下那些上帝的选民……以一个平庸(或者传统)的宫廷乐师的口吻,来讲述他所崇拜又同时嫉恨的天才音乐家的一生,或许也正是我们这些庸众试图触摸大师时最亲切的感觉吧。哦,那些激动人心的艺术,那些让人羞愤的天才!”   下午踩着夕阳踱到人家小区的花园里——我们的老宿舍相较之下,成了高楼环抱之中的贫民区,倒让我想起陈果的电影《香港有个好莱坞》——上着体恤,下穿牛仔,竟在默读一本《道德经》。第N遍亲近老子,这套“懒汉哲学”,才是我眼中的正宗国粹,当儒教的咸鱼又在翻第N遍身的时候,俺想用对方辩友的“无为之道”加以制衡:“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子;国家混乱,有忠臣”。只是不明白,据说孔子师从老子,比老子年幼,那谁的学说创立得早呢?总不能老子先于孔教诞生之前就在反孔教吧?或者说,孔家的那点儿学问,无非是在发扬光大老子早已在扬弃着的不良思想吗?就像藏教无非是在放大密宗一脉的无边佛法而已。之所以不愿信服孔丘的圣人之言,实在是因为他在用“圣人”的标准约束凡人,结果弄出一大堆不易操作的伪道德、假仁义,也为老聃所诟病,然而懒汉自有懒汉的局限,如此这般年代,何以老死不相往来,又怎能绝圣弃智呢?神七都上天了,中国作家年年念叨诺贝尔文学奖——俺这番浅薄的解读,并非故意贻笑大方,实则读书者,从偏见到偏见也,你保不齐到底哪回看明白了啊……   国庆节当天,没地儿买国旗,家里便无旗可升,俺一集接一集地看电视剧《乔家大院》——看电视剧和电影不同,绝对后知后觉,必经沉淀,从不尝鲜——学“晋商”讲诚信,也是响应国家号召。作为“中国第一女导演”,胡枚早就用《雍正王朝》征服了俺的心,她的戏足够“狐媚”,瞅着乔致庸和孙茂才惺惺相惜、抱成一团,都能让我眼眶发热,想挤几滴浊泪下来,顿觉自个儿仍是“性情中人”,“让我感到很欣慰”。所以让狐媚之人拍新版《红楼梦》,哥们儿放心……   十月二号是我的最后一天假期——剩下的三天全部值班,终于赶上末班车,出门旅了趟游,去拜访近邻济宁,被一朋友绑去看《画皮》,继俺在北京看了一回《满城尽带黄金甲》之后,平生第二次为中国电影票房做贡献。结果看电影倒在其次——之前早已看了盗版碟,对这个并不感冒的鬼故事了然于胸——走在济宁的太白楼大街上,竟受了严重的刺激,老邻居楼高人靓,居然找到了点儿徐州和济南的感觉,滕州啊滕州,你真没什么瞎显摆的资本,咱还是正视一下现实,真正铺下身子来,学和赶吧——比、帮、超还是稍后再提,等到让咱也跟济宁似的看上国家院线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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