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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西游师徒四人我嫁谁

2022-01-11叙事散文欧阳梦儿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2:00 编辑

                    (一)唐御弟唉!我长叹一声。  滴滴珠泪,缕缕柔肠。  不经意地,我又想起了他。  想起他面若冠玉,光华绝代的神……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2:00 编辑 <br /><br />                    (一)唐御弟

  唉!我长叹一声。  滴滴珠泪,缕缕柔肠。  不经意地,我又想起了他。  想起他面若冠玉,光华绝代的神采;想起他惊惶不安汗流满面的窘态;想起他欲言又止的难言;想起他临走深深的一揖……。  在他还未进入我西梁女国,我就知道,我渴盼已久的人来了!虽然举国上下都仅仅把他看做“人种”,我也对国师谎称留下他的目地缘于“生子生孙,永传帝业”。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从我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他了。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其实他也是喜欢我的。虽然我有母系氏族社会的绝对权威,但我身材妙曼,柔情似水。更重要的是,我一片挚诚之心,不渗一点杂质。我的生命花园只为他一人静静怒放,不会跟任何男人做比较,嫌弃他背叛他。  那个小和尚,终是绝决地拒绝了我。我伤心,但不恨。我知道,以他的身世他是不会轻易言爱的。从他的父亲被强盗杀害母亲被强盗霸占,陈小姐忍痛把他放养别处,与佛结缘那天起,就注定了他这一生与众不同。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痛恨那贪淫乐祸之人,有着常人没有的济世之心,远渡西天去取那圣经,用大乘佛法劝化众生。  道理我明白,可是我的心不允许我放你走呀!我就喜欢你这种有信仰有追求有情怀的大丈夫。更何况在我表白时,你流汗不止强做镇定的样子是如此可爱。你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呢?我的表达方式虽然生猛火辣些,但并没有强迫于你呀!面对我的款款情深,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丝丝心动?而这种念头,哪怕是一瞬间,也令你自己方寸大乱吧?要不然,情急之下,你怎么会欲言又止脱口而出“如果有来生……”?如果有来生,你会怎么样呢?我的爱人!  这是我的一个心结,你的后半句话,我将永远不得而知。那个可恶的蝎子精在关键时刻掳走了你。不过我也很开心,为你那一句回答蝎子精的话!面对蝎子精的质问“你都愿与女王成亲,为何不愿与我成亲?”,你的回答是那么自然流畅理直气壮。你说“妖精岂能和人相比?”我的情哥哥呀,此时此刻,你为什么没有选择跟她讲是我逼你的这一事实?潜意识里,你是不是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只能放手,如果我爱你的话。怨只怨我们相遇的不是时候,我明明知道如来,观世音等都在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我明明知道,你要做你几个徒儿的榜样,特别是那个长着猪头的丑家伙。你也定是心里清楚明了的,鱼和雄掌,你只能选择唯一!  山青青,路遥遥,那么多的寂寞呀,那么多的不舍。唐三藏啊,大唐使者唐三藏,你临别时深深的一揖,那么意味深长!你是用俗家的礼节告诉我,你对我是特别的吗?是致以我内心深处的歉疚否?  一步,二步,三步,你终是去了,“御弟哥哥……!”我忍不住呼喊出声。当我答应你离开,当我把通关文碟递到你手上,我的心都没有这么痛,现在看着你们逐渐远去的背影,我才真正的回味过来,你,是真的要离开我了!  御弟哥哥呀,你知道,当我看到你随着我的一声呼唤,情不自禁的回头,回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别住时,我的心有多痛吗?那恍惚中在阳光下晶莹闪亮的,是你强忍在眼眶的热泪吗?
  一晃,数百世过去了,那一幅别离的场景至今回想起来仍是那么真切而忧伤。  子母河的水,早已干涸。其实哪有什么子母河的水,那只不过是由于我们的走婚民俗和无法考证的特殊原因,留不住男丁罢了。现在,由于人类重男轻女思想延续几千年,女儿国的女孩子早就劳务输出不够分配了。  我的爱情观有了很大的改变。闲来无事我总思量,其实我对唐僧的爱,更多的是停留在他的光环上,也许我们并不合适做夫妻。倒不是因为他胆小,盲目的善良。试想一下,一个整天关在寺庙里唱经念佛的小和尚,脑袋被他的佛洗了个千百万遍,又没有经历过江湖生活的历练,如何能够洞若观火?他一介弱质,面对危险,害怕只不过是人的自然反应,如果他骨子里真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哪会不辞辛苦,不惜千难万险去取什么经?  我说的不合适,是因为他的理想太高洁,他的情怀太广大,高大得不食人间烟火,没有精力没有心思来识得男女的情爱乐趣。他太天真了,天真得以为一切祸乱的根本都只是人们缺乏教化。  其实他也有两个人生缺陷,是我不喜欢的。第一他跟所有凡人一样,只喜欢听话的和拍马屁的。他对孙猴子偶尔也流露点温情什么的,但相对他对猪八戒的包容、偏爱就不值一提。其二,他依赖孙猴子,却不完全信任这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开路先锋。最令人气愤的是在自己眼水不好的时候,不先自省、调查,动不动念那劳什子紧箍咒。特别是六耳弥猴捣乱生事的时候,他竟然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徒儿没有一点点默契、灵犀,只会粗暴的使用他的必杀技。这说明,他情商不是一般的低,不具备一个好的领导者的基本素质。  看官要问了,他这两缺陷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当然重要,对于我这种具有独立意识的女性来说,一切的似水柔情都是建立在我爱他,他也爱我的基础上。万一哪一天惹毛了,就忍不住耍耍小性子。磨合不成功,没准还会生出修理他的念头。这些变化他是铁定受不了的,当新的诱惑遇上了适当的土壤,你说会怎么样?再说婆媳关系,姑嫂关系,牙齿和舌头都会反目为仇敌,更何况我这个生生瓜分了他们爱的女人呢?这时候,如果再遇上个没有眼色没有信任没有组织领导能力的丈夫,只能上演孔雀东南飞啦!
                (二)猪无能
  叹人生豪迈,一切从头再来!  天蓬调戏霓裳仙子,我是做为一段佳话来听的。想想那天蓬,血气方刚,天天守着一条默默无声的大河,日子该是多么无聊、落寞!眼见着仙子们白裙飘飘,若隐若现,在自己面前飞过来飞过去,难免不青春荡漾。霓裳仙子也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你轻功这么好,就陪他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呗,干吗这么认真,还要告上天庭?她也不想想玉帝老儿自己搂着王母快活,何曾想过他们?典型的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后来他被贬凡尘,入赘高家庄,虽然高家上下坚决反抗,我却对他有那么几分欣赏。好歹人也是取悦在先的,只不过介于自身对异类认识的不足产生的天然恐惧罢了。  后来他遇见的女子便多了起来,不管能爱不能爱,肥的瘦的,完全不拒绝。我听说二十世纪的女孩子都愿意选择这只猪做老公,说是他的好色,体现了一种人性的光辉。我甚是惊牙。有大理段王爷为例,段王爷生性风流,家世绝好,对每个女孩子都用情极深。可是为什么那些女人在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之后,不是选择离开就是选择出家呢?太过多情跟无情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他那么好吃懒做,家庭建设不好,一定轮起耙子就倒打。在单位偷奸耍滑,挑拨离间的臭毛病,人人不待见,咱也跟着脸面无光不是?  吃得多干得少暂且按下不提,就那肥硕的体型,不要说无法亲亲,就是你想撒个娇玩个赖,他都莫办法配合你。更何况人到中年,高血压,心脏病什么毛病一大堆,大把钞票陪着他进了医院,早早撒手惨绝人寰,你个孤儿寡母,打脱牙齿往肚吞,一个人拉扯孩子成人去吧!  你看你看,我好好一个窈窕淑女,一说到那个猪刚鬣,就毁了原形。苦口婆心说那么多,无外乎就是想奉劝以红尘散文编辑小蝶姑娘为首的女子,宁可错嫁墨舞红尘短篇执行站长赵小波也绝不嫁那二师兄猪八戒。你看人家赵小波(曾用笔名庄亦邪)多好一人哪,亦庄亦邪,活脱脱一时尚男嘛!
              (三)沙和尚
  爱情好比山坡坡上的干柴棍,猛烈的燃烧过一次之后,断难再起火焰,既便你钻木取火一般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是零星的火花飞溅。  这种情况下,如果老天让我与沙僧邂逅,勉强也能接受吧?他虽然外貌丑恶,当做门神使用也不错。趁现在小有名气回到流沙河,弄个旅游渡假村宰一个算一个。  我常常想,如若跟了他,我该如何与他相处?洗衣不用发愁,流沙河水如此湍急,相当于一个大功率三峡牌洗衣机,咱家老沙拎着往河里这么一站,全搞定了。资源整合利用,挺好。  难的是一起吃饭、睡觉。不过心关闭着,感觉也就麻木了。  吃完饭当然要消谴,那儿落后,也没什么好玩。我说那谁,沙和尚,讲讲你跟你师父西天取经的故事呗?于是他就跟我讲。故事很精彩,也很离奇,原因是他把孙猴子干的事都全戴在了自己头上。我心里笑笑,心想,再老实的男人也不能信啊。老一辈的经验之谈果然不假,不过没关系,打发日子嘛。  心情好的时候,我也逗逗他,让他开心。特别是当他眉飞色舞地讲到他如何被蝎子精掳去,蝎子精如何殚精竭虑地色诱于他,他都不肯出卖唐僧师父,然后 如何智勇双全成功帮唐僧逃脱之事。他一脸真诚,讲得十分动情,仿佛一切真的发生过一样。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男人是不是都特愿意意淫,一边把头点得跟波浪鼓一般,满怀崇敬地圆睁着大眼睛望着他。每当这时他就高兴得“呵呵呵呵”不停,笑得跟个傻瓜一样。  九九八十一难,日子这么长,每天听也就不新鲜。我只好扮演女皇,叫他往东瞧他敢往西?才怪!我说姑奶奶累了,他立马站在身后帮我拿捏双肩。我说渴了,他笑嘻嘻递来他新发明的各式茶点。来了朋友,他在后厨忙得犹如螺旋,却把我赶到客厅陪大家谈笑风声。我总是那么优雅,花枝招展。打住!打住!尽管欧阳极尽糟蹋之能事,无耐心肠太软,易于感动。说不定哪天鬼使神差女性美德放光芒,忘了初衷,回到做牛做马的行例,岂不冤哉?何况在对待女人、婚姻、家庭方面,也没有理论证明,外貌跟品性成反比!万一不留神成了正比呢?这事难说得很,婚前婚后判若两人的又不是女人的专利。又臭又硬若茅厕之石的男人越来越多啊!
  又淘汰一个!奴家命苦啊!
                  (四)孙猴子
  其实石猴是个不错的人选,女孩子的英雄情节跟男孩子的制服诱惑一样,根深蒂固。令人不解的是他却在几千年后的中国遭遇滑铁泸,各种颠覆令人痛不欲生。别的也就算了,充其量断章取义自圆其说,最恶是那个叫瘗花秀士的,仗着自己才高六斗,挥斥方遒。  乍一看标题《大闹天宫,不彻底的撒旦模仿秀》,副标题:〈西行徒中的参差背景之一〉我就知道孙猴子危险了,这家伙有备而来,俨然学研模样。果然,言辞犀利,论证充分,理论精辟。看得咱小蝶姑娘眼睛都直了,直呼读秀士一文不看天下奇论。幸好这货只修练到六斗,假以时日练到八斗九斗,孙猴儿名声毁尽矣!
  我跟孙猴儿翻案,也是有根据的,且听我慢慢说来。  各种野论主要有以下几个观点:  一,孙猴儿是叛逆还是帮凶。  二,孙猴儿的武功到底行不行。  三,孙猴儿是不是平民英雄。
  A)孙行者是叛逆不是帮凶,他叛逆不彻底情有可原。
 B)孙悟空武功到底行不行
  孙悟空的武功到底行不行,大闹天宫已经证明。二郎神虽然比孙悟空多一变,也仅仅是多一变,拿他孙悟空也没有办法。如来法力无边,也要靠小技俩才能把他压在五行山下,只能说孙悟空社会经验欠缺又过于自负了些。话说回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不能违背常理,非要让人家打遍天下无敌手才叫行吧?  有人说孙悟空武功不行,主要是好几场战斗,他都没有占到便宜,后来还是去请各路尊神或收或降了事。这么说的人就有点不明事理了,孙悟空虽然好斗,但他并不是一味蛮干的傻子,明明知道妖怪有后台,持有主子的独家法器,为什么要死斗苦斗呢?更何况孙悟空并非独善其身便可以,他还得考虑眼光不好武功没有固执得不行的唐僧,外加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师兄弟。而这些独家法器又是什么呢,其实就相当于咱们现在当权派手里的特权。有了这些东西,个人纵是有天大本事,不死也得脱层皮。再说,让他们主子自己来收拾烂摊子,顺便看看笑话,岂不快哉?!  更有甚者一知半解,说孙悟空根本没有什么火眼金睛,好多回都没能避开妖怪。实际上呢?说这种话的人不要忘了,唐僧是这个群体中真正具有决策权的人,他眼光不好偏又特别自以为是,加之猪八戒的调拨离间,孙悟空只好让事实来说话呗。
  C)孙悟空是不是平民英雄
  孙悟空是不是平民英难,在下才疏学浅,不敢跟秀士公然辩驳一争长短。但孙猴儿天性中好打不平,在小说开篇就有记叙。后来去西天的路上,看见世间不平,也急得抓耳挠心,是英难无疑的。  如果说他的自封“美猴王”,是一种个人英雄主义,那么我只能说任何英雄都是由于潜意识里表现欲的驱使,在那一瞬间暴发所致。况且在那受尽凌辱的群猴堆里,所谓的猴王不过是保家卫山的敢死队长罢了,毕竟是做的多享受的待遇少。只要是为大多数人服务,受绝大多数人的拥戴,那么他就是了不起的。《我的团长我的团》里那位形像猥琐、滑稽可笑的龙文章,在缅甸抗日战场上,冒充团长,整合溃军凝结军心,跟日军做殊死缠斗力挽狂澜于危难,谁敢说这样的人不是民族英雄么?!  湖南卫视有一档节目就叫《平民英雄》,如果依据那个标准,凡“路见不平”、“除暴安良”者就算平民英雄的话,孙悟空也是当之无愧的。孙悟空骨子里蔑视权贵的基因从来没有缺少过,他最初上天“为官”一是太白金星的再三相逼,二是出于桀骜不驯的猴性使然,是因为“好玩儿”。没有寸功却张口就要求册封“齐天大圣”,是他的自信更是他蔑视权贵的另类表达。  众生平等,崇尚自由是孙悟空一生的追求。西行途中他多次欲抽身离去,既是委屈也是对名利诱惑的淡泊表现。如果不是头上有个紧箍咒,你就是封他几个“斗战胜佛”,他也不会感冒的。况且这个名号好比光着屁股坐花桥,只是名头光鲜罢了,还不如猪八戒这个净坛使者的油水多。我们怎么能说他的叛逆不是从头至尾?怎么敢说他是天庭的帮凶呢?!  去东海龙宫强取定海神针我不觉得孙悟空有什么错,那根神针原本就不属于龙宫,那是大禹用来测量大海深浅的,来自民间回到民间而已。他推倒人生果,是他激愤之下的过失,  孙悟空并不是一个完人,正因为他不是完人,才鲜活立体,我们打心眼儿里觉得他可爱。吴承恩的成功也在于此。石猴虽有不可比拟的灵性,但他终需一个从莽撞到成熟睿智的成长过程。如果没有这个过程,故事就不合情理。
  掐指一算,这瘗花秀士可不就是异次元世界那猴儿转世?只是此人愚蒙尚不自知!
  D 要不要嫁孙悟空
  孙悟空的个人魅力无人能敌,他爱恨分明锄强扶弱,诙谐幽默机智灵活,他博学多识医术精湛。  现代女性不喜欢他,大概是以为他不解风情六亲不认。非也非也,孙猴儿不是没有情商,只是羞于表达罢了,他会因为唐僧给他缝制一套粗布衣衫就感动得眼眶发热,一顶帽子就高兴得满地打滚,正是因为他懂得为师的一番心意。一声轻轻的呼唤:“师父……”,胜过千言万语。  在女儿国,面对“我”的纠缠唐僧的无奈与苦恼,他乐不可支,玩笑道:“师父,你就从了吧!”他没有恶语相向动手动脚,这说明他的心是柔软的,拎得清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  孙悟空不解风情是因为他还没有遇见他生命中那个既一见钟情又两情相悦的女子,我想如果他爱了,他应该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人。  有人说孙悟空已然不是孙悟空,真正的孙悟空已经被如来调包了,此孙悟空乃六耳弥猴冒充。我想如来既然给了孙猴儿一个机会,必定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的最终目地是“教化”而不是毁灭,何况孙猴儿的表现相当不俗。孙猴儿已经勾了生死薄,如来又能把他的真身往哪儿藏?仙家们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与其相信如来设计让六耳弥猴打死了孙悟空取而代之,我更愿意理解为六耳弥猴是另一个孙猴儿自己,只有战胜了小我,才能成就罗汉金身。  与孙悟空执手的女子不一定要十分的漂亮,但一定得兰心慧质胸怀宽广,否则面对这么多猴粉,爱得该会多么辛苦!  敢接受孙悟空爱的女孩子,定得爱好广泛,机敏睿智,否则在孙悟空眼里必定三日生厌七日可憎。
  罢了,罢了!简单率性如我,还是另觅良人吧,那猴儿猴精猴精的,一双火眼金晴洞若观火,在他面前我好比祼奔一般,实在有苦难言。反之,他的思想天马行空,高深莫测,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做为他的枕边人,竟然不知他整天想些什么干些什么,那种失败与绝望不可言也。
  如有可能,还是选择白龙马吧:他英俊潇洒;能享福能吃苦。平时不吭声关键时刻显身手;出身世家,有见识有教养;为了心中美好的爱情,坚决反抗门当户对。还有一点至关重要,千万不要签什么婚前协议,私房钱要尽量多存一些,假若有一天,爱情玩完了,不至于一贫如洗,连起码的尊严在人前都没有办法起立!
  呜呼!世间女子遇上爱情,不痴便傻,岂是教化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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