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之梦〈散文诗三章〉:〈原〉[原创]
2022-01-11叙事散文tongguanghong
汉 子是谁的劲手拨动了那根沉睡的风沙,滚滚漫过琵琶的弦,顺着思想放牧的方向飞渡而去,直把西部的苍天烘托。又是谁一声大吼,喝退万里的宁静,让嘶鸣的烈马挣脱那高原孤寂的铁栅,驰骋在无垠的民歌里。汉子呦汉子。你风烟满眸地刁着苍鹰怒放的大翅翱翔了,……
汉 子
是谁的劲手拨动了那根沉睡的风沙,滚滚漫过琵琶的弦,顺着思想放牧的方向飞渡而去,直把西部的苍天烘托。
又是谁一声大吼,喝退万里的宁静,让嘶鸣的烈马挣脱那高原孤寂的铁栅,驰骋在无垠的民歌里。
汉子呦汉子。
你风烟满眸地刁着苍鹰怒放的大翅翱翔了,一壶接着一壶与喷焰的烧酒对唱,嘹亮以漂泊的精彩回放了千年。
是你重整了远古凌乱的诗句,还是那山哦依旧不动地排列在端庄的文字里,沉甸甸的风雨让你激动哽咽,泣不成调,一幕幕富庶的习俗和风景涌涨在你沸煮的血管,一个女人刺痛的目光眺望在黄土地上那柄艰难爬行的犁,于是秋天被你一手一手美丽地捧起,永恒地高过灿烂的头顶。
泪流满面的庄稼向你问候,村落在屡屡夕阳中消失,只有那一处吉祥的缩影在暮色里守望,滴滴结实的汗水砸碎了你脚下的梦,粒粒裸露着饱满的渴望。
拾 荒
走不到尽头的深处,一眼就看到一朵朵红彤彤的歌子满天流放,苍鹰干涸在凝固的枝头,无奈的眼睛在犀利地捕捉着高原上那堆千年不灭的篝火,一群现代书生用最激扬的浪漫焚烧着一簇美丽的圆舞曲。
我。拾荒者之一。
牵着一路沉重的驼铃走来,在大漠的笛孔上跋涉,那音乐坚硬地犁破无垠的寥廓,茫茫地戳透了一串串尘烟,把诗歌高高地挑亮在月之脊。
坐在壁丘之顶,感觉着古商驿道的辉煌,丝绸穿梭的足迹历历在目,被鼓击响的智慧从远绵亘至今,生长在漫长的时间里没变,火的根茎旺盛在遗址的荒凉上,祈祷在旅行的夜光下,还是如初地排列,虔诚的节奏,真实的有序,膜拜的姿势经久不蚀,永恒的血液游弋在布满神话的石头上。
走下去,踩着胡杨不朽的肩头,不停地延续这生命的绝唱。
流 浪
天狗狂吠,撕咬下一簇簇白云,游动在高原的草地上,静静地啃啮着八月的晴朗。
一座山不停地驱赶着羊群,直落入低谷的河床,除了夕阳在摆弄着她长长的秀发,刚洗浴的飞鸟都钻出了独箫的音孔。
箫声如刀,段段切碎了暮色的横截面,露出了荒凉的面容。
马蹄逍遥,由远而来,一首陌生的古诗矗立在干涸的枯埠,凝视中望断了一线南归的雁鸣,凄叹无翅,冷漠难去。
不必拣拾,也能捧出一掌的星光,洒向深远的幽咽中,去点亮流浪者那激动的灵魂。
奔跑。穿行在辽阔的边际,将疲惫层层剥去,露出内核的烈焰,熊熊燃烧在苍茫的顶,任由脱缰的思想向寂寞无栏的旷野俯冲。
高处。大片站列的风倒了,才看到一曲歌声躺在美丽的风景中打鼾。
高处。大片站列的风倒了,才看到一曲歌声躺在美丽的风景中打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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