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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雷雨夜遐思

2022-01-11叙事散文高山流水
一声炸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接着是很长很刺眼的闪电,预示着下一个惊雷会更加惊心动魄。还未等我想得透彻,讯雷便以不及掩耳之势如期光临。我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身在何处,心在何方,仿佛整个的身心都被雷公电母所主宰,自己,只……
  一声炸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接着是很长很刺眼的闪电,预示着下一个惊雷会更加惊心动魄。还未等我想得透彻,讯雷便以不及掩耳之势如期光临。我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身在何处,心在何方,仿佛整个的身心都被雷公电母所主宰,自己,只是一个木偶。   小时候,父亲的呼喝是雷公,母亲的糖棒是电母。雷公一声吼,我就知道自己又偏离了父亲给我划好的轨道,电母的糖棒在我眼前一晃,我便赶紧把迈向雷池的脚步缩了回来。有人说,我们是父母手中的风筝,深情是风,牵挂是线,而望子成龙的殷切希望却是牢牢套在我们心上的温柔锁链,这把锁没有钥匙,也永不会生锈,直到父母撒手归西,我们又用它锁住了我们的子女,那根风筝的金线又牢牢握在了我们的手里。   长大后,领导的谈话是雷公,同事的奉承是电母。领导找我单独谈话,我便预感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做出格了,同事无缘无故的当面奉承,我便警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办得不妥。有人说,领导是舵手,同事是水手,我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两只手上,而我,只是他们手上的木偶。   尽管在滚滚的红尘中,我也曾随风飘荡,却总也荡不出父母牵挂的视线;尽管在人生的长河里,我也曾试着用自己的泳姿展示一下真我的风采,但舵手一扳舵,水手便把我送到了固有的轨迹。还美其名曰:“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谓规矩者,循规蹈矩也,古人只知道天是圆的,地是方的,于是觉得用天地之法让人们循规蹈矩一定是不会错的。只是我们的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的天是无形的,地才是圆的,所以在当今的社会才会出现一种新新的人类,他们并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他们只知道宇宙是无限的,人是可以脱离地球的引力到无限的空间去遨游的,他们的信条是: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其实对于他们来说,这里的思想只是一种欲望,的确,人的欲望是可以无限膨胀的,直达宇宙的边缘,甚至可以超越时空的界线。但他们忘了一点,万有引力定理是一门科学,不仅仅只是地球上有,火星上也有,整个太阳系甚至宇宙中都会存在,叶落尚且归根,何况人乎!   有人说,新新人类是在玩火,也有人说,新新人类是在玩水,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玩火者必自焚,玩水都必自溺。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勾当,他们要置玩火者于死地,还要安一个自焚的罪名给他们,他们欲将玩水者沉入海底,还要为自己的假道学开脱无罪。我们不敢说他们就是婊子,但他们的牌坊的确立得很高。   天空有炸雷,地面有暴雨,我们无处可逃,唯有躲进小楼成一统。恍惚中,楼房变成了一只茧,墙壁是白的,天花板是白的,日光灯更是白得温柔,仿佛千千万万根银线盘根错节,交相辉映,透过薄薄的床单与我的每一根神经相接,于是我的心中也就有了温柔的感觉,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学着循规蹈矩。   炸雷之后是滚地雷,不是很响,沉沉的,从四面八方不同的方位滚来,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最终悄无声息。这时雨也住了,蝉声又起,于是我沉沉的睡去,到梦中与周公一起悟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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