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文文的新梦(上)
2022-01-11抒情散文文·文
——谨以此文纪念我和胤忠的爱情。也献给天下所有心里有爱的人和所有有情人。文文的新梦境里,文文背着她的背包去什么地方。这时候以前的梦境到了新梦境里。成片成片的绿,绿在坡上,成了一坡又一坡的绿。绿里好象是茶树,好象是栀子树,好象是绿色的什么乔木……
——谨以此文纪念我和胤忠的爱情。也献给天下所有心里有爱的人和所有有情人。
文文的新梦境里,文文背着她的背包去什么地方。这时候以前的梦境到了新梦境里。
成片成片的绿,绿在坡上,成了一坡又一坡的绿。绿里好象是茶树,好象是栀子树,好象是绿色的什么乔木不等,反正文文要穿过这让人觉得恐慌的成坡的绿去什么地方,没有人命令她,可是她定要穿过才好,似乎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穿过。
文文穿过的时候心里一阵一阵的像涨潮似的慌乱恐惧,不过她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不安,如芒刺在背。
等文文胡乱穿过了之后,以前的梦境也就完了。现在文文想起,那以前的梦境出现在新的梦境里,恰巧成了新梦的一个序幕。
真有意思,梦都有生命了。穿过时空,昨日的梦在今天的梦里延续,似乎是一种收获。文文觉得过去的梦在新梦里重现是她的收获,甚至是什么什么对她的恩赐,她全新的体验和感受。
好了,序幕拉开了,文文的新梦也正式开始了。文文做梦的时候一定够享受,因为她现在回想,哦,好象又在那梦里似的,可甜美可温馨。
自然,有那么一段,文文现在想若真拥有那幸福,就是折寿也甘愿。
文文在穿过那成片成坡的有着茶树栀子乔木不等的让人感到恐慌的绿之后,背着她的背包,一个人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那成坡成片的让人觉得恐慌的绿——像是一个绿色的河床——下面的地方。
有街道,似乎不是什么倪虹闪烁酒绿情迷人潮沉醉裙馥光鲜的什么地方。有个人在卖“不记”(文文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叫什么学名,反正是吃的,大拇指和食指围个圈那么大,要削皮,原本是棕色,也许是褐色,该是酱色才对,削了皮就雪白雪白,汁多,种在田里,根部只直直一跟,无叶,直径两三毫米的样子,长很高,两尺三尺吧,我的表达能力就尽于此了,如果胤忠还不知道我说什么那我也没办法了,对,有些地方叫“不记”音 1 )。
文文喜欢吃“不记”,像小时候渴望一个人抱着个大石榴吃得一脸灿烂一样,也渴望抱着一大盆“不记”吃得一脸阳光。后来文文可以买“不记”吃了却每每没到尽情,因为她买的“不记”不甜,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在她的概念里,“不记”总是清甜清甜的。
到了那个不是倪虹闪烁酒绿情迷人潮沉醉裙馥光鲜的地方,在似乎不怎么平整的街道上文文看到个卖“不记”的就去买“不记”。文文这时候好象明白她的主题了,她是来找人的。而且文文此刻好象明白她去的那个地方或许叫宝鸡。
文文跟卖“不记”的说要“不记”,卖“不记”的开始一个一个给她削,她削一个文文就吃一个,可每吃一个文文都要吐剩一点,好象“不记”坏了或是什么的,卖“不记”的身后有一群人,一群年轻人,可以想象的,她是个新来的人,或许他们就是本地的青年,亦或混混,他们有笑有闹,文文不理,只吃她的“不记”。
不知道她吃第几个的时候卖“不记”的已经削好了六个,文文就把她吃的和削好的一并数好了到第六个她说,好了我就要六个,“六”字是她和胤忠的幸运数字,而且她想应该是一块钱。这时文文发现她这次吃的“不记”还是不甜,虽然她早就发现她吃的“不记”有部分是坏的。
不知道吃第几个“不记”的时候文文突然听见耳边有吃“不记”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而且好象那被吃的“不记”清甜清甜似的。
文文转过头,这一刹那她好象有什么先知预感,她仿佛知道那吃“不记”的是谁。这时候她的头已经完全转过来了,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对那一刻的她来说好熟悉的脸,和那天在视频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的脸,就是胤忠的脸。
文文没有惊讶,因为她曾有那一刹那的先知预感。文文还是惊讶,哦不,是惊喜,不对,是悲喜交加,也有惊讶,不然文文就不会紧紧拥抱胤忠流泪回不过神来了。哭着,还是好幸福。能那样哭,自然幸福。文文一直这样认为。
文文是无声的流泪,可那泪比有声的痛哭流涕还来得凶猛,就像落雨了似的,就像溃堤了似的,眼睛穿了个洞,不一会儿胤忠的半边脸就湿漉漉的了,还一片赶着一片覆着一片湿。
直到胤忠……已经不记得清楚到底怎样了,也不想再梳理出来胤忠到底怎样,所以这一段不写了罢。
我突然乱极了,写到这里,好象无形中又生成了一个梦境,晕晕的感觉。我想我可能在这新生成的梦境里情绪过于高涨了,所以晕晕的了。
我累了。我的梦境却还没完。
我回看了一遍,道是开端发展正到高潮我却欲要煞尾。
接下一段却让人捉摸不定。似乎关于亲情,似乎关于人情。哦是这样。胤忠领我在宝鸡一人家住下,那里的人说话与家乡话没有多大差异,句句我听得清晰。
在那人家里,是天下一家那种感觉。但场景总是阴暗阴暗的,许是梦境的缘故,像我所有的梦境的背景一样,不阴恐可怖的也阴晦得紧,充满了暧昧。
昨天写到这里就没再往下写。好象跟你说过,我写东西感动不了别人只是每每蛊惑了自己。昨天也不例外,我在上面的一堆文字里突然不安,就是如芒刺在背,我晕晕的,又似乎昏沉了,已经没办法再继续了,感觉不停下来情绪就会膨胀最后炸裂。所以我关了电脑,这房间里没电灯,我摸着黑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郁郁寡欢良久。
曾经听过一个朋友的梦境,觉得万分唯美,可是已经记忆不清了,只记得她说有成千上万的枯叶蝶,还有特别的一枚银光闪闪的锥形簪子。
又听过另一个朋友的梦境。说一棵梨树在不是收获的季节突然挂满了累累的葡萄。人们像是在收获的季节一样,拿着竹竿去打果子,打下来的全是葡萄他们也没发觉有什么不一样,和往常一样的神情姿态吃着果子谈笑着说恩好甜不亦乐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做这个梦的人看清楚了满地的吓人的暗紫色的葡萄觉得不对劲,可是他也跟着吃了,跟别人不同的是他吐出了一地的葡萄籽,可是别人却好象不是吃的葡萄没见着半粒籽,也对,别人根本就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他们吃的梨树上打下来的果子也没什么不一样,
所以用不着吐出葡萄籽来。吐出一地的葡萄籽的这个人虽然跟吃了梨树上打下的果子可是因为他明明看见满地的葡萄所以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他整个情状显出灰暗的颜色来,他突然好害怕且欲癫欲狂的样子…… 这个朋友告诉我他的梦境的时候我没很在意去想,可他责怪我不懂得他,还跟我解释,是世界全中毒了,所以梨树上才结出葡萄来,那葡萄也是毒果,可人们都没发现什么一样还乐滋滋一如往常,吞了毒果,那暗紫的果子,中毒更深了,将会麻木的死去。只有他因为发现了不一样因为吐出了葡萄籽所以只是癫狂状,不过也正因为他发现了而且没有阻止反而跟吃所以虽然他不会麻木地死去但是会更痛苦一些。 呵呵胤忠,我的梦境没有他们的唯美也没有那么斑驳陆离吧。继续“在那人家里,是天下一家那种感觉”。 在那人家里,是天下一家那种感觉。主人忙忙碌碌,跟我说这说那,胤忠则去了什么地方,我想是他自己的房间,于是我也想去他的房间看看。可是主人不紧不慢的和我聊的没完,胤忠也没招呼我,不过我没介意我想他是要忙吧。后来我又想可能这里就是胤忠的家吧,他在这里可自在了,还有那种热乎随意的感觉,恩应该就是胤忠的家才对,这么多他的家人老人和孩子,真好呀! 可是突然我也感到有些斑驳的情景。好象突然先前的梦境都不见了,我在一个很暧昧的环境里似乎看见奶奶,不像往日疼我的奶奶,正给我生造出这个让我感到不安的环境,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冥冥中有个意识,奶奶是我的敌人,至少也是不让我好过的人。我在那个环境里闷闷的挣扎了很久,不是很张显的挣扎,可能谁也不会发现,可是我发誓我真的是在骨子里狠狠的跟她们对抗,我不知道怎么又变成“她们”了,我想是包括了大妈的,或者还有堂姐…… 后来我被什么唤醒了,也许是自然的什么力量。我似乎有那么点努力,回想了昨晚的梦,然后我的所有注意力全被文文转过头继而紧紧拥抱胤忠然后长泪不止的那个镜头纠缠,只一刹那分神去想最后那个似乎有我奶奶的不安的场景,然又立马回到那幸福的温巢里。我是真的感到幸福,感到我的梦还留着余温啊,甚或我的眼泪也变得异常欢快,我想我和胤忠的见面真的会这样人心激荡气势磅礴如铺天盖地排山倒海吗? 大约是半个月前,我曾经设想我们的相见。依照我们的性格脾气,应该不出是如下光景: 或者,相对半天不语,后文文低头翘嘴而笑; 或者,文文大惊,匆忙状欲弄发正装,迥迫状后笑; 或者,沉默,很久的沉默,后笑; 或者,像老友一般点头微笑,后热情招呼,如同平常; 或者,故作坦然与往日无异,笑; 或者,不知道了。 其实我很少能参透我的梦境,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梦是否就预兆我和胤忠的未来,虽然我这样渴望已晕头转向。我的泪覆过他的肩膀。 倒是有一个晚上的梦境不知道是什么指点了我,大清早起床心里明镜一般通透如是。梦里我被调职到高山上一所学校,我好象记得那山路挺拔而上,想想该是85度倾斜,也毫无怨言反不亦乐乎的样子,条条理理的张罗新的住宿,包括些柴米油烟人情世故的名堂。梦里又有4月28日星期六,心想着五一就到了得去趟长沙把档案转回来,还添些衣服如此。 我就兀自这样解了,莫不是我要升职,且赶在五一那个当口?自然位高路险,人生福祸,相倚相生,若真如此定要勇敢攀登。
所以用不着吐出葡萄籽来。吐出一地的葡萄籽的这个人虽然跟吃了梨树上打下的果子可是因为他明明看见满地的葡萄所以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他整个情状显出灰暗的颜色来,他突然好害怕且欲癫欲狂的样子…… 这个朋友告诉我他的梦境的时候我没很在意去想,可他责怪我不懂得他,还跟我解释,是世界全中毒了,所以梨树上才结出葡萄来,那葡萄也是毒果,可人们都没发现什么一样还乐滋滋一如往常,吞了毒果,那暗紫的果子,中毒更深了,将会麻木的死去。只有他因为发现了不一样因为吐出了葡萄籽所以只是癫狂状,不过也正因为他发现了而且没有阻止反而跟吃所以虽然他不会麻木地死去但是会更痛苦一些。 呵呵胤忠,我的梦境没有他们的唯美也没有那么斑驳陆离吧。继续“在那人家里,是天下一家那种感觉”。 在那人家里,是天下一家那种感觉。主人忙忙碌碌,跟我说这说那,胤忠则去了什么地方,我想是他自己的房间,于是我也想去他的房间看看。可是主人不紧不慢的和我聊的没完,胤忠也没招呼我,不过我没介意我想他是要忙吧。后来我又想可能这里就是胤忠的家吧,他在这里可自在了,还有那种热乎随意的感觉,恩应该就是胤忠的家才对,这么多他的家人老人和孩子,真好呀! 可是突然我也感到有些斑驳的情景。好象突然先前的梦境都不见了,我在一个很暧昧的环境里似乎看见奶奶,不像往日疼我的奶奶,正给我生造出这个让我感到不安的环境,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冥冥中有个意识,奶奶是我的敌人,至少也是不让我好过的人。我在那个环境里闷闷的挣扎了很久,不是很张显的挣扎,可能谁也不会发现,可是我发誓我真的是在骨子里狠狠的跟她们对抗,我不知道怎么又变成“她们”了,我想是包括了大妈的,或者还有堂姐…… 后来我被什么唤醒了,也许是自然的什么力量。我似乎有那么点努力,回想了昨晚的梦,然后我的所有注意力全被文文转过头继而紧紧拥抱胤忠然后长泪不止的那个镜头纠缠,只一刹那分神去想最后那个似乎有我奶奶的不安的场景,然又立马回到那幸福的温巢里。我是真的感到幸福,感到我的梦还留着余温啊,甚或我的眼泪也变得异常欢快,我想我和胤忠的见面真的会这样人心激荡气势磅礴如铺天盖地排山倒海吗? 大约是半个月前,我曾经设想我们的相见。依照我们的性格脾气,应该不出是如下光景: 或者,相对半天不语,后文文低头翘嘴而笑; 或者,文文大惊,匆忙状欲弄发正装,迥迫状后笑; 或者,沉默,很久的沉默,后笑; 或者,像老友一般点头微笑,后热情招呼,如同平常; 或者,故作坦然与往日无异,笑; 或者,不知道了。 其实我很少能参透我的梦境,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梦是否就预兆我和胤忠的未来,虽然我这样渴望已晕头转向。我的泪覆过他的肩膀。 倒是有一个晚上的梦境不知道是什么指点了我,大清早起床心里明镜一般通透如是。梦里我被调职到高山上一所学校,我好象记得那山路挺拔而上,想想该是85度倾斜,也毫无怨言反不亦乐乎的样子,条条理理的张罗新的住宿,包括些柴米油烟人情世故的名堂。梦里又有4月28日星期六,心想着五一就到了得去趟长沙把档案转回来,还添些衣服如此。 我就兀自这样解了,莫不是我要升职,且赶在五一那个当口?自然位高路险,人生福祸,相倚相生,若真如此定要勇敢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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