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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千古塔寺千古韵

2022-01-11抒情散文张卫平

千古塔寺千古韵--崇圣寺三塔的千年之影这里,是令无数人魂牵梦绕、位于中国云南西部高原上,被四季鲜花和动人的传说包围、辉映在一片天光水色中的大理。雄奇巍峨的云岭,在这里收住它狂野的骏马般的奔腾;莽莽苍苍的哀牢,在这里展开它搏击九天的大雕样的……
千古塔寺千古韵--崇圣寺三塔的千年之影
  这里,是令无数人魂牵梦绕、位于中国云南西部高原上,被四季鲜花和动人的传说包围、辉映在一片天光水色中的大理。   雄奇巍峨的云岭,在这里收住它狂野的骏马般的奔腾;莽莽苍苍的哀牢,在这里展开它搏击九天的大雕样的飞翔。在这里,云雾缭绕,白雪覆顶,四季花开不断的点苍山十九峰如苍龙蜿蜒百里,如屏风纵立万尺,莽莽苍苍之上,它背负青天之高远,传承千年历史之厚重,在我们的回眸之中,构成了这荡气回肠的亿万年高原绝唱。   苍山高峻的群峰间,一块块粗砺的岩石上镌刻着已经久远的逝去时光;而在群峰间,十八条清澈透亮的溪水,仍以可以看见的时间的一种最具像的实物形态,一刻也不停地向俯视中的绿野平畴间一片美丽宽阔的狭长盆地,滋润出一块风光漪旎的迷人家园。所有的水奔腾、欢快而明净,犹如是一曲曲无法失传的民歌,并在苍山脚下汇聚成一泓情意盈盈的高原明镜洱海。居于苍山与洱海之间,于是那时时在梦中出现的的幻景就真实地展现在您的眼前了:“高原岭千重,点苍冠群山”,苍山与洱海构成了大理从未改变的神韵;“山则苍笼垒翠,海则半月拖篮”,苍山与洱海组织着大理截然不同而又相互呼应的一幅高原壮丽图景。   是的,在这里,在这里,一切都在这里。神奇秀美的苍山洱海间,在透明的阳光和清澈见底的湖水的深处,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与传奇,托举出南诏与大理两个悠久灿烂的千年王朝的隐秘文化,展现出浓郁、丰富、奇特的民族风情。这里,迷漫着《天龙八部》那逝去时代的恢弘气度,一个妙香佛国里暮鼓晨钟间隐约而出的的遥远韵味;这里,展演着电影《五朵金花》的故事中歌声的纯真与清甜、旋律的优美与迷人。就这样,青山永抱着绿野,湖水长映满山色;四时奇花怒放在大理人的精神里,百里幽香飘满田野上的简朴而迷人的生活中。这里,就是既像一位天真浪漫的少女,又如一位伟岸男儿的风光无度,仪态万方的大理。   大理好风光,谁人偕我游。来吧,在高原温暖和煦的风中饱览湖光山色、在五彩的山茶和杜鹃花丛中品味自然的清香、在苍山峰顶的雪野邂逅南诏公主的爱情、在皓月当空的苍穹下泛舟湖水之上,从倒影中找寻千年王朝的一缕神韵。   就这样,大理以这种最为奇特而又诱人的姿态展现在我们的眼前,让我们走进大理历史与现实的最深与最远处,然后回来。   “西南雄阔地,苍洱大名垂”。具有着“百二河山”美誉的苍山洱海之间,尽情地展现着大理的神韵与景致:变幻无穷的下关风,雍容华贵的上关花,高远洁净的苍山雪,天光水色辉映的洱海月,风花雪月四景,犹如大理四盏永不熄灭的明灯,尽显着这高原隐秘之地的独特魅力。而千年之外的历史,仍在一处处的遗迹中,讲述着南诏与大理那久已逝去的无数个王朝遗梦。在这里,三塔崇圣,接地通天;佛国妙香,百代流韵;德化古碑,意味绵长;大青树下,时光重现。更可在大理古城中领略小桥流水之情,清明上河之景。气度恢弘的悠长史诗,仍在这一处处场景中与静物上,延续着一种数千年未绝的梦幻与辉煌。   在历史中的徜徉充满了传奇,而现实中的生活更加显露出难以抗拒的诱惑。蝴蝶泉边,合欢树下歌声优美;白墙青瓦的白族民居组成诗意的村落,“三坊一照壁”与“四合五天井”的典型结构,合围成一个个独立而又开敞的农家庭院空间。秀美的花草使平常然而独特的生活雅致而富有情趣。在耕种与收获的间隙,庭院中的人们会以盛装的心情走入苍山洱海间一个个虔诚和沸腾的节日。“葛根会”、“三月街”、“绕三灵”,他们祭奠山水,触摸山水,他们纵情山水,融入山水。如此饱满与充盈的情绪最终都升华为一种又一种最为奇特的、让人叹为观止的艺术形式。   仁者乐其高山兮,智者濯其清流乎。大理背靠黛色苍山,面临碧蓝洱海,山水将其合围在一块仁智双全的福地中央。地杰人灵,物华天宝,于是在时光的演进和历史的推动下,那在人们的记忆与传说中流光溢彩的王朝南诏与大理在这西南的群山中的一千多年前应运次第而至----政通人和,渔舟唱晚,佛法高扬并且吐纳西南、远呼南亚的时代降临在这西南的崇山峻岭间。   文化的侵袭与浸淫是必然的,在南方丝绸之路的开通和商贾云集、马队逶迤在博南古道与永昌道络绎不绝的大背景下,大理在那个历史阶段出现这样的迷人场景就是一件无需过多推断与分析论证的事情:西来的佛香在丛林和田野中,同炊烟一起袅袅相传,与歌声相和、并被不断地咏诵。佛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在这块土地上被推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妙香佛国,从书卷和贝叶经上如同水渗入泥土和作物的根须一样进入世俗的万家庭院。于是大理的丛林和田野中,一座座形态各异的佛塔醒目地矗立在大理人的生活与精神中,与秀美的自然山水相映生辉。于是苍山之麓苍山应乐峰下,作为这一时期大理地区所有佛塔的代表,崇圣寺前方风铃清脆的三座高塔之一的主塔千寻塔,在公元九世纪中叶的南诏丰佑年间矗然而立,并在时光之河中成为大理佛教长盛不灭的灯塔和坐标……   在大理,古塔的建筑从南诏的初年就开始自印度、中原和吐蕃三个方向传入。分布众多的古塔与美丽风景的交融,在其背后,是一幅壮阔而绚丽的文化图卷。   在大理古城西北,作为大理古塔代表的崇圣寺三塔静静地沉思在明亮的阳光与和煦的风中----早在人类纪元的第一个千年的后半叶,崇圣寺及其三塔的主塔千寻塔就已经早早地次第建立,并因此构成了至今未变的、颇为与大理的自然地势和文化象征相符的一条东西方向的中轴线。寺塔初建之时,仅仅只有主塔千寻塔以接地通天之势独自倾听恢宏的崇圣寺中的晨钟与暮鼓。准确地说,那应该是南诏丰佑年间也就是公元823年到859年的重大事件。此塔的建立,恐怕昭示着佛法在大理这块土地上已达到了一种至高无上的地位。   而将三塔包容其中的当时云岭之南第一寺院崇圣寺在苍山洱海间的最初建立,却还是远在一个多世纪前的唐开元时期也就是公元713年至741年间、影响广及千年的一国之大举措。“大理四百八十寺,都在楼台烟雨中”,庙宇丛林是大理文化成熟与勃兴的最有说明的实物形态。   从南诏到大理,在两个气度恢弘的王朝的渡过中,崇圣寺经过历代的扩建、重修,到大理国时已是一座规模宏大至无以复加的佛教寺院。据历史记载,当时的崇圣寺“基方七里,为屋八百九十间,佛一万一千四百尊,”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并曾有九位大理国王逊位为僧在此修行。大理国以佛教为国教,崇圣寺成为皇家寺院,享有“佛都”之至高无上的地位,就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于是,在一片妙香佛国的气韵中,以千寻塔为中心,南北二座小塔也在将数百年后的大理国时期拔地而起,与千寻塔呈三足鼎立之势,最终落成了这让人千年一望的壮伟建筑格局。三塔与天相接,直入云霄,犹如崇圣寺的三根招展千年时光的旗杆,延续着那久远年代的历史之传奇与文化之广博。   当年一派伽蓝之气的崇圣寺,早已毁于一个世纪前的清朝咸丰和同治年间,一代闻名中外的丛林之中,只有三塔仍然高矗在苍山洱海间的蓝天白云下,叙述的也不仅仅是当年崇圣寺在楼台烟雨中的恢宏气度,更直接传承着南诏与大理两个传奇时代的千年故国遗韵。   自三塔间上眺,缕缕白云正轻拂过塔尖,令人在此大有天高地阔、接通古今之透彻感觉。大理崇圣寺三塔,在一千多年的历史演进中,早已成为了大理标志性的文化景物。并在大理富有包容性与和合性的文化体系中,必然地构成凝聚着大理几乎所有文化内涵的象征之物。   三塔之中,主塔千寻塔共16级,高为69.13米,于塔下观看,这座方形密檐式砖塔如登天之梯,直入云天。而南北两座小塔,则是一对八角形的密檐式空心双塔,皆为10级,各高43米。主塔与两座小塔等距70米,共同构成三足鼎立之势,高耸入云,气势雄伟。佛塔的建造,一般以奇数为尚,而三塔却悉数建为偶数,在别具一格中也为我们留下了一个难解的千古之谜。   据传,南诏建此塔时,唐王朝曾遣派恭韬、徽义二位工匠亲临帮助设计和指导施工,故在千寻塔上颇有几分西安小雁塔的风韵。而在两座小塔之上,却融入了多种建筑风格。这两座八角塔皆向千寻塔所在的中轴线方向倾斜,倾斜程度达12度—18度,塔尖偏心达90多厘米,成为了中国有名的斜塔奇观。   而据民间的说法,崇圣寺三塔的修建在当年为垒土而作,即每修建一定高度,则以土掩之,至建成时则再去土现塔,而后继续往上建造,至建成时,其所垒之地已漫延至大理古城南门七里桥外。这当然纯粹只为民间的传奇,但崇圣寺三塔在大理人民心中形象的高大以及地位的无可替代,由此可见一斑。而据史实考证,千寻塔所建,实为搭“脚手架”的施工方法。试想当年苍山下高架入云的壮观景象,说明南诏时期大理的建造工艺,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各塔每层之上皆有历代潜心营造的佛龛,清风中,皆端正地内置着数不清的金石铸雕的佛及菩萨像,在日月辉光的映射下,以熠熠光彩真诚地袒露着大理人坚定的信仰与寄托。   在千寻塔的顶端,有着葫芦形青铜塔刹以及白族图腾崇拜之物大鹏金翅鸟。这个图腾即为金庸小说中之“天龙八部”之一,后来因其小说而名声大噪。而塔上各层佛龛中均供奉的佛、菩萨、天王、力士刻像,均有多文化经融会贯通后形成的白族佛教密宗的强烈色彩。微风拂过四角上的铜铃,叮当作响,令人生发出思古之幽情。大鹏金翅鸟以龙为食,在凶猛中更显得至高无上的尊贵。而密檐式三塔塔顶振翅欲飞的大鹏金翅鸟像,构成了区别中原地区其它密檐式方塔的独有地方特色。据考证,金庸先生所著的<<天龙八部>>中所讲述的天龙寺,即为我们眼前的崇圣寺。想必善走凌波微步的段誉的父亲,就是在出家为僧,并练成威震南天的“一阳指”。   崇圣寺及其三塔的建立时期,大理已确立了佛教在本地区信仰和文化中的主体中心地位。自印度、中原和吐蕃传来的佛教在大理杂然相糅,并自成一统,形成了被称为白族密宗的阿吒力教派。其僧侣阿吒力降龙作法、地位崇高无比。而在今天,在大理地区的崇山峻岭间,可以娶妻生子的最后的阿吒力们,仍然在乡间以最为独特的仪轨成为三塔背景前一抹夕阳般的奇特文化现象。   佛教传入大理,融入了大量大理当地的文化艺术成分,就如崇圣寺三塔为大理所独有一样,佛教在大理地区的存在形态也是最为奇特的;同样,佛教的传入,也给大理的社会生活尤其是文化艺术的流变产生了难以置否的渗透与影响,于是在那山野的歌声中,在那衣袂飘飘的优雅舞蹈之间,犹如飞天般的清虚飘渺的情韵又在蓝天白云下的三塔前浮动出来。这是那种千年不变的神韵,而崇圣寺三塔,是大理复合、包容、并且充满了勃勃生机的文化源流的接地通天的巨大象征。   在三塔之间上眺,崇圣三塔犹如三支巨笔直插霄汉,大理人又自豪地将它称之为“三文笔塔”。于是,大理被历代誉之为“文献名邦”也就是一件无法置否并充满了象征意味的事了。1978年三塔维修过程中,共发现各类珍贵文物680多件,许多堪称一绝,成为复活南诏与大理两个气度恢宏王朝的有力物证。在佛教界,凡建高塔,塔中必藏舍利子。而据专家考证,崇圣寺三塔中并没有人们所想象的舍利子。   历经千年的三十多次强烈地震和不断的风雨剥蚀,崇圣寺三塔依旧巍然屹立,“永镇山川”,充分体现了古代大理人民高超的建筑工艺。1925年的大地震中,千寻塔塔顶曾震落,塔身劈裂盈尺,但在数日年又自行复合,成为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的一大奇迹。   高原明媚的阳光里,曾经湮灭的崇圣寺的部分建筑又得到了重建,从中我们看到了在漫长的历史中,大理人民为创造如此的灿烂文化所具有的虔诚与饱满的热情。而我们,也终于可以在一片明媚的春日阳光下再一次重睹千年前崇圣寺的恢弘气势的一斑。   如今看来,三塔之名,已在赫赫之中,而因之而得名的崇圣寺,却因其在时光中的湮灭久远反倒鲜为人知。其实三塔在崇圣寺全盛时期,仅为其五大重器中的其中一件,由此我们当然也可以想见,当年崇圣寺的雄伟与广袤了。   崇圣寺五大重器,为南诏建极大钟、为雨铜观音像、为元代崇圣寺住持著名高僧圆护大师手书的“佛都”匾以及明代所铸的三圣金像。南滇巨刹夷为废墟,五大重器唯留崇圣三塔临风挺拔,似乎是对那些已经化为乌有、却无比珍贵的南诏大理国时期的艺术品在千年回头一望中的呼唤与记忆――于是,千年之后,一个奇迹也终于诞生了,在三塔中轴线上,建极大钟与雨铜观音皆在唐宋风格的楼殿中“复活”,在这两座古朴庙宇所营造出的空间中,仿佛逝去的时光真的回来了。   南诏建极大钟,其位居崇圣寺五大重器之首,始铸于南诏建极12年即公元871年,据徐霞客游记所述,其“径可丈余,而厚及尺,其声闻可八十里”。毁于清咸丰、同治年间。   一个多世纪后,由大理人重铸的建极大钟重新在1997年7月1日香港百年回归之时撞响,成为中华强盛的洪钟大吕之声。重铸的南诏建极大钟由清代拓片资料设计,钟体上层饰波罗密图案,下层饰六幅天王像。钟高3.86米,口径2.138米重达16.295吨,为1840年以来我国所铸造的第一大钟,中国现存大钟中的第四位。登钟楼望如诗如画的苍洱,不由得让人发思古之幽情。听钟鸣之音,声振四野,倒流时光。历史一脉相承一直延进到今天的祥和与安宁中。
在三塔和建极大钟之间,一尊总高为12.6米的观音慈祥地凝视着人间。这也是一尊千年后复活、而在大理人心中永远活着的神祗雨铜观音。雨铜观音像原铸于南诏中兴二年即公元899年。据说一位高僧发下宏愿要铸此像,四处化缘也无法筹集够铸像用的铜材。但他的虔诚最终感动了上苍,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崇圣寺中下了一夜的铜雨,僧侣们在惊喜中用一地的铜屑铸成了这别具一格的神祗雨铜观音像。在大理地区,对观音的尊崇,已远远超过了佛。观音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形态美丽无比的阿嵯耶观音,雨铜观音属于这个类别。并且大理出土文物中最多的也为观音像,其种类达33种之多,三塔共清理出各种菩萨像78尊,观音像即达58尊。这也难怪,在传说中,大理就是观音降魔后开辟出来的。   相对来说,在崇圣寺五大重器中,雨铜观音像是毁灭得最为晚近也是最让人叹惋的――它被毁于建国后的文革时期。而也仅仅在三十年后的1999年9月29日,在澳门回归之日,端居于莲花宝座上、重为11吨的雨铜观音又一身金妆地重现在人们面前。这重铸的雨铜观音有着极为明显的早期观音的形态特点一张慈眉善目的女性的脸,而其体态,却是挺拔伟岸的男儿身。在南诏的中晚期,在大理地区,原为男身的观音正向女性形象过渡,于是,这男身的观音就具有了最具有大理特色的神秘魅力。今天,在洱海万倾碧波间的南诏风情岛福星广场上,一尊造型酷似雨铜观音的阿嵯耶观音像高高矗立在三塔的东方,成为大理地区佛教文化最为显眼的新航标。
三塔矗高古,千年美名扬。如今,当年的佛教圣地已成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的主要景点,每年有百万的世界各地游客慕名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历代中,名人雅士亲临并留下了众多诗文墨宝。当代,共和国的领导人来到大理,皆留影于高塔之下,为三塔添光加彩,亦更加说明崇圣寺三塔在人们心目中具有着的崇高地位。   历史曾经在时光中湮灭,然而历史永远要在时光中复活。矗立的三塔昭示着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无言的例证。日月轮转,季节更迭,聚影池中永远是最美丽的景致,倒影中镜花水月般的的三塔与真实的三塔充满了对应与象征。而在夜光之中,我们还会见到可遇而不可求的佛光――天空中的塔林,那真实与虚幻相融的海市蜃楼将把你带进时光的最深处……接地通天、贯通古今的崇圣寺三塔,是佛教文化在大理地区蓬勃兴起与充盈山水间的永恒象征,也是大理人民为创造如此灿烂文化所具有的虔诚与饱满热情的堆积与建构。大理曾经是一片佛土,大理在今天更是一块欣欣向荣的福地。   而一轮红日映照的黎明就要来到了,在已经屹立千年的崇圣寺三塔前的一百二十里洱海边,在氤氲的水雾间,无数只白鹤冲天而起,巡视着这美丽的家园。在大理人的传说中,是一对仙鹤引导着人们来到洱海之滨生生不息。鹤,既是上界的仙物,又是快乐地飞翔在这迷人家园中的人们身边的一只只水鸟。“鹤拓平土”,传说中带领我们走进美丽家园的鹤,它吉祥、安宁地从我们的记忆开始的地方飞来,飞过令人神往的历史,飞过气象万千的万水千山,飞过四季盛开的鲜花,飞过白墙青瓦、小桥流水的村落上方的恬静炊烟,飞过与天相接的崇圣寺三塔的充满幻想的上空,在这个灿烂的晨曦里,它已经幻化为一只搏击九天之上的大鹏金翅鸟,飞过曾经佛法高扬的人间沃土,并带领着我们,飞进这轮壮丽无比的朝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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