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的生命之痛
2022-01-12叙事散文锦瑟墨香
一世繁华丈量内心最脆弱的伤痛,那一抹秋水般的季节,在心底浅唱低吟,舞不尽怅伤久久的纠缠,沾染夜风扑面吹落伤感的情绪,谁可解开怅然愁苦的缠绕?变幻不停的云躲进一泻千里的岁月,熟悉的月光把父母的病痛沦为月影下相叠的倒影。漫天的星星,都是童年的记……
一世繁华丈量内心最脆弱的伤痛,那一抹秋水般的季节,在心底浅唱低吟,舞不尽怅伤久久的纠缠,沾染夜风扑面吹落伤感的情绪,谁可解开怅然愁苦的缠绕?变幻不停的云躲进一泻千里的岁月,熟悉的月光把父母的病痛沦为月影下相叠的倒影。漫天的星星,都是童年的记忆,梦里的泪痕无法穿越冷清的文字,无法承受的生命之痛算不算是一世牵绊和厚重的孝心?!
一个个失重的日子滑落在母亲的病腿上,蝴蝶一样美丽的泪珠暗藏在回头的瞬间,迎着母亲绽开的是玫瑰花一样的芬芳。带着疼痛,带着古树一样的皱纹 ,母亲的浅笑好似古树一般珍贵。我伸出手指丈量母亲给我的疼痛,那慢慢弥漫的冰冷的气息在错落的时光下,变换着岁月的颜色。我在母亲生命的四季里,守尽落花,颤抖的心,捧住血脉相连的深情。如果可以,我愿痴成最深远的疼痛,舞尽血管里奔流的风景,执守白发母亲的床前,用丝丝女儿心祭奠古树皮般的笑靥,雕砌成健康和幸福……
手心里还满攥着母亲的温暖,千缕思念和万般牵挂随夜风飘向母亲的病榻。那淤血性中风剥夺了母亲站起来走路的权利,轮椅成了四季摇曳的枫叶。秋天的枫叶透着火红的晚霞,承载着母亲一生的勤劳和慈爱,叨叨絮语蔓延在每一个日出或日落。彩云追逐着月亮,而我却时时在追逐母亲的眼睛,温暖的绣满星星的夜空分明闪耀着我的忧伤和晶莹的泪珠。
如果母亲的病痛是我心头无以表达的怆然和无奈,那么父亲的突然病倒就是我心头抽筋剥骨的霹雳。强大的身影渐渐融化在岁月的裂纹,谆谆教导凝固在西下的夕阳。坚硬的语言镌刻在逝去的流年,充满硬度的父爱熨烫进我的根根发丝,靓丽而充满了玫瑰色。
清瘦的风抚摸着父亲骨瘦如柴的身躯,如柳絮般的白发还在抒写优美的唐朝诗歌,似乎那是父亲眼里的故园,宁静而和谐,幽远而清新……
一碰就碎的雨从千年前走来,无论多灿烂的天空都会有阴霾的降临。父亲的病痛如一纸薄月徘徊在我哀伤的脸庞,藏进不眠的梦中,撒落成一地秋叶,灰黄成泥土的颜色。心好痛,痛的淅淅沥沥,犹如倒吸凉气,犹如抽干血液……
在生命的分割线上,父母是美丽的夕阳。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生命的旅途满布荆刺,岁月班驳的阴影已经剥蚀了他们年轻的身影,健康的他们逐渐走向衰老,走向病痛,那一刻,心头漾起的,是那不能承受的生命之痛。而父亲依然沉醉他优美的唐诗,病痛侵蚀的是身体,他却如毫不知情,徜徉在唐诗宋词的古风余韵……
惊闻母亲又再次脑溢血,那似乎平静的心里又沉甸甸的压上生命的砝码,我不知道母亲的毅力是否能度过难关,我只知道在自己柔软的心里又深深的插上一把难言的利刃,痛彻心扉……如果可以,我愿折寿换回父母的健康,如果可以,我想用全部的生命换回年轻的父母,如果可以……
或许转角处是另一片秀丽风景的出口…… 我想用歌声抚平生命中不可承受的痛,在优美的旋律中传递最温暖的心灵力量!
[ 本帖最后由 锦瑟墨香 于 2012-1-9 1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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