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父亲
2022-01-12叙事散文何竺霜
一.坐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的父亲,可他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直到今天,父亲这个词对我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字眼。父亲矮矮的个子,胖胖的,个性深沉,不善言谈,好象一直在沉思。他对自己的事业很认真。在生活中,他的能力和才智无人可比的,他曾一度是我们生活……
一.
坐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的父亲,可他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直到今天,父亲这个词对我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字眼。
父亲矮矮的个子,胖胖的,个性深沉,不善言谈,好象一直在沉思。他对自己的事业很认真。在生活中,他的能力和才智无人可比的,他曾一度是我们生活中的风雷人物。虽然父亲没有高大的躯体,没有健壮的体魄,但他一直来是我心里的偶像。经常想这样的男人给我的感觉好象是一座大山,在他身边的家人是最幸福的。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终于父亲爆发了,像是沉睡的猛狮,在爆发中我们失约了,我们没有了父女的情分,我远离自己的父亲走自己的人生历程!
一别就是20年,我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转折,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的无耐,曾经一度风雷的人物现在成了一介布衣,而我却也算的上是人中之人了,看见父亲的时候,我真不敢想象这就是我的父亲,曾经轰动庆阳老区的风雷人物,怎么成了这个模样?瘦瘦的身体,脸色苍白,头发花白,没有往日的威风,那么的弱小,有的是生活的烙印留下的伤痕。
父亲,我轻轻的叫这个称呼,可怎么也叫不出来,多么陌生而有熟悉的面容,是的,不管怎样,你还是我的父亲,我可以恨天,可以恨地,但我不可以恨你给了我生命,我爱自己的生活,也爱这个世界,我是应该感谢你呢,还是怨恨你呢!
离开我们的日子,我们生活的很苦很苦,我们彼此伤害着自己,但我们又彼此怀念对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大人是谁对谁错,但我明白的是父亲带给我的心灵的伤害。在别人都依偎在自己亲人的身边的时候,我真的好羡慕,可这些得失现在可以得到吗?
父亲苦苦的笑了,很沧桑,很难看,但很真实。父亲转过的身的脚步竟然是那么的蹒跚,老了,生活真的是很沧桑的,无论什么样的英雄都不可以拒绝衰老的,岁月真是无情,可我们人有情吗?
父亲给了我一些钱,说是给我的嫁妆钱,对我来说不是很多,但却是父亲他自己多年的积蓄。父亲给我钱的时候我拒绝了,他哭了,他让我把钱扔了,我突然有点心酸,这就是生活,现在的我是不可以拒绝他的,他无论怎样都是给我生命的人。接过钱,父亲笑了,我开始试探的叫他父亲,可嘴怎么也张不开。残酷的生活故事就这样的上演了.
二
面前的你有点心痛,我看的出来,那是父亲对自己孩子的一种负罪感吗?不,我要的是真正的亲情,很想很想坐在你的身边,看你满脸的皱纹和流泪的眼光,这样的你才是我的父亲,你知道吗,为了这样的期待我等待的时间是20年。你来了,你轻轻的来了,看见你的脸是憔悴的,你的话语是感人的,但我们的心灵却都是受伤的,尴尬存在我们中间。
你身体受到了年轮的摧残,生命很危机的你想起了我们,打电话叫我,我站在你的面前,你的语言有点缓慢,说你把怎么唯一的财产想给我和姐姐还有小妹妹,做为对我们的的歉疚,可我的父亲,你知道你的孩子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世界上的金钱可以买很多的东西,但唯一不可以买的就是亲情,我空要这些金钱有什么用?我不要,我要的是你给我最真挚的爱和呵护,可这你可以吗?
父亲很无奈,很憔悴,他有点懒懒的,有点无可奈何。哎,父亲,我的父亲,是什么使得你和自己的骨肉分离。记得很小的时候我是你的骄傲,你经常走什么地方都带着我,你说我是你生命的延续,是你命运的骄傲,我和你有惊人的相似,是的 ,只有8岁的我的说话却往往使你们惊讶,我的思维是你们大人们所赞叹的。所以在你离开我们的时候,你坚持要带着我走的,可妈妈不肯,我就这样和你分开了,我的父亲,今天的你怎么不在像以前那样宠我,爱我了呢?
上帝垂怜我们,让我们再次相见,也垂怜我们未续完的亲情,你的身体在好转,可现在的你生活的破落,你又拒绝和我的相见,是的,固执的你有你的理由,你害怕你的身体让我们费心,你害怕你连累我们,可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拒绝是我更伤心,看见你远离的身影,我有点心酸,为什么人的选择是不可挽回的。
父亲,我的父亲,让我看你好吗,让我亲近你好吗,不关你是富裕也好,是贫穷也好,你是给我生命的人,我不可以拒绝给我生命的人,手中的电话拿起,把自己的怨恨抛开,拨打给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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