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再 谈 散 文 精 神
2022-01-13抒情散文茅舍
再谈散文精神□王庆云有人说:“散文是人生大杂烩,不必上纲上线”,对于这番高论,卑人不敢苟同。散文非人生大杂烩,散文是一种精神。何谓散文精神?它在鲁迅的金刚怒目里,在周作人的平淡闲适里,在林语堂的幽然达观里,在梁实秋的书斋雅舍里,在朱自清的浆……
再谈散文精神
□王庆云 有人说:“散文是人生大杂烩,不必上纲上线”,对于这番高论,卑人不敢苟同。 散文非人生大杂烩,散文是一种精神。何谓散文精神?它在鲁迅的金刚怒目里,在周作人的平淡闲适里,在林语堂的幽然达观里,在梁实秋的书斋雅舍里,在朱自清的浆声灯影里,在魏晋风度里,在明清的性灵里,在韩愈的文以载道里,在苏轼的明月清风里,在培根的思考里,在川端康成的感觉里……。有一位作家说:“散文的血管里流的是血浆而不是水。就像一名不需要铠甲和盾牌的战士,更需要勇气和风骨。任何戴着人格面具的作伪、作假都是与散文精神相悖的。”所以,不管是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大品,还是小桥流水、枯藤昏鸦的小品,都应流淌着文化的血液、气韵,熨贴无法安妥的灵魂。以张恨水先生为例,他用记者的敏感、历史家的远思和艺术家的仁心,坚守民族存亡的“最后关头”,披肝沥胆,纵论“上下古今”,挥如椽巨笔,为百姓请命,为时代写真,为社会留鉴,聚如沙文字,成史诗金塔,为人民大众留下了一座中华文化的丰碑。 “散文大品”之谓,不仅指意蕴深邃,意象丰富,长袖善舞,气度雍容,更有人格魅力的弘张,心灵血肉的贯注、精神气韵的缠绕,也就是古人所言的“器大者必声洪”。真正的散文大品,涵纳中外文化精华,视野开阔,学养丰赡,秉持知识分子独立思考的立场,把散文当作个体生命进入生存世界的通道,当作探询和质疑存在的最好话语方式。90年代后的散文,涵容了古典散文(包括30年代)的文化质地流风余韵,又以后工业时代的文明眼光对其予以颠覆和重构,自由地穿行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既诗意浪漫又理性逻辑地表达着终极关怀和现实关怀。“思想者”几乎就是他们共同的标志,而思想的力度几乎就是文化和生命的质量。于坚说:“我的写作方向一直是向下的,是回到大地上的。”费孝通说:“用文字写作是文明时代一个成员参与集体生活时应有的一种自主和自由的行动。” 散文人人可写,却并非人人皆尧舜。散文可小,但如果把它当作小摆放、小玩闹、小伙计,不啻是对这一圣洁文体的践踏。只有像热爱生命一样热爱散文,才能抵达散文精神的内核。 “散文是智慧者的思想漫步”,如果是把散文当作一种边角余料,一种休息,一种正步之外的“大可随便”的随意涂抹,那么他们就是先天不足的“跛足道人”,如此产生的散文产品必然是浅眉低唱、虫吟鸟鸣多,黄钟大吕、虎啸龙吟少,散文精神又从哪里找见? 我只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像我平时说的,是一个文学小路上的散步者,我对文体问题没有太多研究,我的想法大部分是阅读和写作的实践中得来的感想,仅供文友们参考。
□王庆云 有人说:“散文是人生大杂烩,不必上纲上线”,对于这番高论,卑人不敢苟同。 散文非人生大杂烩,散文是一种精神。何谓散文精神?它在鲁迅的金刚怒目里,在周作人的平淡闲适里,在林语堂的幽然达观里,在梁实秋的书斋雅舍里,在朱自清的浆声灯影里,在魏晋风度里,在明清的性灵里,在韩愈的文以载道里,在苏轼的明月清风里,在培根的思考里,在川端康成的感觉里……。有一位作家说:“散文的血管里流的是血浆而不是水。就像一名不需要铠甲和盾牌的战士,更需要勇气和风骨。任何戴着人格面具的作伪、作假都是与散文精神相悖的。”所以,不管是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大品,还是小桥流水、枯藤昏鸦的小品,都应流淌着文化的血液、气韵,熨贴无法安妥的灵魂。以张恨水先生为例,他用记者的敏感、历史家的远思和艺术家的仁心,坚守民族存亡的“最后关头”,披肝沥胆,纵论“上下古今”,挥如椽巨笔,为百姓请命,为时代写真,为社会留鉴,聚如沙文字,成史诗金塔,为人民大众留下了一座中华文化的丰碑。 “散文大品”之谓,不仅指意蕴深邃,意象丰富,长袖善舞,气度雍容,更有人格魅力的弘张,心灵血肉的贯注、精神气韵的缠绕,也就是古人所言的“器大者必声洪”。真正的散文大品,涵纳中外文化精华,视野开阔,学养丰赡,秉持知识分子独立思考的立场,把散文当作个体生命进入生存世界的通道,当作探询和质疑存在的最好话语方式。90年代后的散文,涵容了古典散文(包括30年代)的文化质地流风余韵,又以后工业时代的文明眼光对其予以颠覆和重构,自由地穿行在历史与现实之间,既诗意浪漫又理性逻辑地表达着终极关怀和现实关怀。“思想者”几乎就是他们共同的标志,而思想的力度几乎就是文化和生命的质量。于坚说:“我的写作方向一直是向下的,是回到大地上的。”费孝通说:“用文字写作是文明时代一个成员参与集体生活时应有的一种自主和自由的行动。” 散文人人可写,却并非人人皆尧舜。散文可小,但如果把它当作小摆放、小玩闹、小伙计,不啻是对这一圣洁文体的践踏。只有像热爱生命一样热爱散文,才能抵达散文精神的内核。 “散文是智慧者的思想漫步”,如果是把散文当作一种边角余料,一种休息,一种正步之外的“大可随便”的随意涂抹,那么他们就是先天不足的“跛足道人”,如此产生的散文产品必然是浅眉低唱、虫吟鸟鸣多,黄钟大吕、虎啸龙吟少,散文精神又从哪里找见? 我只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像我平时说的,是一个文学小路上的散步者,我对文体问题没有太多研究,我的想法大部分是阅读和写作的实践中得来的感想,仅供文友们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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