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记忆和忘却之间
2022-01-13抒情散文房子
记忆和忘却之间记忆不能拒绝承受,而忘却也毫无选择。我在中间目睹全部过程。——题记之一下午,或者更早的时间,钥匙在锁孔里转动。这个模糊的动作在梦里重复。头还是痛。我不该睡。睡眠不需要我已经奢侈的时间,但这不由虚弱的身体决定,我醒了。我,或者我……
记忆和忘却之间
记忆不能拒绝承受,而忘却也毫无选择。我在中间目睹全部过程。 ——题记
之一 下午,或者更早的时间,钥匙在锁孔里转动。这个模糊的动作在梦里重复。头还是痛。我不该睡。睡眠不需要我已经奢侈的时间,但这不由虚弱的身体决定,我醒了。 我,或者我们。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我不清楚。应该是我自己还是我们两个?我们在纠缠分还是合?时间已在过去,失去所谓的意义;但是时间回过头来,看我们背后隐藏的一些事件,比如背叛、伤害、甚至我独自控制的一种疯狂。介入生活,被生活的手割断两个人内心的纽带。另一面你彻底走失,而不自知,或者极端的个人自私。除了这个还有智商的问题?我不能确定,但是结果是铁血的痛楚。 五年了,或者应该从更早的一个时刻算起,更早,只有你来证明,证明我记忆的破碎早该从那一刻开始。怀抱的肢体语言在长久地重复一种不能拒绝记忆的伤害。在你和我之间有一个完整的约定,比如两条铁轨依靠那连接的横木伸向远方,不能断裂,但恰恰断裂。 开始,不要过去。我有些痛,但还是得这么说。二月我从南方回来,是逃,是一种骇人的全部过程。我被囚禁,一种无形的看管。生意本来与我的性情无关,只与工作有关,与操守有关,我拒绝三元万,我理解成贿赂,我认为对我而言非常准确。别无选择,出逃。什么都不带,行李还有一大一小的两个包。一夜没睡,黎明前的黑暗,我有一种偷渡的忐忑。步行,若无所事,一个小站。快步登上已经开动的客车,方向广州。一个我怀念北方的站点。此时,北方就是你,你融合了我全部的信息。没有票,只有蜿蜒着长龙购票队伍盘耕在整个站前的广场。或者是春天过后的秩序出现了问题。警察,别在腰间手枪的警察。一个,还有一个,在我很近的地方,眼睛犀利。整个广场缓慢地或者急迫地涌动人流,而我先是站着,后来往边沿的地方走,靠近西边,有一个黑色的木牌写着流花派出所。一个诗歌的名字,但却没有诗意,我只是感受到某种安全或者更大的危险。安全来自周围的一切不会都我构成威胁,更大的危险则是,囚禁我的人是否已经追来。后来,我想起一个下策:从售票口活动的票贩子手里高价得到一张回到北方的火车票。 北方,就是这个目前的小城。五年之后和五年之前的对比,变化的不是面貌,而是我们各自的经历,或者说相融又排斥的经历。我在掩盖时间刀口上的伤疤,刀口是你的行动和语言带来的,与我们有关,或者跟一个个体独立的存在无关。事实上我不够强大,不够那么彻底地独立。这就是我被逼到绝境的原因。 而现在,面临绝境,四面都是包围的墙壁,四面都是生活,发霉的,突然间恐怖的,或者一无所有的。其实你也如此,你也在逃。因为我无法在你的平台上出现。唯有我内心醒着的撕喊,说明记忆仍然无法拒绝。 这是2005年的初夏,雨水从天空里滴落,潮湿之后,有阳光照射,但四周被危房遮挡,不见阳光,我在这个四方墙壁围起的一个空间内。事实上这是唯一让我同时占有又同时拒绝的一个空间。它们仍然在时间之内让我战栗,我却找不准,哪一个远去的方向更适合我。我在原地站着,让树木和墙在视野里有一个短暂的安定。我需要,因为未来。 2005年5月25日
记忆不能拒绝承受,而忘却也毫无选择。我在中间目睹全部过程。 ——题记
之一 下午,或者更早的时间,钥匙在锁孔里转动。这个模糊的动作在梦里重复。头还是痛。我不该睡。睡眠不需要我已经奢侈的时间,但这不由虚弱的身体决定,我醒了。 我,或者我们。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我不清楚。应该是我自己还是我们两个?我们在纠缠分还是合?时间已在过去,失去所谓的意义;但是时间回过头来,看我们背后隐藏的一些事件,比如背叛、伤害、甚至我独自控制的一种疯狂。介入生活,被生活的手割断两个人内心的纽带。另一面你彻底走失,而不自知,或者极端的个人自私。除了这个还有智商的问题?我不能确定,但是结果是铁血的痛楚。 五年了,或者应该从更早的一个时刻算起,更早,只有你来证明,证明我记忆的破碎早该从那一刻开始。怀抱的肢体语言在长久地重复一种不能拒绝记忆的伤害。在你和我之间有一个完整的约定,比如两条铁轨依靠那连接的横木伸向远方,不能断裂,但恰恰断裂。 开始,不要过去。我有些痛,但还是得这么说。二月我从南方回来,是逃,是一种骇人的全部过程。我被囚禁,一种无形的看管。生意本来与我的性情无关,只与工作有关,与操守有关,我拒绝三元万,我理解成贿赂,我认为对我而言非常准确。别无选择,出逃。什么都不带,行李还有一大一小的两个包。一夜没睡,黎明前的黑暗,我有一种偷渡的忐忑。步行,若无所事,一个小站。快步登上已经开动的客车,方向广州。一个我怀念北方的站点。此时,北方就是你,你融合了我全部的信息。没有票,只有蜿蜒着长龙购票队伍盘耕在整个站前的广场。或者是春天过后的秩序出现了问题。警察,别在腰间手枪的警察。一个,还有一个,在我很近的地方,眼睛犀利。整个广场缓慢地或者急迫地涌动人流,而我先是站着,后来往边沿的地方走,靠近西边,有一个黑色的木牌写着流花派出所。一个诗歌的名字,但却没有诗意,我只是感受到某种安全或者更大的危险。安全来自周围的一切不会都我构成威胁,更大的危险则是,囚禁我的人是否已经追来。后来,我想起一个下策:从售票口活动的票贩子手里高价得到一张回到北方的火车票。 北方,就是这个目前的小城。五年之后和五年之前的对比,变化的不是面貌,而是我们各自的经历,或者说相融又排斥的经历。我在掩盖时间刀口上的伤疤,刀口是你的行动和语言带来的,与我们有关,或者跟一个个体独立的存在无关。事实上我不够强大,不够那么彻底地独立。这就是我被逼到绝境的原因。 而现在,面临绝境,四面都是包围的墙壁,四面都是生活,发霉的,突然间恐怖的,或者一无所有的。其实你也如此,你也在逃。因为我无法在你的平台上出现。唯有我内心醒着的撕喊,说明记忆仍然无法拒绝。 这是2005年的初夏,雨水从天空里滴落,潮湿之后,有阳光照射,但四周被危房遮挡,不见阳光,我在这个四方墙壁围起的一个空间内。事实上这是唯一让我同时占有又同时拒绝的一个空间。它们仍然在时间之内让我战栗,我却找不准,哪一个远去的方向更适合我。我在原地站着,让树木和墙在视野里有一个短暂的安定。我需要,因为未来。 2005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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