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春莉有个约定
2022-01-14叙事散文孔乙己
春莉,就如她的名字一般,阳光而秀丽。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慨叹,慨叹她的美。春莉的脸,其实很平实,属于慈眉善目的那种。所有的关于美人脸谱的描写,似乎都和这张小脸无关。那些丹凤、柳叶、葱头、樱桃等等、等等,在春莉的脸上似乎都不见踪影。也不化妆,……
春莉,就如她的名字一般,阳光而秀丽。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慨叹,慨叹她的美。
春莉的脸,其实很平实,属于慈眉善目的那种。所有的关于美人脸谱的描写,似乎都和这张小脸无关。那些丹凤、柳叶、葱头、樱桃等等、等等,在春莉的脸上似乎都不见踪影。也不化妆,一张素面永远的清爽着。但是,假如她走在人群众,你一眼就能找到她,绝对的。因为她的脸格外洁净、恬淡,在一大群眼影、脂粉、口红的庸俗中格外醒目、格外养眼。
春莉的发际很高,让额头飞起了一大片光洁。头发不长,发型也很简单,如同她的故事一般,简单得橡皮筋都不用一个。缕缕青丝随着风儿,顽皮的抚着洁净的脸蛋和嘴角。头发没有拉直,也没有焗油,然而却根根顺贴,闪着幽幽的光泽,一个劲儿往下坠着,尽力想遮掩削肩的俊秀和脖颈的白皙。
江南的雨烟小巷里走出来的春莉,玲珑而秀美。即使不予长袖,也能善舞。个子不高,在江南绝对也不算矮。不瘦,但一点也不胖。然而,从头到脚,都好像经过仔细计算和精心雕琢一般,那么恰到好处。春莉站在公园的喷水池边,要不是一袭素色裙袂在风中猎猎的话,人们会以为是大理石雕塑,甚至还在米开朗基罗等人中间搜寻“雕塑”的作者。也确实有人用相机给“雕塑”拍过照,只是相机的主人和春莉合影的时候,手还没搭到柔弱的肩上,人就惊得落荒而逃了。雕塑般的春莉,在每个季节都这样永远的春天着,永远的清丽着。
春莉的一双素手,很小,既没有兰花指的做作,也没有指甲油的眩晕。却点燃了炊烟,放飞了夕阳。裙摆下的两只秀脚,看似孱弱,竟踩过长江两岸,踏过雪域高原。有时候,人们会奇怪,嶙峋的石头,斑驳的古镇,在春莉口中怎么留下了那么多的故事和传说。就算故事本身是怎么平淡无奇,也会被她描绘得娓娓动听。
在文人的笔下,女人是水做的,春莉也喜欢水。就如她的人一般,春莉不喜欢波涛汹涌的排天浊浪,喜欢清澈见底、泛着细细涟漪的弱水。她常常坐在水边,凝听着涓流的故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清朗的夏夜,星河边游弋着一轮明月,洒下一片银白。公园里桥下的河里跳动着细碎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涌向远方。城市的霓虹倒映水中,和波光一起,在水里重复了一轮盛大的斑斓。水里映出一个月亮,比天上的还要清晰、还要明亮。娴静的春莉,在水中亭亭的倒影,端庄而不失婀娜。一点也不比月影朦胧。要不是偶尔低鸣的夏虫,谁都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但春莉不是梦,她就在眼前。听她轻轻的倾诉,就着细流的的旋律,让人入迷。如眼前的一泓弱水,她的故事里没有传奇、也没有跌宕,却舒缓得使人陶醉。说话的时候,嘴角的一抹浅笑,弯弯的,缠绕着春莉的梦,迷一般难猜。
河边的岸坡上,是弥漫的小草,草不高,但很均匀,绝对有资格铺垫世界杯和高尔夫。这些平凡的小草,悄悄的、绵绵的填满公园的每个角落。草地上的春莉,就像一曲民谣,轻婉而悠扬;就像一首小诗,隽永而清新。
在这个炽热的夏季,天空一直出着太阳,忘记了下雨。可是再凶狠的热浪,也没能改变春莉的清爽。她一直闲适的素淡着,她的故事轻轻的流淌着,她的歌谣浅浅的吟唱着。像草一样,翠绿了每一寸心田。
带着满心的绿茵,我和春莉有个约定:下一个夏季,在这里相约。一起守护这一份闲适和淡定。不管秋是多么萧瑟,冬有多么凛冽,也不论春会多么纷繁。哪怕永远不下雨,抑或骤雨不息,都将坚守信念,不见不散。
[ 本帖最后由 孔乙己 于 2013-8-6 14: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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