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系列

小短系列·一
他说“就我们俩人，也要把放假公告贴出来啊”，说完，哈哈一笑。我正在看80后纯文学作家冷宁的作品，回头，瞥见他的脸，感觉他的面孔，连同那笑，都挂着一丝凄惶。
我心头突然哽咽，微微地乱。温暖的黄色阳光正从窗户打进来，照着我，我把头转向电脑，不去看他。
“您说得好凄惶哦！”我说，不看他。
恍惚之中，他笑时的表情又从眼前滑过，似有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暖暖的黄色，衬着那凄惶的笑。
我惊疑：下午的阳光是不可能照射到那个地方的啊？那是我眼花了？我拼命回忆着那个表情，想把它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可无论怎样努力，每一次那凄惶的笑从眼前滑过、从脑海晃过的时候，都罩着阳光黄，至最后，那黄竟然越发明亮，他的整张脸都发起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