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亩牡丹园
2022-01-16叙事散文红山
千亩牡丹园顺着悠悠的小溪,漫步在北国千亩牡丹园,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一种惆怅与失落,击败我蠢蠢欲动的想法。在水天之间,我是诗人,豪言壮语的缺失,唤醒我稚嫩的思维。在云雾间,我是绿色的信使,忙碌于柳与柳之间。在碧水之间,我在感知水之柔情,芦花……
千亩牡丹园 顺着悠悠的小溪,漫步在北国千亩牡丹园,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一种惆怅与失落,击败我蠢蠢欲动的想法。在水天之间,我是诗人,豪言壮语的缺失,唤醒我稚嫩的思维。在云雾间,我是绿色的信使,忙碌于柳与柳之间。在碧水之间,我在感知水之柔情,芦花飞舞,四季变幻,无论你来与不来,我依然是风景。在陌路,在先知,在佛的面前,我依然无知。 我盲无目的,曲径通幽,傲人的牡丹为我而秀。是否有花仙子为我而舞,或许在我侧旁,空间不同,我不得而知。我依然决然地走我的路,季节变幻,满目丰收的喜悦,怎不见果实?突然眼前一亮,一树红果,酸酸甜甜,那是上帝的赐予。陌路或许能遇见你,都是上帝的安排。垂柳依依渲染伤情别意,走还是不走? 路通向远方,从这可以穿过季节,路的尽头,或许是归宿。有侠士仗剑而过,对我惋惜又不屑一顾。我感觉好累好累,一切是必然,又是注定。我驻足在花丛,花的体温传递感情,此生此世有一位知己足矣,我手捧鲜花已泪眼模糊。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在表演,有真情有假意。花前月下,我庆幸我曾来过。 在一排排照壁下有一位中年工人,在对壁画进行修补。有一位七十多岁的长者,一看就是文化人,颇有学者风范,对着工人进行教训。他把壁面上的古文逐字逐句读给工人听,并进行剖析。期间又训导工人几句,说工人没文化。长老说他自己是学历史的,我想这应该是位老大学生。他反复强调从文章理解苏轼没到过此地,更不要说壁画啦。我站在旁边,我愕然,苏轼没到过此地那此地的古代景观是谁修的,历史能造假吗。 长老讲得津津有味,工人洗耳恭听。突然长老嘎然而止,大喊苏轼到过此地,就是文章最后一个字可以证明苏轼到过此地。工人听得一头雾水,长老又教导工人,“记好了,苏轼到过此地,历史就是历史不能有假。”我愕然。长老背着手摇着头从我眼前走了过去,自言自语:“孺子不可教也,没文化真可怕。” 我大惊,是说我吗? 突然,音乐响起,歌声很抒情。我的心沉闷好久,歌声如草原细雨一样洒脱,给我一种复活的光泽。顺着音乐走去,溪水边小小场地,小小视频机放在石头上。三个老男人手拉手,站成一排,踩着鼓点在跳舞,面色苍白,显露沧桑,八字胡夸张地贴在两人唇上,其中一个人的脸苍白中略显黝黑。三个人舞步夸张,憨又不憨,傻又不傻。接着两个人双手拉在一起,一同向后一同向前,踩着鼓点。剩下的一个,自个在跳,象木偶戏里的木偶,面无表情,又面色闪亮,又自信地看着我。老男人的双人舞跳得优美,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一种逃的感觉。 再往前行,有一个路口,有一圈人在望着天空看。圈子中间有一个人大侠打扮,手拿木剑指向天空,边看边解说,“哪个跨刀骑马的是大将,哪个又战败”。我也紧张地看向天空,并没有什么奇观呀。更有几位学者风度的人,在大喊看到了。这时过来一个小学生,指着拿木剑的那个人对大家说:“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大家一哄而散,我拍拍自己的脑袋问自己正常吗? 穿过花丛,牡丹花的热情使我忘记自己二二的感觉。 再向前,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广场,歌声更加震撼。可以抒情到让人流泪,那种意境是空旷的草原下的离情别绪,再加上音乐指挥家大手一挥,可以挥来惆怅的草原雨季。我每每走到这里,总能看到一个指挥家,在指挥大家合唱抒情歌曲。指挥家很有魅力,在感染着我。靓男丽女在围着指挥家转,更有丽女表白爱慕之心。我感觉自己傻傻的,为什么自己不能是一位指挥家。指挥家不知在这里多久了,反正每次来都能看到。这时过来一位三四岁的小孩,对大家说,“这位指挥家其实是个傻子,就住在我家隔壁,他根本就不懂音乐。” 看到小孩指挥家逃走了,大家一哄而散。我暗问自己好傻呀。 牡丹花更加耀眼,千亩牡丹园望不到边,我一步步迷失自己。路还得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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