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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让我把灵魂靠在你诗歌的背上晒晒

2020-09-24叙事散文郭玉琴
让我把灵魂靠在你诗歌的背上晒晒谁的故事不是风烟一抹呢?在莫伊卡12号的伤痕标签里,我来过。用我的良知和灵魂向你叩首膜拜,向你生命的轨迹最后一次划下的印痕致意。世界是无声的,在我沉浸在风烟一抹的哀痛和惋惜里,然而我的心却又是有声的,我呜咽的喉
   让我把灵魂靠在你诗歌的背上晒晒
  谁的故事不是风烟一抹呢?在莫伊卡12号的伤痕标签里,我来过。用我的良知和灵魂向你叩首膜拜,向你生命的轨迹最后一次划下的印痕致意。世界是无声的,在我沉浸在风烟一抹的哀痛和惋惜里,然而我的心却又是有声的,我呜咽的喉咙穿过种族,国度,人世轮回重重阻隔,我在此刻,只愿以一种悲悯的情怀向碾过你高尚而神圣的那场生命过程靠近。
  靠近,我要在灵魂深处以一种顶礼膜拜的方式向你靠近,我要在朗读你诗歌的震撼里,把我此刻无比卑微的灵魂靠到你的背上晒晒,因为你是诗歌的太阳。在历史的扉页上,人们说你是俄罗斯诗歌的太阳,而在我记忆的扉页上,你不仅属于俄罗斯,你还属于世界所有为你跳动的心脏,你不仅属于诗歌,你还属于用诗歌来点缀人生的所有人们。我把灵魂靠在你的背上,我就是一个面向诗歌和太阳,远离一切阴暗,揣着光明在怀里的人。把光明揣在怀里,此刻我是多么的幸运,在诗歌的路上,我寻到你,无比欢跃。
  人生不过百年,人生也不过就是一个世纪或是几个世纪的光阴隔阂而已,而在星河斗转的时光里,总有一种风声能从千年穿越到百年,从去年吹透到今年,从过去拂进未来,从海洋登陆地面,让你我在光影婆娑里看见一些永恒的将永远不陨落,另一些不可复活的真相也终究永远不可能复活进未来的日子里。就像19世纪这个让我无比震撼的年代一样,我即使在史迹上寻访一万次,一万次也给不了我一个鲜活如昨的真相,给不了我一个置身在19世纪这个年代属于诗人悲剧上演的那份感觉。我所能置身的只是一行落在19世纪诗歌扉页上的信仰,在这一行神圣的信仰里,我纵然可以跨越种族,国度,年龄,地界的世俗隔阂,也只能去朗诵19世纪写在太阳标签上的那句诗:假如生活欺骗了我/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即使是这样,站在今天这个与你隔了两百年的生活里,朗诵你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能够还原你在19世纪被生活欺骗时的那份沮丧,和在沮丧里看到的微茫的希望,可我还是仿佛在一些诗歌的影像里看到你昂起的头颅埋下不屈的种子,落在灵魂的高贵处。呼吸是一种自由,在19世纪俄罗斯的土壤中,连呼吸的自由,生活给予你的也是有限的。空气在专制思想的魔力里令人窒息,而在这场窒息气氛里,比窒息更恐怖的是对诗歌的亵渎。是怎样的亵渎让一个属于民族也属于世界的太阳在世界顷刻陨落,让19世纪的那个年代所有人都陷入进一场遗憾和悲愤当中,让自由的思想和民主的火种随着你的陨落陷入一场灾难性的伤痛里,只给后人以一个雕像来祭奠一场民族人文回忆中的骄傲。
  给人伤痛的莫过于用刀子在血肉上划下伤口,然而比刀子更厉害的在19世纪的俄罗斯那个年代,莫过于用专制和蛮横的卑鄙手段将一个天才诗人的自由灵魂生生的切割分离,让他的才华与心灵的感应永无安身之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诗人,诗歌的太阳,俄罗斯的太阳——普希金,我要对你说,我此刻为你感到无比的愤怒,我愤怒那个欺骗你整个生活过程的那个年代里的人,我愤怒那个将诗歌的太阳彻底毁灭的所有专制和蛮横的权利,以及亵渎你将你的尊严踩在脚底的一切罪恶。
  我从《渔夫和金鱼的故事里》看到你的伟大,我从诗歌《叶甫盖尼•奥涅金》里崇拜你的天赋,我从高尔基称你为“俄罗斯文学之父”的评语里敬佩你的人生辉煌,我从小说《上尉的女儿》里向往你追求革命思想的自由和进步,我从你短短一生只有37年光阴历程的简历里深深懂得你的无奈和悲凉,懂得你捍卫诗歌尊严的那份决心和勇气。
  1837年2月是一个太阳再也照不亮诗歌扉页的黯淡日子。在莫伊卡12号,你倒下了。生活的贫穷没有让你倒下,政治的迫害流放和发难没有让你倒下,可这一次,你是真的要倒下了。我相信在在莫伊卡12号的一间屋子里,你是心甘情愿的要求生活将你放倒的。因为只有你的身体倒下,你的尊严和诗歌才能站起来。1837年2月,莫伊卡12号见证了你倒下的决心和人格的高贵不屈。你的倒下,让卑鄙者身上永远打上卑鄙的烙印,让杰出者永远享受杰出者的殊荣。你让莫伊卡12号见证阴谋的无耻和残忍,无耻和残忍者可以毁灭你对诗歌的书写,却永远不能够让莫伊卡12号这个地理位置消失。莫伊卡12号是诗歌的太阳陨落的地方,莫伊卡12号是俄罗斯太阳消失的地方,莫伊卡12号是俄罗斯语言之父永远沉睡下去的地方。哦,莫伊卡12号,你是我在这里发现太阳最后一次为人类诗歌尊严,捍卫爱情和自由作最无畏的一次反抗和挣扎的地方。莫伊卡12号,我站在你的名字前把我的灵魂彻底的交托出来了,为了我喜欢上的俄罗斯诗歌上的一页,我的灵魂俯下身来,靠近你无谓的勇气存在过的气息里,我在诗歌的背上晒太阳。你不知道,我心底此刻的激动和壮烈穿越在诗歌的每一行里是多么的颤抖。
  乔治•丹特斯这个小人,这个亲手毁灭了俄罗斯大地上屹立在19世纪诗歌扉页上的诗人的一生,每一个邂逅过莫伊卡12号的人们都将永远保留对你憎恨的气息。当你抠动扳门,把子弹射入诗人的胸膛,以一场阴谋的卑鄙方式亲手毁灭了俄罗斯19世纪人们心中诗歌的太阳诗人时,19世纪的俄罗斯历史将你也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子上。你的贪婪和无耻,你亵渎诗人的尊严和人格,你觊觎诗人妻子娜塔丽亚的美貌,你充当沙皇专制的鹰爪,你种种恶迹昭昭于世,让每一个后来者都唾骂,让每一个有良知的人都铭记一切永恒的存在的合理的自由的美好的,终将一切合理存在美好永恒下去,而一切阴暗的卑鄙的无耻而肮脏的终究也将都会过去,乌云遮不住眼睛和晴空,藏在太阳底下的光明终究会有重见光明的时候。就像普希金的名字,俄罗斯的诗歌扉页上永远无法抹去他的光辉。
  谁的故事不是风烟一抹呢?在流过泪和痛的诗歌里,我读你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心焦也不要烦躁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心平气和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就会来到
  心儿永远憧憬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阴郁
  一切都是瞬间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
  假如生活欺骗了我,有那么一天,俄罗斯时代的太阳—普希金,我要把我的灵魂靠在你诗歌的背上晒晒,让我即使在生活的悲剧里也一定要对着你的诗歌阳光的一面唱。
   [ 本帖最后由 郭玉琴 于 2011-12-29 2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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