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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陇山之灵——秦人的那段辛酸创业史之二

2022-01-17叙事散文日尧月
在周王朝建立之后的200余年漫长的时间中,既是秦人在陇山之西坚韧不屈,受尽折磨,历经八九代人繁衍不息的生存史,磨难史;也是再次实现秦人部落复兴,回归华夏的奋进史,创业史。这一段辛酸的创业史,在我国史书当中,已被深深的湮灭,恢复此段历史的原貌……

在周王朝建立之后的200余年漫长的时间中,既是秦人在陇山之西坚韧不屈,受尽折磨,历经八九代人繁衍不息的生存史,磨难史;也是再次实现秦人部落复兴,回归华夏的奋进史,创业史。这一段辛酸的创业史,在我国史书当中,已被深深的湮灭,恢复此段历史的原貌,不是对秦人——我们华夏祖宗曾经伤疤的揭开,再次撒把盐;也非对我们祖宗给予难堪的一页,更非别有它意。主要的是这一辛酸的创业史,其本身蕴含着我国华夏民族骨子里一种特有奋进的神韵性,以及善于不断创新人类生存进展的探索性。
秦人首领非子的养马绝技,博得了周天子的小小封赏——附庸,并在陇山之西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城邑——秦亭。据我国考古学家在甘肃省清水县发现的李崖遗址,因其墓葬特色为:头部朝西,直肢葬,并有诸多简陋的陶器陪葬品等等,断定为西周时期秦人首领非子的墓葬。考证其这一城邑的建立,标志着秦人摆脱了居无定所,恢复赢姓宗祠,有望秦人永驻华夏浩浩史册的厚望。作为沉稳聪颖远望深思的秦人,他们将会把周天子给予的每一次起重、封赏看作是苍天给予的厚爱,他们将会紧紧握住,兢兢业业,悉心照料,会心领悟,尽职守责。
秦人得到周天子的附庸前,本就于陇山之西的各大戎族部落没有利害的冲突,得到这次周天子的封赏,因利害关系却俨然成了戎族部落的眼中钉,肉中刺。野蛮的戎族难道能放过这一从中原“飘来”的异人——秦人?我想,其实对于当时的哪个部落民族,均会有戎族部落的想法和排外的心里。秦人起初与戎族之间的相处——交谈握手,已不再是解决部落之间的通道了。言语不和,唯有兵戈相见。时间在不断侵扰搏斗中行进,周朝的历史在时间的长河里前进着,翻滚着,奔腾着。谁知到周厉王统治时,已陷入了国人不断暴动的慌乱期,作为戎族部落,便乘势叛乱,他们一举攻占了秦人的另一城邑——西犬丘(据考证在今陇南礼县红河一带),并将这里的秦人赶尽杀绝。秦人刚看到了赢姓复兴,回归华夏的希冀,面对戎族部落的这一重创,拯救秦人的命运之重担,就落在了非子五世孙赢其的身上。
周厉王目睹国内四起的暴乱现状,沉思自非子以来一直忠孝周朝的秦人,心想,何不联合崛起的秦人强大实力,来平定戎族的暴乱呢?作为刚刚起步以及再次受到戎族部落重创的秦人,何不渴望周天子的援助,联手攻打剽悍凶猛的戎族呢?秦人首领赢其与戎族不断交手十余年后,到了周厉王之子周宣王时期,面对戎人部落戳戳逼人,不断强劲进犯的局势,终于于公元前826年的某个夏天,派出7000甲士,支援秦人,联手攻打戎人部落。在这次战斗中,赢其首当其冲,率领着浩大周秦联手部队,对戎族进行了一次颠覆性的决斗,并在首战胜利后,赢其率领部下,再次突入戎族深处,彻底征服戎族了戎族骁勇侵犯之不畏周朝的野心。这次巨大的胜利,也再次博得了周天子的信任。
在之后的时间里,赢其依旧默默沉思,何不时刻想着收复戎人占去的城邑——西犬丘呢?想到自己的上辈及其部落曾被戎人血染战场的多次惨状和不堪,他决心继续积攒实力,酝酿决策,预谋收复失地。在一次谋划周密的战斗中,秦人终于将失去20余年的西犬丘从戎人的手中收复,归己所有。秦周的联手之战,秦人收复西犬丘之战,均获得了辉煌的战果。对这一不断削弱陇山的各戎族,协助周朝强大进展的秦人,周王室便册封秦人的首领赢其为西陲大夫,并加封了西犬丘一带的土地。
西陲大夫的封号,意味着秦人已从商灭开始,祖先沦为奴隶、失姓禁祠、惨淡经营、受尽屈辱、吃尽磨难的生存,已从秦人祖宗非子,到赢其这200余年的生存过程中,渐次走上了回归华夏的大道。这也是秦人在血液里流淌了200余年的希冀,梦想。华夏西周末期,各西戎部落依旧不断侵犯周王室的领地。在戎族一次大规模的进犯中,幽王却被残忍的遭到杀害,当时西周宏伟气魄的王都——镐京(今西安市长安区西北,是西周最早的都城)也遭到戎族大火的烽烧,毁之尘埃。刚刚继位的周平王,不得不计划把都城从陕西的西安向东迁至河南的洛阳。正当周平王实施自己东迁洛邑时,周王室的核心力量,即中原诸侯的勤王之师,却迟迟未能赶到,协助周平王实施周朝巨大的政治转变。在这危机四伏的东迁途中,一只来自陇山之西的秦人部队,却悄然参与了周平王东迁的护送。
这支护送的队伍敢于向戎族挑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陇山之西的秦人,自祖宗非子开始,就对周王室不离不弃,忠心耿耿,他们就是赢其的儿子——赢开。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父亲赢其的血液,骨髓里深藏着实现秦人祖宗数白年的回归华夏的梦。赢开安全护送了周平王,并帮助周平王实现了东迁洛邑的政治转变的夙愿后,周平王为了感谢这位忠诚的秦人首领,便册封为周朝的诸侯,成为了秦国的第一代君主——秦襄公。
秦人创业史中蕴含着的吃苦、忍耐、受辱、沉默、稳健、深远以及照旧中有发展,发展中有创新。一如秦人的创业史,正是依照当时周朝“一口一口吃”的战略方式,来实现自己周灭商朝,建立自己为王的夙愿。秦人在今后的历史中,不但采取了“一口一口吃”的扩充领土战略方式,更主要的是在不断的战争中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即严整部队,作战有序的独特战领,等等的发展与创新,才使秦人的创业史,最终实现了嬴政的横扫六合一统华夏的最大夙愿。
秦人、戎族、周朝,以至历史前沿的夏、商等,以至后来的汉、明、清,他们均是当代华夏儿女的祖宗,他们均是推动我华夏民族勇往直前的这一历史车轮的功臣。然不论哪个朝代,那个君王、那位人民,曾所谓的奴隶等等,他们不都在采用不管是语言的交往,还是兵戈的相见,均是在人类的发展中,探索着人类历史行进的路途和轨迹。
秦人的创业史,在历经十四五代人的坚韧不懈的努力中,终于把一颗深埋在祖脉中的夙愿——复姓祭祀,回归华夏实现了。这段辛酸的创业史,是梦,却非梦。然其中蕴含着多少我国华夏民族的走向的哲理呢?其中又暗含着怎样的民族复兴、昌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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