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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你是我今生永远的美丽

2020-09-24叙事散文木门长子
你是我今生永远的美丽,我的女儿。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再不能放飞,它如一只风筝永远地攥在了你的手心里。望着你稚嫩的小脸,天真的眼睛,我心如冬日的雪渐渐地融化。我是爱你的,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是我今生唯一的企盼。你如风如雨如花
    
  你是我今生永远的美丽,我的女儿。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再不能放飞,它如一只风筝永远地攥在了你的手心里。
  望着你稚嫩的小脸,天真的眼睛,我心如冬日的雪渐渐地融化。我是爱你的,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是我今生唯一的企盼。你如风如雨如花如梦,静静地绽放在我的身边。在风中,我看到你笑。在雨中,我看你到哭。在万花丛中,你一点一点地捡拾落红,用细小的声音述说心底的哀伤。我也看到了你的梦,那微微上翘的唇角轻轻皱起的眉头,都是那般美好!
  我仿佛看到你背起书包上学的样子,一定像极了小时候的我,打着哈欠睁着朦胧的睡眼,一路数着街灯向前走。你的小书包是不是印着贝蒂美美的头像,你的小鞋是不是贴满喜羊羊的笑脸,你的小手一定藏在了深秋的风里。
  我的女儿,来,让我用漂亮的小梳子梳一梳你的发。让我手心里的“花儿”在你的小脑袋上开放,让“动物们”站在那里交谈!人家要问:漂亮的小姑娘,你的辫子谁梳的呀?你就说:是妈妈!我喜欢听你嘴里唤出的“妈妈”,它好听极了。
  当那个大眼睛的护士抱着你走到我面前时,我是懵懂的。我甚至不知道如何接过你。傻傻的我,抱着你手足无措。我的心慌慌的,害怕一个不小心你就会掉在了地上。你肉肉的小手,粉红的脸蛋,豆粒一样的小脚趾都那样的让人喜不自胜。在轻似柔风的摇动中,你睁开黑黑的眼睛望着我。那一刻,我是不是很陌生的。你一定在问:你是谁?呵,我好害怕担不起妈妈的神圣!
  渐渐地,渐渐地,日子不见了。你的样子却一点一点丰盈起来。头发更黑了。脸儿更白了。眼睛更大了。你淡淡的眉毛可以数得清毛根的多少。你红嫩的嘴唇像极红玫瑰的花瓣啊!更不用说你的小手小脚小肚子了,它们可爱的样子,只是让我咧开了嘴巴。
  我是多么爱你啊,我的女儿,你是岁月恩赐给我的宝,是我生命的延续和未来,是我的快乐,也是我永远也逃不脱的“宿命”。
  你开始长大,开始有自己的思想,开始学着跟我犟嘴,开始违背我的意愿做事情。我是怒的也是气的,可是,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总是你意志下的落败者,为什么我总在输而你却总在赢?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吗,都是因为你是我不得不饮下的“一碗药”,是我不得不面对的“疾痛”。
  我是不是也曾像你一样,在姥姥的目光下侥幸地逃开,眨着一双灵动的小眼睛,用细嫩的声音换取心仪的巧克力;是不是也趁她不背偷偷地再啃一口肥腻的猪尾巴,是不是?
  “走开——”我愤怒的时候这样吼。然后,你会怯怯地在我的视线里消失。再然后,不到三分钟你又会转到我的眼前重复刚才的要求。
  “妈妈,那个红的,我要一个行不行?”
  “不行!”
  “那你回家做一个行不行?”
  “妈妈不会!”
  “那你把卖气球的叔叔领回家,行不行?”
  “不行——”
  然后,你的泪水就在眼眶转,然后就是我打开的钱包和你阴转晴的脸。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拉着你的手,一路向前。我希望你能听到我的心跳,听到我心底对你的爱恋。四季的风吹过,我也在风里一天天老去。你是展在我眼前的一朵花,是我生命的色彩和光亮。暮年以后,妈妈可能再拉不到你的手了。那个时候也许你早已去了异国它乡,在自己的理想里“游荡”。我喜欢“游荡”这个词,就像我喜欢你叫我妈妈一样。不为生活累,快乐充实地活着是我对你最大的希望。人生在世,心安比什么都重要。不要让自己太劳苦,物质富足的日子,精神上却不一定快乐。我只要你快乐,我的女儿!
  你是我今生永远的美丽,这一点不会随日月而改变。就像妈妈到现在还是姥姥的孩子一样,你也会是我永远的牵挂。好好长大吧,我的女儿!愿这世界的万物,都能听懂我的语言,愿所有的哀伤都躲在云的后面,愿一世的疾病和不幸都远离你——
  我会为你歌唱,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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