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书之《飞鸟集》
2022-01-18叙事散文鲜然
上网看一些朋友们的文字,有一个提到了泰戈尔的《飞鸟集》,让我想起当年买不到泰戈尔的《飞鸟集》,我的一个朋友就给我抄了一本,利用寒假,腊月到正月的时间。抄在一个半大不小的塑料皮日记本上。而日记本,是另一个朋友送的生日礼物,中间有漂亮的电影演员……
上网看一些朋友们的文字,有一个提到了泰戈尔的《飞鸟集》,让我想起当年买不到泰戈尔的《飞鸟集》,我的一个朋友就给我抄了一本,利用寒假,腊月到正月的时间。抄在一个半大不小的塑料皮日记本上。而日记本,是另一个朋友送的生日礼物,中间有漂亮的电影演员的剧照。 日记本是秋天收到的,手抄本是冬天完成的。 如今,手抄的朋友在远方,过得不是太好。偶尔会收到他愁怨的短信,没来由的只言片语。因为我还系挂着他,年三十的问候短信说得还是感谢的话,让人突兀地就有些心酸。 如今,送日记的朋友与我相隔不足百里,时常可以见到。关系虽好,但当年的默契却基本消失了。交谈里少了肆无忌惮,多了小心翼翼。她的难不再对我说,话题也不再往深处走。 如今,那样的日记本已经见不到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少年的纯贞剔透。 但是,绿草,流水,花朵,飞鸟,微风还在。清新细腻的文字,生命里最初的晶莹还在。 直到今天,我书橱里的《飞鸟集》还是手抄本,郑振铎的译本。是一个塑料皮的不大不小的日记本。首页是她丑丑的四个字:生日快乐。中间是他工整而漂亮的蓝色钢笔字,记下了月光和流水般的文字。末尾是他送我的话:“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 如今的我,文不工,技不良,痴不变。 只是,春雨中的嬉闹,夏日清晨的相约,秋日午后的乱逛,冬寒里的围脖……这一切的一切,怎么就在不知不觉就成了记忆? 曾经,我们整宿整宿地不睡,谈理想,谈人生,谈情的萌动。 曾经,我们好到不分彼此,一起逃课,一起逛街,一起偷农家的玉米。 这样的初秋的北方的夜晚,我值班,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清寒会慢慢爬上膝盖。想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打个电话,掏出手机,却放弃了拨号。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明白我的突兀,他们的家人是否能理解我们。明知道试一下就可以,却缺乏感觉。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泰戈尔说。 跳舞着的流水呀,在你途中的泥沙,要求你的歌声,你的流动呢。你肯挟瘸足的泥沙而俱下么?泰戈尔说。 小草呀,你的足步虽小,但是你拥有你足下的土地。泰戈尔说。 你微微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得久了。泰戈尔说。 如今的我们,彼此都是因为不舍得曾经的情谊,所以还相互联系着,记挂着。但是。是什么在阻隔着我们? 这样的夜晚,和《飞鸟集》有关。这样的回忆,和《飞鸟集》有关。这样的想念,和《飞鸟集》有关。 温馨,和《飞鸟集》有关。清丽,和《飞鸟集》有关。醇厚,和《飞鸟集》有关。 只是,上天真的不给我们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我们总是有无尽的惆怅。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所有美好的情感,把它当作上天赐的礼物。 心怀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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