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创]
2022-01-18叙事散文柴草
雪昨天下午就开始下雪,飘飘扬扬的雪不紧不慢地从天上往下飘,虽然小风填充在雪的缝隙间挠得行人不得不低着头,缩着脖子,仍然感觉不到他昔日的彪悍,狂野。记得小时候,每到下雪的时候,窗户用塑料布钉上,门上挂着老父亲结的厚草帘,屋中生着炭炉子,一家人……
雪
昨天下午就开始下雪,飘飘扬扬的雪不紧不慢地从天上往下飘,虽然小风填充在雪的缝隙间挠得行人不得不低着头,缩着脖子,仍然感觉不到他昔日的彪悍,狂野。
记得小时候,每到下雪的时候,窗户用塑料布钉上,门上挂着老父亲结的厚草帘,屋中生着炭炉子,一家人围在火炉旁。炉盖上烤着花生、小咸鱼、还有辣椒、地瓜,土蛋子(即土豆苏北方言)。浓浓的香气弥漫着全屋,温暖着每个人的心。我吃够了,就会静静地坐在火炉旁,听屋外的西北风裹着大雪在肆意地咆哮,在天地之间横冲直撞,象暴怒的龙王爷掀起层层巨浪,针锋相对的风婆婆施展凌历,搅得是天翻地覆。那份痛快淋漓!那份桀骜不驯!让你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壮美和无可匹敌的力量!屋外根本就看不到人影,那象现在,一看下雪,大家都往外跑,想感受大自然的恩赐!那风,哪里是寒冬腊月的朔风,倒像春寒料峭象人们报告春天来临的信风。那雪,柔柔的,象从未出外闯世界的农村小姑娘。虽自由、潇洒、纯情可爱,可总觉得少点什么。也许两个世纪以来,上苍对人类——这个复杂的动物群体感到无可奈何,人类:世界上最凶残的动物,他残害同类,无所不用其极,用刀。用药、用枪炮,用原子弹,发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权利者喝着同类的鲜血,餐食同类的尸体,满足他们的兽性。上苍一定想灭了这个生物群体,可还有另一类人,他们善良、珍惜生命,热爱自然,努力为这个社会创造财富, 用他们的智慧减少罪恶,抚平创伤,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让这个蔚蓝色的星球,在浩渺的宇宙中散发着一丝仁慈的光芒,就凭这一点,上苍又舍不得灭了这个群体,他只好耐住性子,撒下漫天的小雪花,希望她能洗涤人类的罪恶,至少可以掩盖一下,让良善的人们享受片刻的干净,安宁。
写于2008年1月20日
记得小时候,每到下雪的时候,窗户用塑料布钉上,门上挂着老父亲结的厚草帘,屋中生着炭炉子,一家人围在火炉旁。炉盖上烤着花生、小咸鱼、还有辣椒、地瓜,土蛋子(即土豆苏北方言)。浓浓的香气弥漫着全屋,温暖着每个人的心。我吃够了,就会静静地坐在火炉旁,听屋外的西北风裹着大雪在肆意地咆哮,在天地之间横冲直撞,象暴怒的龙王爷掀起层层巨浪,针锋相对的风婆婆施展凌历,搅得是天翻地覆。那份痛快淋漓!那份桀骜不驯!让你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壮美和无可匹敌的力量!屋外根本就看不到人影,那象现在,一看下雪,大家都往外跑,想感受大自然的恩赐!那风,哪里是寒冬腊月的朔风,倒像春寒料峭象人们报告春天来临的信风。那雪,柔柔的,象从未出外闯世界的农村小姑娘。虽自由、潇洒、纯情可爱,可总觉得少点什么。也许两个世纪以来,上苍对人类——这个复杂的动物群体感到无可奈何,人类:世界上最凶残的动物,他残害同类,无所不用其极,用刀。用药、用枪炮,用原子弹,发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权利者喝着同类的鲜血,餐食同类的尸体,满足他们的兽性。上苍一定想灭了这个生物群体,可还有另一类人,他们善良、珍惜生命,热爱自然,努力为这个社会创造财富, 用他们的智慧减少罪恶,抚平创伤,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让这个蔚蓝色的星球,在浩渺的宇宙中散发着一丝仁慈的光芒,就凭这一点,上苍又舍不得灭了这个群体,他只好耐住性子,撒下漫天的小雪花,希望她能洗涤人类的罪恶,至少可以掩盖一下,让良善的人们享受片刻的干净,安宁。
写于2008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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