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买朵花开
2022-01-19叙事散文清茗
我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忘记了把那些花草般进屋子里,结果冻坏了好几盆,其中还有我最喜欢的滴水莲。眼见着我窗台上的花是越来越少,就算是有幸活下来的,也已经是千疮百孔,浑身伤痕累累了。没办法,不能让我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绿色的希望吧。我这人天生喜欢花草,……
我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忘记了把那些花草般进屋子里,结果冻坏了好几盆,其中还有我最喜欢的滴水莲。
眼见着我窗台上的花是越来越少,就算是有幸活下来的,也已经是千疮百孔,浑身伤痕累累了。没办法,不能让我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绿色的希望吧。我这人天生喜欢花草,如果在我的视线里没有了红花绿草,我不敢想象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于是,在下班的空当中,去了一趟花市,想再去搬几盆花回来。说是花市,其实也不光是卖花,还零星的夹杂着一些卖菜的,这一边突然传来一嗓子:
“来来,看我最新栽培的荷兰郁金香了啊!花开的又大又香了!”
“这盆杜娟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啊,都养了将近有二十年了,这不因为要搬到楼上去住,没那么大的地方种它,所以就只好忍痛卖了,虽然有点舍不得……”
“今天的油菜可真鲜啊,是正宗的浙江小油菜……”
“我卖的黄瓜可是不现在的那些嫁接过的黄瓜,保证不苦也没有南瓜味,不信你来尝不尝。”
……
我从小花市的南头一直往北走,边走边觉得有点好笑。那些买主和卖主的讨价还价声就像是海里的水一样一浪高一浪,稍微有一丝空隙的时候,又突然间不知被哪家的狗儿给填满了。
一路的花香,一路的绿色,我竟然不知道应该停在哪一个摊子前来买花了。
走到花市的最北头,我终于停在一个卖花的小摊子前,因为再往前走已经没有路,也就更没有花可以卖了。
卖花的是个老人,大约有六七十岁的年纪,满脸的褶子,黑白相间的络腮胡子蔓长了多半个脸,头发已经变成了灰白的颜色,像一蓬杂乱的枯草一样堆砌着,没有一丝的活力。
他没有像其它的小贩们那样渴着劲的大喊着叫卖,而是堆着满脸的笑容,用一双已经裂开的胀暴出青筋的手来回的比划着,嘴里还不断的呀呀的叫着。
哦,原来,他是一个哑巴。
我走到他的小摊跟前,想买一些他的花。其实他卖的花品种并不是很多,花长得也不是很旺盛,但我还是决定要买他的花。
挑了又选,我终于选出了两盆花,一盆是粉红的杜娟,还有一盆是文竹,因为我挑遍了他所有的花,只有这两盆长得还算可以,杜娟已经开了两朵,而文竹也不像其它的花一样有黄色的叶子。
我把挑好的两盆花搬到我的脚下,用手指了指,问他多少钱。
他伸出两只手,把十个手指头全伸出来,然后又翻了一个个,最后把两只手的手心正对着我,停了一会儿,然后又放下左手,只单独的把右手伸开五个手指,对着我晃了几晃。
“十五?”
他呲着牙笑着摇摇头,连着摆手。
”二十五?”
这回,他笑了,一个劲的点头,还对我竖起了大姆指。
哦,原来是两盆花要二十五块钱。这价可不低,我上次买了同样的两盆花,只花了二十块钱。但我还是买了下来,抱着两盆花在一声又一声参差不齐的哟喝声中走出了花市。
回到家里,把两盆花又摆到了窗台上,屋子里顿时鲜亮了许多,透过玻璃窗的阳光正好照在那两朵盛开的杜娟上,真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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