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行记 一
2022-01-20抒情散文鴳雀
与向阳同学群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勾肩搭背你和我。 云南行,牛三斤。应总出行谋略规划牛,这次云南行俺又重三斤,简称,牛三斤。汕头行之前,我体重维持65公斤,汕头、贵州,云南行之后,我体重直飙70公斤,每次重三斤多一点,应总赐我十斤肉。汉中行,……
与向阳同学群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勾肩搭背你和我。 云南行,牛三斤。应总出行谋略规划牛,这次云南行俺又重三斤,简称,牛三斤。汕头行之前,我体重维持65公斤,汕头、贵州,云南行之后,我体重直飙70公斤,每次重三斤多一点,应总赐我十斤肉。汉中行,草原行,北国行之后,我必赶超“放下先生”,成为应总游山玩水私人订制工作室的胖子排头兵。 5月2日圆桌会议,七常委扩展为十三人,在杯觥交错中拍定路线、时间、人数、景点和预算。小月小作总结发言:我们这次云南行一定是一次团结的、胜利的、圆满的、完美的远行,我们活得不苟且,我们有诗和远方。应总做了吃住行的仔细说明,好比两高解释,俱与法律同等效率。放下先生(后补常委)不断补充必要的景点提案,为云南行锦上添花。 两天后,云南群的同学开始抢飞机座位,有的呼朋唤友哇啦哇啦,有的闷声不响悄悄进庄,我阴阳怪气说一句:阿拉不抢,让列宁同志先走,其实抢不来。当然,抢飞机座位不叫抢,叫值机。为什么叫值机,没有弄明白。 5月8日凌晨整装出发,天墨汁黑。一夜无眠,坐等四点,打的赴机场,车资一百八。到了机上一看,抢到座位全在机后,不值机的坐前面,人手一瓶依云水。应总要我将这一现象记录在案,专做人生哲学之探讨。什么叫辩证认识,什么叫欲速不达,什么叫赶早不如巧? 准点降落昆明市,驱车前往元谋县。 元谋在我知识储存里是古猿人呆的地方,就是说中国人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十八代的十八代的十八代呆的地方,我们炎黄子孙的子孙的子孙来了,来看看土状堆积物。看这些堆积物的时候,正是云南元谋的日中心,太阳头顶照,一片黄腊腊。同学散开,纷纷照相,他们站在高处看风景,我在背后看他们。稍后,一溜逶迤蛇行,走进土林。看啥像啥,是每个人的造化。我看人物景象像尼罗河游船下来走在埃及金字塔沙漠上的各怀心思的商贾贩卒。坚坚穿着烫得笔挺的短体恤,西裤,铮亮的皮鞋,手腕上搭着外套,佩莉走在他前面。走着走着,太阳绕到土林背后去了,一片阴影,一阵阴风。突然从高处掉下一块硕大的土块,砸在佩莉面前,落地粉碎,泥粒四溅,佩莉吓得花容失色,一转身扑在坚坚肩上,坚坚镇定如初,拍拍佩莉的肩,不怕不怕。说时迟那时快,抬头望,一条黑影从高处一闪而过。我敢肯定是个女人,是对佩莉麻缠坚坚的警告。那她也是团队里的,谁呢?“喂!快点帮我这里拍一张”老婆一声吆喝,我方如梦醒。原来刚才所见完全开小差开出去。土林还是黄橙橙的高的低的粗的细的有洞没洞的风化而成的泥土堆积物,七转八转,照相一张又一张,太阳偏西,玩完。夜宿土林公园旁一个大院子里。四周平房围着中间一个空场。我住的叫窑洞,但不是真窑洞,是个套房,据说是成龙拍电影住了三个月的场所。墙上挂着成龙与店主的照片。成龙喜欢打打杀杀,我喜欢哭哭笑笑。对成龙不熟,除了一个大鼻子,其他所知甚少。咱仨,姑嫂合一床,我睡软垫大沙发。没有床被自己找,沙发上堆积着刚洗过的床单,浴巾;床单铺在沙发上,三条浴巾裹身上。一夜到天亮,再去土林玩。 这次是真开眼界。张艺谋的印象丽江,说是一场用灵魂的书写,一场用心灵解读的盛宴,一场我们白日里做的梦。然而阿蓓与卫平登场了,不得了,了不得,几乎可以说这是向《印象丽江》的一次挑战,是与张艺谋色彩观的一次较量,是普通婶娘对艺术大师的一次撞击。阿蓓、卫平身披洁白纱裙,脖系湖蓝丝巾,手提琅琊棍棒,脚蹬软底布鞋,粉墨登场。背临黄橙橙,身姿白花花,蓝凌凌的丝巾飘起来,黑魆魆的布鞋踏过来,左一张右一张,上一张下一张,合一张单一张,张张灵动,张张鲜艳,张张活泛,张张靓丽。一胖一瘦,这词不好。丰腴苗条女人花,色彩缤纷两人装。开眼界,大开眼界。《土林印象》可以打造成色彩,服饰,造型,气质照相教科书。始作俑者,谁?人啊人,敏捷的仍然敏捷,迟钝的还是迟钝。我是一个迟钝者,只会放放马后炮。数风流人物,还看放下,钱币,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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