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
2022-01-20抒情散文雪后
站在阳台上,听着雨滴的声音,看着片片飘落的花瓣,突然就想起了这句,梦里花落知多少。还记得三毛写过同名的一本书,记录着她在撒哈拉沙漠流浪的日子,与荷西甜蜜生活的时光,以及后来的痛彻心扉时刻,那时三毛的心情,似乎可以理解为,从梦里的笑醒到哭醒,……
站在阳台上,听着雨滴的声音,看着片片飘落的花瓣,突然就想起了这句,梦里花落知多少。
还记得三毛写过同名的一本书,记录着她在撒哈拉沙漠流浪的日子,与荷西甜蜜生活的时光,以及后来的痛彻心扉时刻,那时三毛的心情,似乎可以理解为,从梦里的笑醒到哭醒,一直到无力悲痛。
花已落,梦已碎,情何以堪?
三月的春天,百花灿烂。只为争春。
月初去踏春时,途中路过一片李子林,只见一片雪白,一阵花香,不由得返程问候。伴随着阵阵“哇、哇”大叫,我急不可耐地走近这片李花白。简单的花瓣,简单的颜色,却是不简单的密集,不简单的姿态。她们努力的迎着春阳绽放着,有一些花性子急,开得满怀,已露出了自己娇嫩的花心;有一些花性子慢,躲在姐姐们的后面,慢慢梳理着自己的心情,而叶子更不着急,只为让出一片纯净给灿烂的花。
看见这样一种纯净的美景没有人会不动心。我轻轻披上我艳丽的围巾,走进了这片树林,不敢奔跑,唯恐吓掉那娇柔的花儿。一低头,一甩发,一媚笑,仿佛这一刻都成为这片雪白的陪衬与点缀,我庆幸,在这早春时刻与之相遇。
而路旁的桃之灼灼,也分外妖娆,张扬地宣布着春天的到来。
几场春雨过后,天时常变换着笑脸。上周,狠下心来,抛开学务与俗事,踏上去武大赏樱之路。宾馆里一张宣传画上,红盈盈的樱花映花了我的眼,眼里满是渴望。
起了大早,我们迈步走进号称“中国最美丽的大学”的武汉大学。沿路许多标志,指引着我们尽快到达樱花大道。路上遇到卖樱花发箍的学生,我和小青一人买了一个,旁若无人地戴在头上,尽情展示着我们对樱花的热爱。
终于到了。路旁是几米高的樱花树,远远看去,一片淡红,我忍不住心花怒放。可等走到跟前,我努力睁大眼睛,看到的却是枝头寥寥无几的花朵,地上随风洒落的花瓣,让我既心痛又失落。原来那片淡红竟然是花瓣落尽后的花蒂形成的。
隐约听见游客说了一句,就是前天的一场春雨,把满树的樱花打落得如此干净。前天?前天我在梦里,正想着该如何拥抱樱花呢。
事实是,武大的樱花大多品种属于早樱,三月的上旬是盛开的旺季,花期很短,大概只有10天,而我们当地有种晚樱,三月底的时候才姗姗而放,惹人期待。
走了一路,偶尔见到一棵残存少许樱花的树下,总围观着许多拍照的人。我也凑近了仔细观察了一下,武大的樱花大多是单层白色的花瓣,也有粉色的,和家门口附近开的几株花极为相似,和李花也有相同之处,莫非,早春的那个时段,我撞见的就是梦里的樱花?
樱花的花语是浪漫。爱樱花的人,大多爱浪漫。来武大看樱花的人,大概也带着一颗浪漫的心而来吧。正纠结、迷茫的时候,迎面走来一手持鱼眼相机的发烧友,用极快的速度调整着焦距,对着我和小青“咔咔咔”就是几张连拍,然后一闪就过去了。我和小青对望,笑了。
一定是我们头上那两个美丽的樱花发箍,让我们竟也成为了别人眼里的风景。抬头看着那一排古建筑,亭亭如盖,飞檐翘角,非常气势,上面挤满了人群,武大经典的宣传画就是这排借着雪白的樱花做前景古建筑,我也忍不住用相机拍了一张,即使前景已成为梦境。这一刻,也印证了那句,我站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站在楼下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回来的路上,但见路旁的樱花开了,颜色粉红,多层花瓣,饱满而艳丽。
朋友问,樱花园里的花开了吗?怕是经不起这连绵的春雨啊。
我想花一定是开了,定是春色满园。
哪怕泥泞的小路,一直半湿;哪怕娇嫩的花瓣,不经拍打;哪怕惊艳的繁华,只有片刻,她必将开得轰轰烈烈。
伴随着诗人的呓语,洗礼着疯狂的暴雨,和着阵阵风声,听见那轻轻的吟诵:
记得当年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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