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在地下奔跑的马[原创]
2022-01-20抒情散文顽主
那群在地下奔跑的马夜间,看转播的奥运马术,在香港举行的盛装舞步比赛,那一匹匹骏马良驹,高大俊美,而骑手身着骑士服,姿势优雅,风度翩翩,那马儿也好像懂得主人的心事,迈着轻盈而有节奏的步伐,横走,斜走,慢走,快走。我不由感慨马的灵性。据说这些马……
那群在地下奔跑的马
夜间,看转播的奥运马术,在香港举行的盛装舞步比赛,那一匹匹骏马良驹,高大俊美,而骑手身着骑士服,姿势优雅,风度翩翩,那马儿也好像懂得主人的心事,迈着轻盈而有节奏的步伐,横走,斜走,慢走,快走。我不由感慨马的灵性。
据说这些马血统高贵,每一匹的价格少说几百万,多则几千万。香港的富豪荣智健就有一匹价值四千万港币的骏马,当然,侍侯这些马的费用也不低。需要专门的马夫、兽医,配制的食料、草料,还要良好的场地和圈舍。
忽然想到去年看过的一期电视节目,北京顺义有个马的坟场,占地极大,掩埋的都是这些骏马。那些死去的马正值壮年,由于跳跃过障时,摔倒碰伤,无法痊愈,或者是体能下降,状态走下坡,就被牵到坟场来处死。那些马儿未到坟场,就已经徘徊不前了,它们不停地发出悲鸣,仿佛想对主人说些什么。但是,它们的主人都不会来,它们最后都被兽医干脆地处死,倒在事先挖好的千米长沟里,坟场的工作人员会迅速地撒上石灰,然后开着推土机拢来成堆的黄土,轧平场地。
顺义的马坟场,最多的一次,集中处理了三百匹马,后来,引起了附近村民的抗议,因为村民担心马的尸体腐烂后,将污染地下水。有人为此建议赛马协会贱卖受伤的骏马,他们说,马的运动生涯结束了,但马还有力气,可以犁地、拉磨、供人骑乘。赛马协会拒绝了村民的建议,他们担心那些良马被村民买去后,留做种马,与其他的马杂交,那样就会谬种流传。
为了保持骏马的血统高贵,必须杀掉受伤的马,看来,那些马是死在自己的基因上。马是无辜的,马无法决定马的命运,主人要它死,它不得生,比赛场上的鲜花,奖牌,闪光灯下的荣耀,其实都与马儿无关。但我宁愿相信,马儿也是有灵魂的,很多个日子,我都会想到那些被掩埋的骏马,它们并没死,它们只是一群在地下奔跑嘶叫的马。
牛鼻子 水渠的边上有一个大场地,周围一圈栏杆,中间是光滑整洁的水泥地坪。场地原先是个旱冰场,夜晚,很多男孩子女孩子来溜旱冰,他(她)们穿着带小轮的铝皮鞋子,在彩灯串下飞快地穿梭,像燕子一般轻盈。 后来,城里兴建了几个滚轴旱冰场,年轻人都被吸引到城中了,位于城郊的这个大场地沉寂下来,场地是村民小组集资修建的,他们要收回投资,就把场地租给了一些外来户,有加工废旧塑料的,也有养猪的。 一天傍晚,西天的晚霞很红,我经过旱场时,看见两个中年人牵着一头壮硕的黄牛慢步走来,其中一个戴草帽的中年男子把牛的缰绳绕在水泥栏杆上,那头黄牛就温顺地站着,这时,另一个中年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扛了一柄大铁锤来,是工地施工的铁锤,他飞快地站到栏杆上,高高举起铁锤,朝黄牛的头上砸去,一下,黄牛站立不动,它好像是被一下子砸懵了,中年人砸下第二锤后,黄牛猛然醒悟了,明白眼前的中年人就是屠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谔,那头黄牛竟然挣脱了缰绳,豁着流血的鼻子,负着巨大的伤痛,踉踉跄跄地往路上逃去,牛的主人见状慌忙追了上去,他大声地呼唤着他的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黄牛又转了回来,回到昔日的主人身边,颤巍巍地站着,屠夫赶上挥手一锤,牛便訇然倒下,死了。 自牛鼻子被穿上绳子的那日始,牛便与主人建立了一种依附关系,牛勤勤恳恳地为主人劳作,主人也尽心尽力地喂养牛,牛怎么能知晓,那个残阳似血的黄昏,它的主人与屠夫达成了一笔交易,屠夫十几斤重的大锤没能砸跨它,主人最后的呼唤却要了它的命。
牛鼻子 水渠的边上有一个大场地,周围一圈栏杆,中间是光滑整洁的水泥地坪。场地原先是个旱冰场,夜晚,很多男孩子女孩子来溜旱冰,他(她)们穿着带小轮的铝皮鞋子,在彩灯串下飞快地穿梭,像燕子一般轻盈。 后来,城里兴建了几个滚轴旱冰场,年轻人都被吸引到城中了,位于城郊的这个大场地沉寂下来,场地是村民小组集资修建的,他们要收回投资,就把场地租给了一些外来户,有加工废旧塑料的,也有养猪的。 一天傍晚,西天的晚霞很红,我经过旱场时,看见两个中年人牵着一头壮硕的黄牛慢步走来,其中一个戴草帽的中年男子把牛的缰绳绕在水泥栏杆上,那头黄牛就温顺地站着,这时,另一个中年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扛了一柄大铁锤来,是工地施工的铁锤,他飞快地站到栏杆上,高高举起铁锤,朝黄牛的头上砸去,一下,黄牛站立不动,它好像是被一下子砸懵了,中年人砸下第二锤后,黄牛猛然醒悟了,明白眼前的中年人就是屠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谔,那头黄牛竟然挣脱了缰绳,豁着流血的鼻子,负着巨大的伤痛,踉踉跄跄地往路上逃去,牛的主人见状慌忙追了上去,他大声地呼唤着他的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黄牛又转了回来,回到昔日的主人身边,颤巍巍地站着,屠夫赶上挥手一锤,牛便訇然倒下,死了。 自牛鼻子被穿上绳子的那日始,牛便与主人建立了一种依附关系,牛勤勤恳恳地为主人劳作,主人也尽心尽力地喂养牛,牛怎么能知晓,那个残阳似血的黄昏,它的主人与屠夫达成了一笔交易,屠夫十几斤重的大锤没能砸跨它,主人最后的呼唤却要了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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