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榕树礼赞
2022-01-20叙事散文许也
榕树礼赞 福州,隔台湾海峡与宝岛遥遥相望,福州,又叫榕城,可能缘于城里榕树众多而巨大,才有了这个名字。倘若你去榕城旅游,当你徜徉于城内公园的幽径,便会看到许多榕树这里那里地布遍公园的各个区域,有的刚挺正直,有如一个个身材魁梧的壮士,有的……
榕树礼赞
福州,隔台湾海峡与宝岛遥遥相望,福州,又叫榕城,可能缘于城里榕树众多而巨大,才有了这个名字。 倘若你去榕城旅游,当你徜徉于城内公园的幽径,便会看到许多榕树这里那里地布遍公园的各个区域,有的刚挺正直,有如一个个身材魁梧的壮士,有的倒垂着缕缕气根,像一个个康泰祥和的耄耋老人,它们那么静静地矗立,时不时在微风里朝游人招招绿色的手臂,似乎在迎接着游人的光临惠顾。 榕树有着较高的观赏价值,北国的旅者可能对南方的榕树比较陌生,面对榕城里的这些漂亮榕树,他们会边走边发出一些赞叹,但可能不会知道,这些榕树是离不开城市四周建筑的守卫的,正是四面高大的屏障般的楼群在低档风暴,才能使它们能免遭台风的袭击而安然无恙。沿海城市年年有台风袭击,树大必然招风,若没了四周高大建筑的守卫,可想而知,这些巨大的榕树会是怎样的不幸。 不信,去乡间走走就会知道。当人们漫步于榕城郊外广袤的村野,仔细观察果然会发现,乡间的榕树多有不同程度的倾斜,那都记录着它们与暴风搏击的沧桑。因为,乡间没有高楼大厦为那些榕树遮挡风暴,所以这些乡间的榕树无可避免地要经受大风的洗礼与考验。 每当台风来临,村野的榕树无从见风掌舵,总是首当其冲,摇拽翻滚着通树的繁枝茂叶,迎风招展,勇敢地与狂风较劲。榕树呼啸着,咆哮着,树树遥相呼应,唱起雄浑而激昂的战歌。那是一场多么壮观的生死搏斗!狂风一阵紧似一阵地摇晃着,撕扯着,把榕树折腾得起伏翻滚,左右摇摆,把榕树的手臂压得几近要折断,把榕树的躯干一下比一下厉害的压弯,把榕树掀得怒冠冲天!狂风肆虐着,仿佛在说,逆我者亡,顺我者昌!快匐地卧倒吧,就可以躲避摧残,免遭切肤割体之痛。看,房屋都倒蹋了,电线杆也折断了,小树被连根拔起,大地在颤抖,海洋在翻滚,千万生灵都躲进穴洞,还不趴下? 不,榕树决不屈服,它坚持着、抗争着,把狂风引向自己巨大的身躯,向狂风发起挑战,不惜以自己庞大的树冠护卫着身边的弱小生命。那些小树小灌木乃至小草因为有了榕树的遮挡才免遭了许多被连根拔起的厄运。 台风的凶猛肆虐,也会使一些村野里站在风口的榕树力不能支,最后轰然斜倒在地上,翘起它半边裸露的树根。然而,这是无奈,这绝不是投降,而是坚持到底的意志宣言!榕树的另外半边根须还深扎于大地,继续吮吸着大地乳汁,它依然不会枯萎。它不服输,匍匐着身躯和身旁的小树小草野芦作个亲吻,猛然一个打挺,又向上冲起不屈的生命信念,再次燃烧起绿色的火焰。 有一棵乡间的榕树至今还在我的脑屏里仍记忆犹新,它的主干几个村童也难以合抱,它的第一年轮可能诞生于百年之前。它浮屠般的静静矗立于村头,它是我外公那个村子的活标志。不论上山下地,遥遥望见天边浮动着的那片绿色的云朵,村民就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村庄了。走路,走过着走着,看见前方那朵绿色的浮云,也便会油然生起几许温馨与亲切。那株古榕,躯干前半段是横卧在地上的,切过旁边池塘的一角,架起个短短的独木桥,尔后才向上挺立,撑起硕大的巨伞。 夏日的傍晚,村民喜欢到那棵古榕下纳凉,顽皮的村童一个个好老的在树干上来回走动,从池塘这边嬉戏着跨到那边。古榕洒下的树籽则成了孩童争抢的宝贝。他们把树籽夹在弹弓上瞄准树上归巢吱叫的小鸟。 小时,我在和纳凉老人的聊天中得知,这棵古榕曾经在几十年前遭受过一场罕见的台风,许多大树、房屋都被摧毁了,它的幸存证明了它的非凡意志。老人还说到,日本投降那年,走投无路的日本兵曾在这棵榕树下剖腹自杀。日本兵选择在这棵榕树下结束生命颇耐人寻味:与其说是和这棵古榕的诀别,莫如说是对古榕精神的叹止与屈服。是的,他们不得不向古榕低头,古榕象征着外公那片热土的乡亲父老们的一种精神。 榕树,乃树中之佼佼者,粗壮苍老的身躯,茂密浓郁的华盖,四季常青的平常心,磅礴浩大的气势,深得榕城人的钟爱。而我觉得:那生长在乡间旷野里的榕树虽然不及城市建筑环抱下的榕树来得优雅,则有着更为令人倾倒的坚毅品格,它经历过风暴的摧残,经受过考验,或倾斜或虬曲地生长,虽不怎么完美,但却依然是那么的苍劲和翠绿。 榕树,有着勇士精神的乡间榕树,它们不为暴风所屈服,它们的生存,就是一种意志与耐力的见证。 乡间的榕树,这里一丛,那里一簇,如绿色的浮云飘落在村野,它曾经是榕城最古老的绿色主流,曾经孕育了一代代闽东人民。远远望去,乡间的榕树可以绿成一片气势,而在那绿色的浮云底下总是孵出一片炊烟和村庄,生息着一群一样强悍坚毅的村民, 乡间的榕树,总令它身边桃李桉柳等树木相形见绌,在榕树面前,那些树木就像绕膝而立的一群孩子,它们需要榕树为它们抵挡台风,需要榕树给予庇护 与抚爱。 乡间的榕树,也是闽东人博爱胸怀的象征,它是榕城的一道美丽风景线,闽东人的永远娇傲。
04。12。3。
福州,隔台湾海峡与宝岛遥遥相望,福州,又叫榕城,可能缘于城里榕树众多而巨大,才有了这个名字。 倘若你去榕城旅游,当你徜徉于城内公园的幽径,便会看到许多榕树这里那里地布遍公园的各个区域,有的刚挺正直,有如一个个身材魁梧的壮士,有的倒垂着缕缕气根,像一个个康泰祥和的耄耋老人,它们那么静静地矗立,时不时在微风里朝游人招招绿色的手臂,似乎在迎接着游人的光临惠顾。 榕树有着较高的观赏价值,北国的旅者可能对南方的榕树比较陌生,面对榕城里的这些漂亮榕树,他们会边走边发出一些赞叹,但可能不会知道,这些榕树是离不开城市四周建筑的守卫的,正是四面高大的屏障般的楼群在低档风暴,才能使它们能免遭台风的袭击而安然无恙。沿海城市年年有台风袭击,树大必然招风,若没了四周高大建筑的守卫,可想而知,这些巨大的榕树会是怎样的不幸。 不信,去乡间走走就会知道。当人们漫步于榕城郊外广袤的村野,仔细观察果然会发现,乡间的榕树多有不同程度的倾斜,那都记录着它们与暴风搏击的沧桑。因为,乡间没有高楼大厦为那些榕树遮挡风暴,所以这些乡间的榕树无可避免地要经受大风的洗礼与考验。 每当台风来临,村野的榕树无从见风掌舵,总是首当其冲,摇拽翻滚着通树的繁枝茂叶,迎风招展,勇敢地与狂风较劲。榕树呼啸着,咆哮着,树树遥相呼应,唱起雄浑而激昂的战歌。那是一场多么壮观的生死搏斗!狂风一阵紧似一阵地摇晃着,撕扯着,把榕树折腾得起伏翻滚,左右摇摆,把榕树的手臂压得几近要折断,把榕树的躯干一下比一下厉害的压弯,把榕树掀得怒冠冲天!狂风肆虐着,仿佛在说,逆我者亡,顺我者昌!快匐地卧倒吧,就可以躲避摧残,免遭切肤割体之痛。看,房屋都倒蹋了,电线杆也折断了,小树被连根拔起,大地在颤抖,海洋在翻滚,千万生灵都躲进穴洞,还不趴下? 不,榕树决不屈服,它坚持着、抗争着,把狂风引向自己巨大的身躯,向狂风发起挑战,不惜以自己庞大的树冠护卫着身边的弱小生命。那些小树小灌木乃至小草因为有了榕树的遮挡才免遭了许多被连根拔起的厄运。 台风的凶猛肆虐,也会使一些村野里站在风口的榕树力不能支,最后轰然斜倒在地上,翘起它半边裸露的树根。然而,这是无奈,这绝不是投降,而是坚持到底的意志宣言!榕树的另外半边根须还深扎于大地,继续吮吸着大地乳汁,它依然不会枯萎。它不服输,匍匐着身躯和身旁的小树小草野芦作个亲吻,猛然一个打挺,又向上冲起不屈的生命信念,再次燃烧起绿色的火焰。 有一棵乡间的榕树至今还在我的脑屏里仍记忆犹新,它的主干几个村童也难以合抱,它的第一年轮可能诞生于百年之前。它浮屠般的静静矗立于村头,它是我外公那个村子的活标志。不论上山下地,遥遥望见天边浮动着的那片绿色的云朵,村民就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村庄了。走路,走过着走着,看见前方那朵绿色的浮云,也便会油然生起几许温馨与亲切。那株古榕,躯干前半段是横卧在地上的,切过旁边池塘的一角,架起个短短的独木桥,尔后才向上挺立,撑起硕大的巨伞。 夏日的傍晚,村民喜欢到那棵古榕下纳凉,顽皮的村童一个个好老的在树干上来回走动,从池塘这边嬉戏着跨到那边。古榕洒下的树籽则成了孩童争抢的宝贝。他们把树籽夹在弹弓上瞄准树上归巢吱叫的小鸟。 小时,我在和纳凉老人的聊天中得知,这棵古榕曾经在几十年前遭受过一场罕见的台风,许多大树、房屋都被摧毁了,它的幸存证明了它的非凡意志。老人还说到,日本投降那年,走投无路的日本兵曾在这棵榕树下剖腹自杀。日本兵选择在这棵榕树下结束生命颇耐人寻味:与其说是和这棵古榕的诀别,莫如说是对古榕精神的叹止与屈服。是的,他们不得不向古榕低头,古榕象征着外公那片热土的乡亲父老们的一种精神。 榕树,乃树中之佼佼者,粗壮苍老的身躯,茂密浓郁的华盖,四季常青的平常心,磅礴浩大的气势,深得榕城人的钟爱。而我觉得:那生长在乡间旷野里的榕树虽然不及城市建筑环抱下的榕树来得优雅,则有着更为令人倾倒的坚毅品格,它经历过风暴的摧残,经受过考验,或倾斜或虬曲地生长,虽不怎么完美,但却依然是那么的苍劲和翠绿。 榕树,有着勇士精神的乡间榕树,它们不为暴风所屈服,它们的生存,就是一种意志与耐力的见证。 乡间的榕树,这里一丛,那里一簇,如绿色的浮云飘落在村野,它曾经是榕城最古老的绿色主流,曾经孕育了一代代闽东人民。远远望去,乡间的榕树可以绿成一片气势,而在那绿色的浮云底下总是孵出一片炊烟和村庄,生息着一群一样强悍坚毅的村民, 乡间的榕树,总令它身边桃李桉柳等树木相形见绌,在榕树面前,那些树木就像绕膝而立的一群孩子,它们需要榕树为它们抵挡台风,需要榕树给予庇护 与抚爱。 乡间的榕树,也是闽东人博爱胸怀的象征,它是榕城的一道美丽风景线,闽东人的永远娇傲。
0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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