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坡
2020-09-24抒情散文云南袁青
黄土坡是昆明西边的一个车站,很多路公交车都从这个车站出发,在夕阳下背对着太阳奔跑。黄土坡不能严格地说成是昆明西边仅有的车站。如果按照东南西北的划分,黄土坡实际是昆明西北角的车站,但从这个车站再往北走,就到普吉和黑林铺,往东南则是梁家河,梁
黄土坡是昆明西边的一个车站,很多路公交车都从这个车站出发,在夕阳下背对着太阳奔跑。黄土坡不能严格地说成是昆明西边仅有的车站。如果按照东南西北的划分,黄土坡实际是昆明西北角的车站,但从这个车站再往北走,就到普吉和黑林铺,往东南则是梁家河,梁家河在方位上更接近于昆明城的西边,但地方十分逼仄,粱源车场一过,就是高耸起来的碧鸡关,因此,散漫地徜徉在昆明西北平地里的黄土坡总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很多年以前,我从东站或者关上坐车到达黄土坡,然后再转乘普吉方向的4路车,把钱送到比黄土坡更西北角的省交通学校,我就舒了口气,一方面是比我小的兄弟有了生活费,一方面我也将父亲寄来的1000元左右的生活费分发完毕,这个城市不仅有我弟弟,还有我二哥都在求学。我先来昆明三年读书,父亲就把钱寄给我。
从黄土坡乘上一路向东的车,太阳仿佛还在很热,车窗里的人们穿着在夏天穿的衣服,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喜欢穿白色的T恤,显得更加清纯。艺术学院的女生们刚好饭后走出校园来散步,但出门就是麻园工人医院这些很大的单位,艺术学院的女生除了穿着上更清纯并现代而外,再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混合在街道两旁行走的人群中。 对于这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公共汽车鸣着独有的喇叭,显得严厉而果断,那架势有点像必须给其让路的嘶喊,大概车上那么多人总比同样平米的街道上的人多,气味也不乏难闻,更重要的是,黄土坡到达关上或者东站足足要一个小时,从黄土坡出发的车,线路总是很长地奔忙于昆明的街道上。 面对公共汽车的嘶喊,街道两旁行走的人们总是不紧不慢温温吞吞地避让着,却绝对不会影响到公共汽车的速度,即使路边低矮的商店门口,也全是不紧不慢行走的人,只是公共汽车嘶喊着开走后,路上撵起的灰尘便飞扬起来,散落在商店的物品和招牌上。那些温温吞吞行走的人群,步子依然不变。 不久前,我还一直在想黄土坡是个大站,我以为从这个车站出发,可以乘上通往任何一个角落的公共车,顺利地把目的地从若干个大致相同的楼房或者单元里寻找出来,但我到了黄土坡,我才发现这是个错误,黄土坡被分割成两个部分,一面竖立着个站牌,去团结乡和黑林铺的人站在站牌下等候着从西站开来的车,另一面还是昔日的车站,只有几张通向城里的公共车停在车站里,时不时地摇晃着单调的身躯从里面开出来。 黄土坡仿佛像个年老色衰的女子,被高架桥内的西站没落在外,西站开出的公共车晃荡着高耸而崭新的身躯,一晃眼就扎入了昆明的建筑丛林中,而从黄土坡再往西,高耸入云端的小区建筑也给黄土坡屈服感,黄土坡只能在时光的流变中每天发几趟车,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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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土坡乘上一路向东的车,太阳仿佛还在很热,车窗里的人们穿着在夏天穿的衣服,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喜欢穿白色的T恤,显得更加清纯。艺术学院的女生们刚好饭后走出校园来散步,但出门就是麻园工人医院这些很大的单位,艺术学院的女生除了穿着上更清纯并现代而外,再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混合在街道两旁行走的人群中。 对于这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公共汽车鸣着独有的喇叭,显得严厉而果断,那架势有点像必须给其让路的嘶喊,大概车上那么多人总比同样平米的街道上的人多,气味也不乏难闻,更重要的是,黄土坡到达关上或者东站足足要一个小时,从黄土坡出发的车,线路总是很长地奔忙于昆明的街道上。 面对公共汽车的嘶喊,街道两旁行走的人们总是不紧不慢温温吞吞地避让着,却绝对不会影响到公共汽车的速度,即使路边低矮的商店门口,也全是不紧不慢行走的人,只是公共汽车嘶喊着开走后,路上撵起的灰尘便飞扬起来,散落在商店的物品和招牌上。那些温温吞吞行走的人群,步子依然不变。 不久前,我还一直在想黄土坡是个大站,我以为从这个车站出发,可以乘上通往任何一个角落的公共车,顺利地把目的地从若干个大致相同的楼房或者单元里寻找出来,但我到了黄土坡,我才发现这是个错误,黄土坡被分割成两个部分,一面竖立着个站牌,去团结乡和黑林铺的人站在站牌下等候着从西站开来的车,另一面还是昔日的车站,只有几张通向城里的公共车停在车站里,时不时地摇晃着单调的身躯从里面开出来。 黄土坡仿佛像个年老色衰的女子,被高架桥内的西站没落在外,西站开出的公共车晃荡着高耸而崭新的身躯,一晃眼就扎入了昆明的建筑丛林中,而从黄土坡再往西,高耸入云端的小区建筑也给黄土坡屈服感,黄土坡只能在时光的流变中每天发几趟车,依然保持着原有的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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