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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散文的本质----从余秋雨学者散文谈起

2020-09-24叙事散文王茂慭

回归散文的本质
----从余秋雨学者散文谈起说明:我的目的不是在说余秋雨,而是在借他的散文说说散文写作,更多的还是希望我们能将散文写得厚重大气一点,少写一写那些故事化的东西,更多的从才气、才情、智慧、悟性等这些出发,多读点书,多思考一点,
回归散文的本质
----从余秋雨学者散文谈起
说明:我的目的不是在说余秋雨,而是在借他的散文说说散文写作,更多的还是希望我们能将散文写得厚重大气一点,少写一写那些故事化的东西,更多的从才气、才情、智慧、悟性等这些出发,多读点书,多思考一点,少机械的摘录生活,少低下的编造故事(无论多么感人),理解到文章有高下之别,体会到才和情之上的感染远比人和事之上的记述深刻的多啊。
谈及中国当代散文,余秋雨是无法绕过的一个人物,余秋雨及其他的散文几度成为人们谈论的热点,毫无疑问,余秋雨的散文创作以其特有的精神承载和审美风格构成了当代中国乃至中国文化领域的一道风景,这是应当正视和无可非议的。

首先,代表其实际创作成绩的《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等先后发行数十万册,这在出版业日益发达的今天,应当是引以为豪的,尽管其中不凡有“商业抄作”等因素在内,但还是能够说明一些问题的。因为发行量的多少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衡量一个作家创作水平的一把标尺。余秋雨散文的巨大成功,显示了严肃文学和文化楔入世俗社会的充分可能性以及世俗社会认同严肃文学和文化的巨大潜在性。通俗一点说,它是文学在商业操作下的成功运作,在这一点上,只要一个作家在不回避商业价值的前提下,应当是具有某些借鉴意义和启示性的。毫不夸张地说,余秋雨在这方面提供了一个成功的范例。

同时这些巨大的发行量,是余秋雨的散文遍布街头巷尾,这在某种意义上为其散文价值的评判和认同提供了一个前提和基础,这两者具有某些的联系,正因为如此,余秋雨获得了极高的赞誉。如孙绍振先生所言“在五四以来的散文经典中,我们还没有发现任何先例:这么长的篇幅,这么丰富的文化背景和历史材料,这么巨大的思想容量,这么接近学术论文的理性色彩又这么充满睿智和情趣。”楼肇明先生甚至断言:“余秋雨可能是上世纪最后一位大师的散文作家,也是开一代散文新风的第一位诗人。”朱向前先生则写道:“余秋雨的文化散文几乎篇篇浸透了中国文化的凄风苦雨和中国文人的集体痛苦感,在一个人生命的真体验和真性情浇铸成文字,举重若轻,力能抗鼎,不仅上承新文学散文之余绪,而且开一代风气,将整个当代散文创作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准。”

当然,赞誉归根只是一种评价,其中不凡也有一些人为的因素,是否真的“没有先例”,是否真的“开一代散文新风”是否真的“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准”,这需要进行认真的分析。

不可否认,余秋雨的散文确有其独有的价值和过人之处。我认为这表现在两个方面。

首先,余秋雨的散文有一种磅礴大气的感觉,读来回肠荡气,令人耳目一新。这应当是其散文的突出特色。余秋雨的散文归根到底可视作一种学者型的散文,这种类型的散文必然要求作者兼有“虚而灵”的诗人气质和“滞而实”的学者风度,余秋雨巧妙地做到了二者的结合,他本是一位搞戏剧研究的学者,散文创作只是业余,其次,他又象古代的许多诗人一样,穿行往来于许多历史古迹、自然山水之间,那些散文正是他所走的一种见证和反映。他就像一位高明的导演,借中国山水表达自己对于散文的理解,对于人生的态度。

我们不妨看看余秋雨的行踪。他首先离开案头,换上一束远行的装束,推开书房的门,走出了书斋,走出了繁华的城市,一个人一路风尘仆仆。他从秋雨塞北走到春雨江南,从阳关雨雪到西湖狼山,从莫高窟到天一阁,经历了汉唐风沙和宋明烟雨的洗涤,最后悄悄隐匿在一个古老的江南小镇里,然后提笔把那些面对山水、人文、历史以及一堆断壁残垣之后的苍凉厚重的悲叹连缀成篇章。

面对自然山水,人文历史,作者以一种巨大的反思精神,将人生的苍凉和浩渺融于其中,而后的一种深刻的重新阐释。正如作者在《文化苦旅》序言中所写:“我想,历史本身也不会否认,一切真切的人生回忆会给他增添声色的情致,使它最终就要以自己的漫长来比照人生的短促,以自己的粗线条来勾勒人生的局促。”正因为如此在山水之间的跋涉,才有了那些历史沧桑而引出的人生沧桑感。

其实,大气与其说是一种写作风格或者框范,倒不如说是一种天赋和个性气质的使然,导致有那样的思维定式和语言特征。这一点在某种意义上应是余秋雨的幸运,我们只能可望而不可及。正如作者在《我们的大地》一文中所言:大气并不是一种提笔之后的风格选择,而是一种沉潜久远的内心冲动,因内心冲动而成为思维习惯,因思维习惯而成为一种生命本能。内心的冲动缘何而起?起于一种鸿蒙的责任和道义。其实,责任和道义归根到底缘于作者巨大的忧患意识和反思精神。忧患意识和反思精神这是知识分子特有的本质,而他同时又走出书斋,避免了读书人“实用、功用、逍遥”的书斋气息,这一点与古代的大家提倡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主张遥相呼应,我们是应当肯定的。尽管他的有些散文仍有不少的书斋气息;尽管他的忧患意识与反思精神有时也有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但他至少曾走出书斋而忧患过吧!

其次,它的那种以人文、历史、自然山水为凭借,将历史材料与自然景物融为一体的写法,对以后的散文写作与发展有一定的启示和借鉴意义。

散文其实是一种很难规范和定义的文体,古而有之,并且驳杂。许多关于散文概念的诠释,往往都有“蜻蜓点水,华而不实”之感,是难令人满意和尽兴。

近代刘半农在1913年5月号《新青年》上发表《我之文学改良观》一文首次提出“文学散文”的概念,他指出“所谓散文,亦文学的散文。”究竟什么是文学的散文呢,却在没有说明。

现在通行的对散文的解释是:散文是一种重写实,充满诗意,自由活泼,篇幅短小,不拘格律声韵、反映和表现现实与内心,迅速简洁的文学题材。其实,这是一种相当模糊的解释,因为与之并列的诗歌、小说戏剧都有在形式方面的定性。

余秋雨散文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在极为开阔的历史时空中,发掘和审视处于隐蔽状态的历史和文化景观,从而使笔下所言独步新景。这种散文充分展现出作者熔学者之渊赡和作家之才情于一炉,纳论文之厚重与美文之灵动为一体的写作特色,给人一种直逼灵台、撼动心魄的精神力量,这样就使余秋雨在众多的散文作家中凸现出来。
其实,这类余秋雨的“历史文化散文”也并不是余秋雨的独创,而是古而有之,现在也还有许多人在写,只不过他们没有形成一种气候(至少在数量上是如此),著名的历史学家翦伯赞先生的《内蒙访古》就是这种写法,余秋雨则做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不管怎样,至少因该肯定的是余秋雨的那种写法对以后散文的写作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同样也有助于人们对散文概念的重新理解和阐释。
余秋雨的学者散文,他为新时期散文的繁荣提供了一种凭藉,厚重的历史文化载体,山川秀色中的人文感染,至真至性的悲悯情怀,厚实硬朗的语言表达,无疑回归了散文的刚健雄扑之风,这些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我们借鉴一下余秋雨学者散文的写作,远比那些记叙文式的散文写作,“一厢情愿”的故事化的写作层次要高一下吧,这些除了所谓的真实、富有生活、感人、细节等评价外,又有多少值得赞誉的?因为无论怎样,学者散文中张扬的才气、才情、智慧、悟性远比那些机械的文字堆砌重要的多,哪怕是显露的作者的读书经历、生活的体察等也远比那些记叙文式的散文写作有益的多。
我们可以说,面对于文学,悟性和才气仿佛一个人的左手,良知和品行仿佛一个人的右手,二者缺一不可。没有历史和文化做凭藉,没有读书和才情做衬托,散文创作停留在简单的人和事的文字叙述中,是浅的,人和事之上的记述远比才和情之上的感染浅的多啊。

总之,今天的散文是一种很驳杂的文体,很多人都在遵从自己的爱好、读书、生活、性情等作着实践,我们无法简单的说谁好谁坏,但是却有高下之别,这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层次的问题。但是我们立足于自己的性情和情怀,向历史和文化开掘,向人性和思想行进,向读书和感悟靠近,抛却故事的演绎和文字的堆砌,让文章厚重和大气起来,让文字深刻和灵动起来,这样的散文,这样的心灵无疑是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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