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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我眼中的高艳国 (外一篇)

2020-09-24叙事散文张小刚
我眼中的高艳国关于幸福的话题,永远是人们热议的焦点,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体会和独
特的见解。幸福是有车有房;幸福是有儿有女;幸福是父慈子孝;幸福是与相爱
的人长相厮守……。幸福对我来说就是生活中的一件小惊喜,快乐的一个小瞬
间,比如今天手捧着
我眼中的高艳国

关于幸福的话题,永远是人们热议的焦点,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体会和独
特的见解。幸福是有车有房;幸福是有儿有女;幸福是父慈子孝;幸福是与相爱
的人长相厮守……。幸福对我来说就是生活中的一件小惊喜,快乐的一个小瞬
间,比如今天手捧着高艳国主席赠阅的《德州晚报》,遨游其中就是无比的幸福


第一次与高艳国见面是在去年桃花盛开的季节,我与几位本县的文友应邀去
德州学院参加“德州市诗歌学会”揭牌仪式。自小就有大学梦的我被命运无情的
挡在大学校门之外。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大学的学习是何等的富有激情,生活是何
等的新奇浪漫,前途是何等的广阔辉煌。可我这一生恐怕没机会踏进大学的校门
了;换句话说即使有这么一天,也许是以一个家长的身份陪儿子到大学报到了。
今天一行也算圆了我一个大学梦吧!车子驶进大学校园,我的心也跟着沸腾起来
。刚走进德州学院综合楼,迎面碰到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皮肤
白皙,一副别致的金丝眼镜掩盖不住和蔼的笑容。抱着一沓文件,显得温文尔雅
又不失庄重,这大概就是大学教授吧!我心里这么想的。直到进了会议室,
主席台桌签告诉我他就是德州作协副主席高艳国先生。

其实早在两年前就知道德州有个中南控股有限公司,是德州市唯一在境外上
市的企业,也是全国首家在新加坡上市的玻璃钢企业。公司总裁高艳国更是一传
奇人物,他是武城县一普通农民的儿子,高考落榜生,而就是既无学历又无背景
的他,凭一股闯劲和多年不懈的拼搏,成为大型民营企业的总裁。他不但在商界
功成名就,而且还活跃在德州文学界,身为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
会员,山东作家协会会员,德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的他已出版6部诗集和散文集
,给德州文学界注入了巨大的活力。

第一次与高艳国交谈是在“德州市作家协会”首届文学创作高级研修班上,
在开课之前与他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一个是大型民企总裁,一个是普通的农民;
一个是作协主席,一个是基层的文学爱好者,两人都存在极大的落差,高艳国并没
因此而疏远、鄙视我,这足以洞彻他内心的高尚与善良。

《昨夜的灯光》是高艳国的第七部作品,全书七十六篇,时跨二十三年的光
景。此书我并未读过,但通过网络也有了几分了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书中的散
文《小镇》,“小镇,小的可怜……雨后的人们被百年古槐散发出来的温馨香味熏
醉了,但谁也没有忘记百年古槐不开花的日子。小镇虽小的可怜,但它与历史是
等长的”。作者在写作的同时,将内心的情感融入其中,所以写出的《小镇》才与
众不同,有一股暖味,也有一股淡淡的乡愁,全篇空灵传神,有巨大的穿透力与
感染力。他写的一首《老井》我也挺喜欢,“爷爷穿了一辈子/爷爷最后长眠井下/
爷爷穿的井/村里人喝了一辈子……”,读着读着流出了热泪。高艳国的文学功底
之浑厚,造诣之深是我渴望不及的。

从农村走出的他深知基层作家的艰辛和窘迫,为了表达敬意和支持,特意出
资为100位基层作家订阅了《德州晚报》我是受益者之一,高艳国表示希望借助
这一平台,进一步提升德州作家队伍实力,扩大在全省全国的影响力,推动德州
的文学事业更上一层楼。

高艳国一直致力于公益事业的发展,以捐款捐物的方式回报社会。2010年8
月30日,他带着图书和资助款走访5名贫困大学生,为他们每人赠送5000元钱和
图书。除物质资助更重要的是为寒门学子送去一份激励,一份爱,让他们感受到
社会爱,怀着感恩的心学习工作将来回报社会。在这拜金主义和经济利益盛行的年代
,众多的企业老总们将社会责任,慈善事业抛到了脑后,高艳国通过实际行动给
他们做出了榜样。“上善若水,厚德载物”是德州的精神文化名片,想必这也是
高艳国先生的精神所在吧!我想是的。





星期天正值相衙镇大集,经不住儿子的软磨硬泡,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放下手中的活极不情愿的陪儿子去赶集。还没走近集市,但集市特有的喧嚣已扑面而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是喜欢清静的,尽管还没到喜欢清静的年纪,素常日子里我会抓住油滑的时光边角,藏于斗室读上半天书,或者到曲径通幽的小树林散散步,享受难得静谧,远离了喧嚣繁杂,远离了尘俗是非,觉得灵魂开始了升华。“爸爸,前面有卖八宝粥的。”儿子一句话让我回过神来,看来我今天注定要披着喧嚣游走了。顺着“为了你的健康请喝FD牌豆浆八宝粥”的电子喇叭叫卖声,我看见一辆破旧的电动三轮车旁边站着一老汉正翘首期盼“上帝们”的光临。

老汉七十岁左右的样子,衣着朴素,头发花白,黝黑满皱的脸上写满了微笑,炯炯的眸子里没有一点老年人特有的失落和迷茫。本是在家颐享天年的年纪,却能打破年龄的束约,放出生命的余热,在给人们带来方便的同时,也为子女们减轻了负担。大有“春蚕到死丝方尽”的境界。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来到老汉面前,老汉用右手掀开箱盖放在旁边,从里面拿起一杯豆浆递给小女孩,又拿出一根吸管,然后是找零,最后才盖上盖子。整个过程老汉却只用右手干活,左手呢?难道左手有残疾吗?是的,整个过程,右手忙的不可开交,而左手却始终藏于袖中,且自然的下垂,一走起路来,轻轻晃动,有点像骡马脖下的铃铛。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交易过程,老汉却要比健全人多付出几倍的努力,想到这,一种对老人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本想给儿子买一杯八宝粥,现在又改变了主意,我将一枚一元硬币放到老汉手中“一样一杯,我自己拿”说着不等老汉反应过来我已掀开箱盖,取出一杯豆浆,一杯八宝粥和一粗一细两根吸管,随后盖上箱盖。向老汉笑了笑,他也回我一憨厚的笑,可谁也没说什么,其实我俩也不需要说什么。

正当老汉高达的形象在我心中激荡升华的时候,一个与之有着极大反差的人物闯进我的思绪。那是几天前的一个中午,我吃过饭,倚着沙发看着一本诗集,一阵力竭的狗叫后,一个人影闪进院子,站在离屋门三四米远的地方不动了。我出门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他年龄大约在40岁左右,中等身材,微胖,略黑,一身脏兮破烂的衣服,表明乞丐的身份,我总觉得这样的年龄当乞丐要饭吃有点不可思议,我赶紧拿出两个馒头递了过去,本以为他会欣然接受然后走人,可他的一句话把我雷了个跟头“馃子包子我都不要,别说馒头了,我只要钱,多少都行。”堂堂一七尺男儿为什么将此当做挣钱的手段呢?不得其解。

忽想起,电视台曝光济南有许多职业乞丐,青海某地众多的农民一不上班劳动,二不下地种田,却结帮成伙的涌入城市,以乞讨为生以乞讨为业,一个看似穷困潦倒的乞丐,在老家可能有车有房,有的甚至住着二层小楼,“笑贫不笑乞”正逐步侵蚀着当地淳朴的民风。《谈骨气》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穷人快要饿死了,面对嗟来之食却回绝了,此人最终饿死了,但他的骨气却流传至今,深受后人的敬佩。两个乞丐面对嗟来之食都选择了拒绝,一个是有尊严,有骨气的表现,另一个则是受贪禁、利益支配的无魂之躯,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晚上做了个梦,梦中卖豆浆的老汉,正弯着腰努力的蹬着一辆三轮车上坡,头上的汗水和泪水不断滚落,车轮每走一步仿佛是老汉用生命在蹬车,四周站着许多人,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个人帮老汉推上一把。老人的车后还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冷漠的举着鞭子,在老汉的后背上抽斥,鞭子每落下一次,我的心就跟着打一个激灵,当我从梦中醒来已是满脸的泪花。 山东省宁津县相衙镇张程村82号 邮编253418


[ 本帖最后由 张小刚 于 2011-6-25 18: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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