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掩盖下的村庄
2020-09-24抒情散文倚剑听雪
大雪掩盖下的村雪 (散文)张伟刚一夜的风吹过之后,顺着风口蝶一样的雪。她耐寒的羽翼,比风的舞蹈更急、更紧。远处朦胧的村庄,雪越下越大,卧雪的河流、谷垛、还有土地积雪下的冬小麦,那些喝雪水长大的孩子,透明地呼吸着。雪耀眼的寒光里雪花是春
大雪掩盖下的村雪
(散文)
张伟刚
一夜的风吹过之后,顺着风口蝶一样的雪。她耐寒的羽翼,比风的舞蹈更急、更紧。远处朦胧的村庄,雪越下越大,卧雪的河流、谷垛、还有土地积雪下的冬小麦,那些喝雪水长大的孩子,透明地呼吸着。雪耀眼的寒光里雪花是春天的白蝴蝶。眼前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一座雄伟壮观的古城楼,出现在我的眼帘里,屋顶和飞檐上都是厚厚的积雪,雕梁画栋,黑白相间,是水墨画的韵味,清秀淡雅却又伟岸庄严。 车沿着山路向大山深处缓缓地行进着。透过车窗,外面那条蜿蜒的渭河,大片大片的雪却怎么也盖不住流动的水面,真是雪落长河静无声的景象。车行驶了几个时辰后,最后在小镇上,在几声刹车的摩擦声中停了下来。风雪已将天地揉成一个濛濛的雪团。对面茫茫不辩山形人影,我的家就在那个山坳里。这几年家乡大量种植药材,已成了这里的经济支柱,素有“千年药乡”之誉。任凭迷乱的雪飞舞着,我蹒跚着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上。经过跌跌撞撞地艰难行走,终于在天黑之前看到了炊烟袅袅升起的村庄。 远远地看见父亲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老榆树下,孤零零地向我的方向张望着。走近了,他急忙拍了拍我身上的雪花,我跟着父亲走进院子进了屋。屋内炉火正旺,一股暖烘烘的热流,立刻驱走了我身上的寒意。父亲让我上炕盘着腿坐了下来,母亲从厨房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油饼子和热菜。父亲从炕边的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招呼着让我喝上几杯,几杯酒下肚后,他满脸通红。父亲说:“你看这近十万元的药材,压得我心里着急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他叫我回家的原因。 父亲一旁只是一个劲的喝酒,看到此番情景后,我问父亲:“去年上门收购的南方商人没有来吗?”他说:“怪了,今年一个都没有来,你看这咋办,”不知什么时候,屋内陆续挤进了不少乡亲。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如何卖掉药材的事情,经过一番讨论后,大家谁也说不准该如何办才好。这是常常因为不了解行情,任由市场摆布掌握不了解市场供求变化。 在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深夜,屋外的雪早已停了下来,乡亲们各自散去。父亲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一会起来抽烟,一会向我问有关药材信息的事情,我对父亲说这样吧;我把药材的信息在互联网上发布一下,试着看一看有没有商家收购。说完之后,父亲的眼神里似乎流露出一点希望。他很安静地睡着了。我也在半睡半醒之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父亲催促我赶快回城里给他去办。 我回城后,很快把药材的信息在网上发布了出去,在半个月后,父亲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联系了几个商家,过两天就来人收购。我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想到信息化的福音正轻轻地落到村庄和乡亲们的心头,隐隐感觉催发生机的强大力量,含蓄着一种看得见的美丽希望。落雪无声,大雪掩盖下的村庄现在一定是一种温馨的静,一种超然的美,静沐在清馨与幸福之中。
[ 本帖最后由 倚剑听雪 于 2011-1-13 15: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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