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的女子
2020-09-24抒情散文路上的歌者
终于得以静下心来,为一个跟风有关的女子写点文字。“如风的女子”是一个女孩的网名。去准确地描述一个美女兼才女,是一件费心的事,因为除了要求文字上的功底之外,还需要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了解她的好恶,感受她的思想。我问自己了解她吗?答案是不知道。认
终于得以静下心来,为一个跟风有关的女子写点文字。
“如风的女子”是一个女孩的网名。去准确地描述一个美女兼才女,是一件费心的事,因为除了要求文字上的功底之外,还需要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了解她的好恶,感受她的思想。我问自己了解她吗?答案是不知道。
认识她是两年以前的事了,我那时刚刚开始在网络写点无病呻吟的文字,记得是在一家不怎么出名的原创网站,于众多诗文中,发现几首古体诗词,格律不是那么工整,却也文字清新,言之有物,更兼率真率意,真性真情,或鼓风高歌一展豪放,或低回轻吟不尽婉约,总之给我印象极深。我不会写诗词,总觉得那是墨客仕女们抒情遣兴的雅事,跟我这样的白丁无关,又生性跳脱,不愿接受形式的束缚,所以只有喜欢的份儿,从不敢动笔。
我查了一下作者的资料:如风的女子,来自甘凉古地。那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雄奇之地,西风啸马,阳关三叠,无端认为那女子应该是怀抱汉月唐风,悲壮地沉入那辽阔苍茫才会有词句中的苍凉和豪气吧,只是出自一个女子手笔,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喜欢那些诗词,便关注其作者,久了,便有交流机会,居然聊得投机,成为朋友,也进而知道,女子最有天赋的,居然不是诗词而是绘画。
看过她的画,素描,水粉,或线条勾勒出的漫画,总觉意在画外。大笔写意,须胸中有丘壑,以画入诗,也须融入诗情,对于工诗词擅水墨的女子来说,自然更能领悟诗画同源之妙意,所以,看她的画,读她的诗词,少了些惊讶,只有安心欣赏了。
写字绘画是寂寞的事,这真难为了花儿一般年纪的女子,居然那么淡定泰然,仿佛远离了喧嚣的红尘闹市,只是一个人在苍凉的边陲守着自己的梦。女子居然好酒,有次遇闺中密友,饮少,略有醉意,给我电话,很干净的声音,如清泉流过,珠落玉盘一般,我眼中便幻化出清纯的邻家小妹形象,那时,女子不再是才女,只是我身旁絮叨撒娇的小妹,让我有亲情围绕的感觉。
于是,我有了个淘气聪颖惹人怜爱的妹子。
小妹体质不大好,常年咳嗽,有时短信告诉我快出不了声了,我便心痛,默然。黛玉多才,黛玉多愁,黛玉也多病。卢延让“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诗鬼李贺呕心沥血,英年早逝,足见“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极少。女人把全副身心投进自己喜爱的文字丹青里,忧郁和伤病便成为极致的凄美,我情愿不再看她的水墨读她的诗词,也要她健康快乐地活着,她需要走出木屋,去外面的世界晒晒阳光。
小妹很听话,真的打开门窗。不久前,她发我一张近照,真是一个花儿般明艳的女孩儿呢,于湖边的碎石子路上弯腰摘路边的野花,回眸间,清风将那酒红色的长发吹起,我恍然那是误入红尘的仙子。
这些年我生活得很不如意,身体每况愈下,不会营生却又要拖着病体四处求工,身心俱疲,总是提不起精神,大约苟延残喘的人都有我这样无奈无助的感觉吧,小妹知道我的情况,常有短信给我,言词间那份浓浓的关怀之意令我动容。我常常想,我于小妹,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只是文字为缘,成为兄妹,偶然,也是必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得之,我应该深感荣幸了,于她,我是个无用的兄长,于我,她是个美丽的才女,本来很难有交集的,现在居然成为亲人,一辈子的事,这是天意,那就安心享受这份牵挂好了。
如风的女子,风无影无踪,却无时感觉不到,恰似我跟小妹之间的亲情。
没有人不需要亲情,写到此处,我已被温情溢满胸腔。
[ 本帖最后由 路上的歌者 于 2010-11-22 08: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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