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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三组词:古远、高大和壮阔

2020-09-24叙事散文梁星钧
古和远最近我阅读有一个现象,即特留意古外文化。读古书主要是读课文。我既觉得需补这样的填充课,--我们那时的课本单薄,同时也是与时俱进--尽管现在的课本仍充斥着被人批驳的俗套老朽。读古文主要疏通了我们祖先文化的传承与源流,--古文里确有我们所
  
  古和远
    最近我阅读有一个现象,即特留意古外文化。读古书主要是读课文。我既觉得需补这样的填充课,--我们那时的课本单薄,同时也是与时俱进--尽管现在的课本仍充斥着被人批驳的俗套老朽。读古文主要疏通了我们祖先文化的传承与源流,--古文里确有我们所借鉴的东西,如简洁和精练,况史上产生过诗词散文小说等艺术的奇峰,足以荡涤如今纷繁喧嚷里的杂陈。读外文或看外国影视,让我领略了人家看问题的视角,总是站在人类人性的高度上思考,穿越和超越了“小我”而入“大我”,人家得出的人生感悟体验结论也是高瞻远瞩(精髓),具有洞察人类和历史的永恒属性,如“历史就是胜利者的故事”(电影《伯爵夫人》)。
   当然也含读《红楼梦》和《诺奖文集》及《演讲词》。这些书我一直觉得离我远深,像交友并没一开始就交离我高远的大人物博厚者,而是找一些投合的哪怕“臭味相投”的通俗者,但当我知识有了跟进,思考有了长进之后,我对一般的书籍阅读就不够味口了,如一个人当他想作美食家,或已渐靠近美食家的边缘时,他口里对一般的味就不那么知足和过瘾了。当我小心翼翼而渐呈执着向这些书的阅读迈进的时候,我并没如狼似虎扑食,如饥似渴饮用,而是以轻松平常之心,隔膜间距之心,取审慎之态,当然我不是置疑和因理解问题而持警惕,而是考虑自己的肠胃问题。美酒佳肴未必然合每个人,粗茶淡饭足以养家。但其尽管我涉猎还不算多,刚一入深山之幽洞口,已烛见其粲然的光景了。
   古和远将我带入和推进了遥远,让我有了综错和横贯。我乐于接受这样的洗礼和熏染,也吸附这样的境界。前段我一味沉醉于现当代文丛的阅读,却感到了“意”和“道”的困惑,写技也真如识见者指的那样,没超过古人早已用烂了的“360式”。这不意味我厚古薄今,从洋媚外,相反我是极现实主义者,如小草一样抗击着自然的风雨雷电雪霜,理想只是憧憬动力,我只是一个如在一个小角蜷曲久了,想伸缩舒展一下,伸臂出口长气,让自己应有的空间足够大些起来。
  
高和大
    
  写文章要不要赋予使命,对我来说一向是矛盾的。如赋予,则意味着压力,沉重和痛苦,因为任一项使命的完成,没艰难的磨心和滴血的付出实不可能,纵你智慧技巧至伟大的圣人和科学家--而恰恰他们磨砺自己的人生,修行自己的德才最坚韧;如否,随心所欲,随意笔录,想干啥就干啥,很可能是舒心快乐的,没“载道”、“警人”、“流芳”的束缚锁链,然又未必是终极的好事。因太自由的极端就是不自由。当一个人完全没事做时他就根本做不了事。
  理想的途径是中庸,取使命和随心所欲并行。这是我们众多人的选择和生存方式。我因一位仁厚的对我有些苛求而又充满爱意的长亲的猝然辞世,我参与并见证了救治的全过程,又身临其办丧的全境,我悲痛欲绝,缅怀留恋,纳闷健壮的他不该突然长逝,且一生爱说好说会说的他咋没留下一句重要的话呢?基于这一月来的哀思,沉闷,悲伤,我草就了一篇忆念文章,拿去仓促应对一个全国性的征文,不料被选中拿了个等级奖,圆了我进京领等级奖的宿梦。那次,获得的是双激动,还批准我加入一个中国专业写作协会,没过几年,又入了另一个中国X行业写作协会。此两协会贯以“中国”没喙头,小菜一碟,却激起了我的生命激情,点燃了我艺术生命的烈焰:因我觉得任何的荣誉光环只是鞭策--人一生也许需要和靠着这样的动力鼓舞及支撑。我恰逢了这一剂刺心的鼓励支持的强心针。
  自此我增强了重任感使命感,这不仅是对不对得起的问题,而是自我感觉被推放在了一个较高要求的角度上,让我的视线目力有了更加宽阔的疆域。本身,我处理自己的写读与周围的人截然不同:是先远后近,先高后低,先上后下。这非浮在空中,而我恰如地上的沙石泥土,每天都躺在大地的河床里,因我是展望和奔袭--自有了这样的使命感,我不是更激动紧张不安,而是更平静镇定审慎和低调了。因我见到了河里的浪花,她总是水往低处的落差流泻而形成的。这会给人多么大的启示!
   我有了这样的高视界,壮阔要求和切入点,连身边的小事也赋予了不寻常的色彩和意味了。有色眼镜,阳光下的光斑,情人眼里出西施,大一统的物我万物世界大融合,仿佛都是我眼前一束鲜活的小花了。
  
  壮和阔
  
    我近为一桩亲人的矛盾纠纷忧心。说来他们都是我的至亲,手掌翻过来翻过去都是肉。手指还连着心。
   这是一对夫妇。感情笃深,孩子渐已立业,家事顺遂圆满,然爱争斗--虽打架有过,但主要是吵,这种吵闹延时多年,扩散到了不论时空,也不看老小亲友,伤害的不仅是两人和睦,而且已波至亲人家人。--当然我实在忍无可忍,向他们摊牌,并立志要解决好他们的问题。
   揪住他们不“守信”和不“认局”为突破,给了个下马威。我“损”人是不顾情面的。我说过年你们说好不吵祸我们才回来的为何不守信?大过年的吉利吗?他们自然无言以对,但争论之势还不收口,连续两天发生,我更加重了对他们的指责批评。
   其后针对他们的一次又一次大吵,导致了女方离家出走外出务工被我给劝阻了,但我同时批驳了男方。待稍平息后,我自然感到“事态”没完。我明确指出,孩子终考上大学是你家的第一要事,现在消除你们两人多年的争吵是第二件事。我特别指出男子要像个男子汉,要特别注意检省自己,克服自己“小里小气”的习气,要好好想想怎么做大男人。
   我也在想。我大概第一点想到要问的是,海为何大?天为何高?是容纳和包容的作用,是广阔和壮硕的作用,是融合与吸纳的作用。我们应该好好想想,人人羡慕的蓝天大海,她们之所以成其大,就在于其胸怀。而她再大,却被我们的人类装在心中胸中,所以,我们的胸怀才是最大。
   一个人能装大海蓝天甚至整个宇宙,难道不能容纳一个人甚至一点不同的思想和行为吗?当然纪律原则是要守的,不然这世界没规矩不成方圆,然我们往往争论的是小事,常常是鸡毛蒜皮的事,--然却往往因这些小,酿成了大,至不可收拾的被动局面。想想你们的事,有哪样不是小惹的大,微变成强吗?对比一个海的胸怀,天的境界,我们作人,不能枉来这世界了。
   当然这只是第一层意思。随后我还和他谈眼光要大问题,理想要大问题,形象要大问题,行为要大问题……而这一切,都可浓缩为两个字:壮和阔。
    

  
   [ 本帖最后由 梁星钧 于 2010-11-3 23: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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