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乡河岸边的意念激荡飘远 [随笔散章]
伫立在乡河岸边的意念激荡飘远 [随笔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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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哈哈……面对着那滔滔流水和飘然而逝的浪花,我。又在光的线条里胡思乱想了。在进入我眼帘的那些画像形态,都交织着许多孤独与沉思所给予的崭新命题。也许中,变成了那些人生如水、人生如梦、人生如酒、或者如朵朵浪花的最真实感觉吧,只有在潮湿中思想。
岸边曲折,堆积着轻重不一的沙砾,就在岸边的那一棵树下,树下有一颗石头,时时都搁坐着一个人形,就是为获取尊严的人在歇息,望穿了眼睛,铁落在流水中的记忆长满青苔。而更多缭绕在心地上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那透明如水的情感,不,有的时候也很浑浊难以透彻,在许多不同的感官中去缭绕着如风尘如梦的记忆,在激荡中感触到了许多无辜的叙说。
在那些步履沉沉的道路上,有一种风情永远在我的心目中,冥思苦想生活所给予的苦乐,钟情于大喜大悲所生动的春秋星月。我就站在那一片已经收获过了的大野上,眺望着痕影里的那些孤独,啊,血汗的凝重就这样斑痕了那些爱。人心难测哪,就在共同的负重中注解。
伫立在乡河岸边的意念激荡飘远,激荡了那所谓的负重,早已经变成了尘屡。风雨的沉重,抒发了我的心曲。阳光的负重,沉重了我和你的爱。多少次的也许,沿复成思想的石榴。
乡河在曲折中流淌,每个人的眼里,都有不同的神色。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各有不同的想法。释然了的那些往事,收存在我的记忆当中,冷暖交织如水,荣辱似花,是非是刀。从此,光和水的叮咛,已经远走他乡。负重,沉甸甸了他和她的肩膀和足旅。负重,粉碎了秋季里的那一片土地,在一次次地摇响春天的那只风铃。在我和你的心地上,重新了许多梦寐。
感悟什么呢?生命源流就在每一个分秒点滴中,让我思想情绪在水的纹路中梦寐以求。
最终收获感悟有多少,就这样象那一张飘零的黄叶,踏着浪花,在默默地漂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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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确实,人生如水,飘飘荡荡,偶然相爱的人们真好,祝福他们的人生在竹筏上漂泊不定。
机缘巧合之后,命理有定数的结果就是命运。它与你的意志重迭,与骨殖的相生又相克。
在流水所给予的那一份情愿之后,一切都不是你给我尊严获得的爱侣,我不是你尊严所背负的叛逆!如潜移默化的花草一样,我们都相继成为彼此的定义,“我们的我们”该抵达什么地方,为性灵的归宿昂扬?那些长流于阴谋和美的预言中的暗流,真挚的出路在哪里?
桂西的腹腔里衍动着青春期忧伤的秘密,正如野生莽林沉默的苦难,鲜艳夺目的凄凉。
崇山峻岭的延绵与起伏,都连接着你和我的心愿,双足与大地相触,山人与河流相媾。
凝视流水,把心中的为什么掩饰,没有秘密的村庄,带着没有阴谋和技巧的梦想追寻。
叙说流水,双手把自己的那一份美好愿望洗涤在流水中,让我们的心地都充满着无私。
感叹历史,就是永远看不见的那些过去,他们永不再回来了,于是,时间只能沉淀成流水轻装而行。生命早已超越文字,而在音韵学里缩小晴缩小的生活,怀念青春期遗落在黄昏的牧笛。可总有缱绻于意志中的秘密,要捱得雨过天晴,还是再困于那一段段的山雨满楼?
感念远去的波纹,愀然远离时光。那棵榕树踌躇不往,但绿色欲望却穿透阴霾重重的天空。西南绿色的呓语,闪烁在绝处逢生的眼睛里。那满坡的涌宕的山风,卷上残云,就是烈酒一般猎猎的旌旗。生命熟稔,才识得清苦人间。这般不落一籽的秘密,正与你的清秋相同。
感念什么?寄托什么?所有的一切早已经变成了那一句句诺言和你的情愫,就像在森林中以卓越之姿而秀出的嘉木之间逡巡的潇洒秋风,属于大地和大地以落叶取暖的空寂时光。
也许中,把最初的那一种梦幻都维系在岸边的那一株老树枝头上,任风雨肆虐与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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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真实的嫉妒吗?我舔舐经年的疤痕与泪迹,看它们留下一条条弯曲而深刻心地的记忆。
感叹时光的飘逝,我苦守一册超越道德与物质的典籍史记,检视不洁的心灵变成石碑。
希冀那些多彩时光,你关闭了门窗,蓝墨水时代的文字信息枯叶一般成为诗意的平仄。
永远别问!也永远不要全部相信那些信口开阔的人的誓言,只有凝视那些田野上辛劳的人,即使唇齿因爱恋而颤栗,如撑开寒室灯光,如野外的火焰,如摇曳的秋色,千万别说!
几多美丽都离不开那些山月半轮,永远都跳脱不了野山野水的缠绵,立即又被优游的流云拥抱入怀共同深入光的痕影。刹那间,黑暗在温暖里花开花谢,长天在想象中云卷云舒。
我依山而伫心事,随时都在隆起,随明暗交接得如此富有生命节律的流水朗晴而开放。
心思就激荡在那一首古老的纤歌上,让那一根根纤绳拉紧了维系着艰难的传说与故事。
哈哈……又把那些笑意洒上流水,才感知夜风来临那微若以及那尾蝶衣。它们无欲无求,携带梦念,却在这个天地通体剔透的变迁之中缄默如月,又为某种情趣而极不甘心地吟咏。
谁都很清楚的,美与丑、善与恶就是岁月遗留给的一记不可痊愈的伤口与最深刻感受,让所有为风中之夙愿而伫立的人,看流水浩荡,看尽人生炎凉,却终生被炎凉所困惑与囚。
秋日的元素是那样的缤纷流彩刻薄,和着缱绻半世的远方诗歌,又回到传说的源头。它是黑夜唯一的一只眼睛,在驱逐黑暗的途中,它如风中之烛,为自身的贞洁与孤独而流泪。
就在光和雨中的那些真挚叮嘱中,我的思维在波光中放晴,思想瞬间布满湿漉漉的眷恋。
远山的夕阳,唱晚的渔人,飘荡的小曲,猎狩满帆的光辉,将风尘撒落成满眼的星星。
也许,就是那一块伫立在河中的大礁石,见证了我和你泅渡出山的那一刻,山情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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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
此刻,众生纭纭的斑驳故事,倾慕了世外之境与思想一起沉醉的肉体能否被时光浮载?
就是那流水的清单,是不是一只眸眼的失明,才使最后的目光穿透了历史而高贵独享?
抽刀断水水更流,是不是失聪的耳轮,才在音阶上跳出关于美和最自由而清逸的节律?
生命的流水,从来都不畏惧,崇山失声流淌,更新了许多思想在文明史之外敲之必响?
老屋的残垣上,时间坚硬如烈火煅烧过的青砖。仿佛滚滚乌云遮蔽了高楼额上的天空。
把梦想交付给那些辛劳人,流水沐浴在霜上点燃渔火的人,此刻通过城门洞回归内心。
成片稻谷的金黄,飘香在光所融化的流水中,它们金灿的尸骨,以烈士方式收获粮食。
思想者与思想者的争辩,在属于他们的土地上得到兑现,为人间烟火厮守劳动的属性。
在光的色素里,我的记忆已经成为搁浅在岸边的那一句句还没有来得及润色的现代诗。
冲刷着岸边的流水浪花,无休止地留下了许多裸痕的心思,让我追忆起裸脚奔跑时光。
无奈的眼神,在流水中搜索那些神奇与密闻故事,这莫以名状的车窗背后感伤的眷顾,双手泥水,两鬓谷香。那一声叹息是十指的各奔东西。那一缕清香是忠贞截取的短暂快乐。
疼痛,一辆板车驰骋在原野上,未曾获得收成的生命,追逐着它头顶上摇摇欲坠的落日。
真实记忆小镇的美妙时光,用悠闲装饰它的寂寞。深处是家园,远处是想象之外的想象。
有不知道谁是从积云中仄身而来的初秋,携一记柳哨,吹响稻谷的悲壮,故土的模样?
就是那些船歌,在金色诗意中捕捉与打捞到树叶飘零,你一定还要以金色星光为我谱写金色的民谣。漫步于黄昏,一丝忧郁,总要在一片青瓦、某条常年湿漉漉的街道闪出光来。
万类霜天,阳光末梢,隐匿的老画被寂寞从浪花的面上揭下来,像行人青灰色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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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为此,我就把从山野上捡拾得来的那一个个因为和所以大写在河边的沙滩上,冥思苦想。
忘不了那些风刚从耳边落下,埃尘在腿边就真实翩跹起舞。月光掉在大小不同的旋涡里争吵。苔衣温和的颜色使庭院玄机重重。那些老路新途,是天空与时间相绾的无尽的思绪。
就在那些宠物的别处。时下只是一条狗的叫声,一只神一般的猫,成为眼球动态命运。
听蝉已啼尽。我购得一册被颓废的蝉声叫寒的老书,唆使忘却打开一章手写的爱或恨。
真的有海市蜃楼吗?大小高低不一的吊脚楼是山村最初特色版式,而今成为孤本,时间松而不散的背影。在水与山的夹缝中无数男人流去,只剩下一个个美丽女人,用最深切的情改变着吊脚楼无法更改的背景。路在路口消失,门在门前关闭,爱情在爱情的秩序里迷途。
我的心思到处流浪,裹足于沙滩,像一个古老的梦,纵有万千指望,也无从再树青春。
当日子套上更加厚重的黑夜,想象翅膀犹如耷拉在山村的深处,看那一间破旧的楼房。
所有的一切都在光中改变了,岁月的某个温暖的角落,坐着恢复青春容光的你,像一尊肉身菩萨,在把最终的希望交付于我,那就是我的爷爷的爷爷。当青春的心田在冬天里也长满了茂盛的庄稼,想象的空间,必有时间和你的笑容,像那尊重新为爱恨祈祷的肉身菩萨。
这,就是我在乡河边的胡思乱想,也许这就是一种情趣,一种人格与爱最和谐的融会。
当阳光与水如娓娓私语在屋子里传递,一切未经装修室内物质,瞬间成为心灵的风雅。
恩怨成为旧事,飘落水中,在厚厚衣服中冬眠。你是否听见它们破坏情趣或美的声音?
感谢流水波涛,当恩德成为怨恨的大前提,你我何苦还要走向额头那灿烂之极的慧根?
仿佛中,我的眼前就驶来了一艘大轮船,踏着浪花,鸣笛起航,有群人向我挥手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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