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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风集》之六十七——雪国，圣诞之旅

诗人黑风诗人黑风作品集

2023-08-24抒情散文诗人黑风

67 雪国，圣诞之旅奇遇好一个纷纷扬扬的世界！好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人们尽情享受着平安夜,北风尽情舞动皎皎的月。火车站台在夜幕下若隐若现，我快速地搜索着记忆，这站台似乎……

67 雪国，圣诞之旅

奇遇

好一个纷纷扬扬的世界！

好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人们尽情享受着平安夜,

北风尽情舞动皎皎的月。

火车站台在夜幕下若隐若现，

我快速地搜索着记忆，

这站台似乎未曾谋面，

为何会凭空出现在此地?

站台为玻璃所搭建,

地面上瓷砖光滑洁净，

一张车票出现柜台前，

上面写着我的姓名。

火车从长长的黑森林穿过，

径直驶向传说中的雪国。

国都

火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雪人和雪女们热情相迎，

他们有的在休闲区读着书籍，

把手中的咖啡细细地品。

街区上下一片繁华，

不高的小楼点满了灯火，

国都的上空笼罩着雪花，

各类店铺遍布街的角落。

圣诞雪女郞形貌姣好，

站在橱窗前贩卖食物；

传说中张牙舞爪的冰妖，

已成为雪国人的乖乖小仆。

吃着喷香的小麦面包，

我把自己来喂饱。

郊区

我继续向前方走去，

人烟灯火渐渐稀少，

最后我来到了郊区，

远方都市的灯火已不再明了。

没有灯火亦有月光，

静静的冷湖明如宝镜，

月光照着湖面锃亮，

湖面隐隐约约可见浮冰。

老猎人在老木屋内独自小酌，

突然他的柴犬兴奋地吠了起来，

原来他的门口站了一个我，

他请我品尝下酒小菜。

雪国外的积雪融化时，

雪国内仍能享受永远的冬季。

街市

街市分布在城中河的两边，

寒水缓缓流着，似无翻腾，

彼此之间绽放着笑脸——

随处可见散步的雪女和雪人。

到了小河窄的那一段，

半空中簌簌小雪飘落下来，

魔法商铺坐落于小河湾，

甜甜的药水摆满了祀台。

到了小河宽的那一段，

行人们渐渐失了影子，

玻璃路灯装饰着河岸，

幽蓝的夜空响起忧郁的布鲁斯。

他们把荧光粉洒在纸箱中，

制作出了别样的灯笼。

林海

这里是雪国最“热”的地方，

密密麻麻全是针叶林，

永远不化的积雪挂在树梢上，

几匹温驯的小白狼在林中穿行。

几缕白气升上了天，

疑惑的我想一探究竟，

小小的温泉出现我面前，

谁能想到它竟坐落于寒冷的针叶林?

林中鸟儿不惧寒冷，

它们不想早早进入冬眠；

一只鸟儿不惧陌生人，

在我身旁肆无忌惮地泡着温泉。

这里是雪国的最南面，

附近还有一片积雪的荒原。

雪原

荒原上随处覆盖着积雪，

结霜的大地寸草不生，

我的头上高悬着明月，

远方的雪国都城正在欢腾。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

得赶紧返回国都了！

夜空中突然亮起灯花炮，

出现了四个大字——圣诞快乐！

夜空中下起了雪雨，

恍恍惚惚间雪花为我铺了张床，

几颗彗星向天的那端流去，

迷迷糊糊中我进入了梦乡。

未过多时梦醒如初，

我不禁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温泉会所

我终于返回了雪都，

雪人和雪女都走出家门，

身着红白相间的圣诞服，

人群中的热量驱走了寒冷。

他们似乎迈着整齐的脚步，

不约而同地走向某地，

我混进了他们的队伍，

想看看他们到底去哪里。

待到了温泉会所，我才

知道泡温泉是他们的必修功课。

几十口露天温泉呈圆形摆开，

不远处的小丘有温泉倚在一侧。

小丘上还有座小亭，

亭中温泉接待来访的一行。

魔法商铺

我重新来到了幽蓝河湾，

魔法商铺还未打烊，

行人已少是因为天色很晚，

魔法师慵懒地靠在柜台上。

长长的紫斗篷遮住了面庞，

我难以将此人的性别明辨，

他（她）写下四个字“免费品尝”，

蓝色药水出现在我面前。

喝尽了这瓶药水时，

我陷入了奇异的幻想：

迷你沙岛仅有一颗椰树耸立，

蔚蓝大海容我自由徜徉。

“醒来吧！现在我

要讲故事，请竖起耳朵!”

传说

一对欢度蜜月的夫妻,

很不幸地与山贼相遇,

山贼刺穿了他们的身体,

随后狞笑着扬长而去。

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

直到雪精灵来到他们面前：

“你们得找到大法师住的地方，

只有他才能让你们的肉体重现。”

几经辗转才找到了大法师的住处，

一言不发的他造了一个法阵，

施法后，他们走出小木屋，

发觉他们已经恢复人身！

他们一回头却发现

小木屋和主人早已不见。

冷宫

“大法师留下的一本

魔法书，现在已到了我手上！”

他（她）依照那本书造了个法阵，

把我拉到法阵的中央。

转眼之间变换了地点，

我们出现在一座寒冷的宫中，

宫中正举行隆重的圣诞庆典，

他（她）说这里是雪国女王的冷宫。

雪国女王施行仁政，

雪国人民乐业安居，

同时她也以美丽著称，

天生丽质为雪花所赋予。

她切下一块慕司，

请我上餐桌共赏美食。

精灵谷

“如果你以为这附近‘最热’

的地方在最南面，那可大错特错！

因为你是雪国少有的贵客，

我要带你去个地方——你从未去过。”

雪国女王请我们上了驼鹿车，

带着几位大臣作为随从，

一路上迎面而来的雪花唱着欢歌，

驼鹿跃起，车飞月空中。

下车后我看到路标“精灵谷”，

温度随海拔的降低而升高，

沼泽地上生长着巨型蘑菇，

几只飞虫在蘑菇林中环绕。

蘑菇林深处有一片花园，

精灵们簇拥到我们面前。

地下世界

“以花园的篱笆作为分界线，

这边四季如春，那边天色阴沉。

有一座海螺状的石屋立在林间，

去吧，里面的风景格外诱人！”

蘑菇林响起飞虫的“咕咕”声，

我顺着精灵的指示将石屋找到，

可刚进去后我的心儿“咯噔”一震，

一条巨大的鱼化石吓了我一跳！

细小的蘑菇遍地都是，

几只萤火虫闪着幽蓝夜光，

无穷尽的前方不知通向哪里，

左弯右绕，似乎可走向星球的心脏。

地下世界竟然还有湖！

湖中鱼的长相接近远古。

雪洞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出了木屋，

女王正与精灵们畅谈作乐，

我把地下世界的情况向她描述：

“愈接近地心愈发闷热！”

女王吩咐随从准备驼鹿车骑。

“我们要去一个新的地点，

那里与地下世界有很大差异，

毕竟那里是雪国的最北面……”

不知过了多久到达冰川地带，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呼呼寒风从一个雪洞中飘来，

几个大脚八雪怪在洞口迎接。

碎裂的片冰浮在海面，

远处的冰山垂直云天。

祭祀

传说中的地球是有造物主的，

他创造出了神通广大的神女们，

她们原本非常快乐，

只可惜“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雪神女来到这最寒冷的地方，

眼前只有冰风、寒雪、白茫茫的天，

没有挚友们陪伴在一旁，

她独自在雪洞中守卫了一年又一年。

当地人为答谢她的佑护，

圣诞节前后自发来到此地，

我们面前出现八十米高的巨鹿，

背上载满了人们的献礼。

森女曾经造访雪洞，

在此埋葬了雪树之种。

不冻港

离开了雪洞的祭祀盛典，

我们沿着海岸线拐弯，

本以为已经过了几天，

女王却说时间在雪国走得很慢。

时间是否也像这海水一样，

在低温下冷冻成冰？

远处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盏高悬灯放着光明？

“这里是我们的不冻港，

有最棒的冷饮、烧烤和甜点，

是我们实业最初兴起的地方！”

女王骄傲地涨红了脸。

泊船静靠着岸，

此处海水已是幽蓝。

公寓

在幽蓝静谧的夜中沉醉，

怎能让人不想入眠？

魔法师已是昏昏欲睡，

驯鹿车停在国都的街边。

“你的公寓在一号楼里，

拿上钥匙，我们明天再见。”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

来到了最近的的那栋楼前。

大厅里正放着音乐电台，

人们把面包作为夜宵，

读着晚报，喝着牛奶，

美丽的圣诞雪女郎正在烧烤。

我的公寓内有张席梦思床，

我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梦乡。

小酒馆

我在梦中收到了圣诞老人的请柬，

他请我去他的小木屋，

小木屋位于一片积雪的山麓边，

屋内烤着温暖的火炉。

距他家不远处有个小酒馆，

门牌在风雪中飘摇，

矮人们聚在里面享用美餐，

互相开着可爱的玩笑。

笑脸盈盈的老板拿出菜单，

我们点了葡萄酒和烤鸡，

老友们的笑声直冲天花板，

围在一起打着游戏。

这里的桌游应有尽有，

“勇士”正与“魔龙”激斗。

结尾

“不冻湖有鱼等你去钓，

滑雪场里的比赛等你去参加；

冷了就到火炉边烤烤，

倦了就去雪山顶上爬爬……”

老板带领我们深入酒馆内部，

里面有留给旅客们的房间，

老板撩开走廊尽头的幕布——

又一温泉澡堂出现我面前！

生锈的猎刀挂在饰墙上，

看来年代也已远久，

我惬意地靠在泉石旁，

微微抿着手中的葡萄酒。

随后我们享用完了烤鸡，

回到圣诞小木屋中下棋。

（初稿作于2019年夏，高二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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