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缘
她是美女,更是著名美女诗人,后来成了领导本市作家的重要领导。
最初我认为她是美女,只是从她充满诗情画意美丽的芳名去美丽猜测,想象的。我这个人有个相当不好的,好笑,滑稽的怪癖,或者自己称呼为的恶习,想去认识结交一个人首先就从他,或她名字开始,特别又是女性,特别的特别又是年轻那样的女性。在我的心里认为名字虽然是个形式的代号,符号,但它背后也许也包含丰富内容,也许还有丰富文化内涵,比如说志向呀,情趣呀,理想呀,等等……你看古今那些人的名字,苏轼,字子瞻,陆游,字务关,岳飞,字鹏举,毛泽东,字润之,朱德,字玉阶……著名作家,学者钱钟书,字默存,还有那个“讲该死”的蒋介石,字中正。......至于她是不是美女,甚至是不是女的,我都不知道!——最初的那时,那些日子我不知道,后来很长久的那些日子里还是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缘分见过她,听说过她,就连通常一般像文学作品里作者简介那种她的相片都没见过。如果,再继续说一下,关于她是不是后来我听说了解知道的,然后与之“美丽之缘”的那个她我也不敢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肯定,说不定也许她和她各是一个人,只是纯属名字巧合相同呢!管她是不是纯属名字巧合,管她她是不是她,我就假定她和后来我听说了解知道的,然后“美丽之缘”的那个“她”是同一个人吧!
关于那时她的那些情形,早已好多年过去了,我还很深刻清晰明白地记得,最早知道她的芳名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是在我花了4.80元钱邮购,由沈阳出版社出版,森森老师编选的那本《探索散文诗选》里。那时我高中毕业什么学校都没考上,回乡下老家当了一个地地道道,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农民老二,却想入非非的爱读书,买书,写文字……更却“黄水捞(黄鼠狼)想吃雁鹅肉”地做着文学梦,痴心妄想当什么作家,诗人,还是《鸭绿江》文学杂志社的函授学员。那本《探索散文诗选》就是我在函授学员杂志上看到才去邮购的。同时邮购的还有另外两本:一本是春风文艺社出版,台湾著名教授徐复观的《中国艺术精神》。一本还是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台湾著名教授柯庆明的《文学美综论》。如今,那本《探索散文诗选》早已老旧泛黄,灰尘垢面,纸张发霉变质,被我束之高阁,安静地搁放站在我书柜最偏远最黑暗的角落,几乎没去翻动过。现在回首去看来,其实那本书的纸张和字体印刷质量不但并不好,相反地而且还很粗制滥造。但那时我却把它当成“金包卵”那般去喜欢,珍爱,自始至终我都感觉书里作品本身质量相当的很好。
在老家乡下当农民老二,以往的那些很长,很长的日子年月,有事无事我都爱翻开来认真拜读,包括在坡上,坟头,路边,田坎,野外放牛时我都没忘记,不会忘记把它带在身上,一边放牛,一边口琴,一边认真拜读。在那书的308页,我拜读到了她的《我们看雪花弯弯曲曲地飞》(外二章)。然后,不止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乃至更多,更多次不厌其烦去认真拜读。我这样反复认真拜读,在我心底:一是作品本身质量确实相当的很好,我相当的很喜欢。一是她充满诗情画意的芳名,从某种角度位置来说,我对她充满诗情画意美丽的芳名的喜欢还要远远胜过她的作品本身。她的充满诗情画意的芳名就像蓝天里慢慢,慢慢,升落的蓝天;慢慢,慢慢,升落的日月,云朵,清风……以及清风里吹拂的慢慢,慢慢升落的旗帜和她的面容。当然,肯定也包括她的,我们看见飘飞的“弯弯曲曲的雪花”。
我一边拜读《我们看雪花弯弯曲曲地飞》(外二章),一边乱想,从她的芳名乱想出去,乱想进去,乱想下去……她肯定是一个很美的美女诗人。不仅仅是一个很美的美女诗人,而且家景肯定也相当很不错,不是一个比如像王安忆呀,陆星儿呀等……之类那样的生活在文学世家的后代,就是一个生活在书香门第大知识分子的后代,要不作品怎么能选入这本,我认为的很著名的书呢!从文学来说,我错误地,“酸葡萄”那样地,有时要去这样想,这样认为:无论是哪个时候,哪个时代,文学这个东西,作品本身很关键,很重要,同时运气,名气,关系,背景也是很关键,很重要的。著名诗人舒婷好像就曾经说过:写诗凭真诚,成为诗人靠运气。还有很多文学诗歌评论家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诗歌在诗外。那个“诗外”包括的意思,意义很广:诗到语言为止。言在此意在彼。诗歌本身之外的修炼。……也许也还可以包括“诗歌之外”的运气,名气,关系,以及极其少数文学里的投机钻营分子作品之外钻营的“功夫”等等之类的,这些东西吧!但真正经典精品最后也许还是要经过时间,岁月来检验说话。我就这样,那样地乱想着……但永远敬畏着,从没去乱想,也不敢去乱想,更从不敢去……抱任何奢望这辈子有机会缘分她,与她见面。她是什么人呢?对她一无所知前,我所猜想,想象的美女诗人,诗人美女!后来证实我的猜想,想象没有错,还要更进一步的超乎我猜想,想象。我又是什么东西呢!最低下底下底层一无所有不是个他妈东西的东西!
有个叫陆游的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书上去感觉到的,毕竟只是书上去感觉到的。去猜想,想象的,毕竟是去猜想,想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逝,渐渐地,渐渐地,我就把她和她的作品淡忘了!其实严格准确地说不是把她和她的作品淡忘了,是她和她的作品在我心底暂时睡着了!
……几年后的某一天,我和某某诗兄一起在他家里品茶,喝酒,抽烟……闲聊乱侃,高谈阔论我们认为的所谓文学诗歌,所谓纯艺术。在谈论其他诗人的时候,我无意说到她和她的在《探索散文诗选》里《我们看雪花弯弯曲曲地飞》(外二章)。某某诗兄不像我那样孤陋寡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行,他是什么都懂,什么都行,不但为人好,头脑聪明,机智灵活,而且更最重要的是作品本身写得好,文学活动广,人脉广,认识的作家诗人名流大家也很广。他说他很也很喜欢她的作品,而且还很熟悉她,他们还一起经常活动交流过。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好是羡慕他,羡慕得很是超出了“嫉妒”。从某某诗兄那里我才知道,哇塞,她竟缘来是我们同一个大市辖区范围的人。还从某某诗兄那里知道,她的民族不是汉族是少数民族,至于是某某诗兄他说的少数民族的土家族,还是苗族,当时酒喝高了醉了没听清楚,反正是这两个中的其中一个。还从某某诗兄那里知道了她出生的地方,就是在我们本市大范围管辖下的东南方向地区,从长江下去距离我老家也不很远。从听说来的她出生的地方来看,我估计猜想可能多数是土家族。我道听途说,所谓知道了她一些情况之后,除了文学,诗歌上对她很感兴趣之外,我仍然同最初知道她充满诗情画意,美丽的芳名那时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一样:永远敬畏着,从没去乱想,也不敢去乱想,更从不敢去……抱任何奢望这辈子有机会缘分她,与她见面。
尽管如此,我对她和她的作品却更加认真关注起来!
时间继续推移着,流逝着……渐渐,渐渐地,后来,我知道她不仅是本市文学界某个协会著名的大主席,大领导,而且在全国都是很著名的诗人。在全国那些著名的,比如像《诗刊》呀,《红豆》呀等之类的刊物杂志上,以及每年的诗歌精选书籍里,我经常看见她的美丽的芳名,更是美丽的大名,并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认真拜读她的大作。在我反复认真拜读过她的大作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夜宴》和《海风为什么是咸的》。她的《夜宴》我是在由已故著名诗人韩作荣老师编选的《2006年中国诗歌精选》里拜读到的。《海风为什么是咸的》是在也是由已故著名诗人韩作荣老师编选的《2009年中国诗歌精选》里拜读到的。拜读的时候,我还鬼画桃符在她的在作品里圈点批注的呢!
那时我最爱想入非非,痴心妄想,还很是一根筋,犟拐拐,脑壳是木头做的,脑壳是方的,相当容易爱自我膨胀发热,爱背着家人偷偷地买这些无用的书,——几乎每年的那样诗歌精选我都买了的。还爱“跟屁虫”的尾随着去“鹦鹉学舌”地去乱写,乱分行,乱练笔所谓诗歌。现在脑壳不方了(当然,也没圆,还是木做的),不爱自我膨胀发热了,也就不爱买那类无用的书,和其它方面的“有用”的书了……用王保长的话说,而今眼目下,是哪样书都不爱买,不爱读!也没有那时那样大傻B一个,那么的爱这样那样的去乱写,乱分行,乱练笔了。
常言道:不怕想不到,就怕不敢想。常言还道:一切皆有可能。这些话都是好比我们当地人玩笑调侃地说的“说得轻巧,提根灯草”那样的励志鸡汤类的话。鸡汤这东西适可而止喝点可以,但喝多了容易造热,热一起来就容易自我膨胀,迷失自己。很多时候我爱喝鸭汤来制冷,降温。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那些话我从来都认为那是理想,理论上的正确的,不是现实的,很大程度上几乎从来都不相信那些正确的废话。在从不爱相信里,没想到我竟终于与她美丽之缘了,还是美丽之“奇”缘。生活,命运,很多东西真是说不清楚,无法说清楚。无法说清楚,说不清楚就让它“顺其自然”,随机,随缘吧!
美丽之缘,美丽之“奇”缘,没想到“缘”来是这样的:——
那年正好是值我们当地县升区10周年。为了隆重纪念县升区10周年,我们当地区文联,作协准备认真精致的精选精编一套文学丛书来应和纪念,同时也用以检阅展现我们当地县升区后10年来的文学成就。为了认真精致精选精编这套丛书,区文联,作协领导精心筹划,准备,首先把作品稿子征收汇集起来,然后交给市里文学界出版界那些知名,著名的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敬请他们来审稿,选稿,编稿,编书。为了把书认真精致地精选精编得更好,更精益求精,我们地区文联,作协的大领导,还专门敬请市里那些知名,著名的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大出版家……到我们当地区政府某个会议大厅同我们这些,乃至以及包括像我这样的区区小作者进行审稿之后面对面探讨,交流,交换意见。我很运气,实话说,与其说是很运气,还不如说是很关系,荣幸地参加了那次探讨,交流,交换意见会。那次探讨,交流,交换意见会上,我还差点更很关系,荣幸在会上发言。
那次探讨,交流,交换意见会之前,本来某某诗兄还叫我准备一点有关诗歌方面的发言稿去发言,我自己心底比谁都最清楚,我实事求是的对某某诗兄说,我哪能行呢,我是,如果说好听点呢,就是“狗肉出不了席”;如果说难听点呢,就是孔子说宰予的“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那种人,就很认真努力推卸掉了。那次在会上就由另外一位诗兄来发的言。另外那位诗兄和某某诗兄一样,他也是一位各方面都很不错,很了不起的诗人,才子,就像徐庶用萤火虫比月亮来比自己和诸葛亮才能一样,某某诗兄才能比我不知要强好,好多,好多万倍。……就在那次的探讨,交流,交换意见会上,我万万没想到有幸和她美丽之缘地缘分见面了。其实,那次探讨,交流,交换意见会之前,我不知道以前只是听说过的她要下来和我们一起探讨,交流,交换意见。除了她之外,其他的是哪些知名,著名的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大出版家……我也不知道是哪些,是在会上文联,作协的大领导们宣布,介绍之后我才知道的,那是某某某,那是某某某,那是某某某,那是某某某......按照会议固定模式,首先都是例行公事对参会的领导,贵宾,来宾进行逐一介绍。当大领导们宣布介绍她时说,这是市某某协会副主席,全国,著名诗人某某……她也例行公事站起来向我们下面的人点头弯腰敬礼。我偷偷地,安安静静地,坐在会议大厅最后排,一个最偏远角落,远远地看着她:啊,缘来她就是我一直关注的著名诗人某某呀!我在心底惊叹道。……
记得那天好像是11月的初冬。天气阴天里又有些晴天太阳,晴天太阳里又有些阴天,也就是时阴时晴,来回反复不定。这样的天气只是天气与探讨,交流,意见会的气氛及所有情形都无关。会议是会议。天气是天气。那天的会议很融洽,大家都畅所欲言,除了我之外,因为我天生来就胆小怯场,不爱,更不会说话。一说话就语无伦次,疙疙瘩瘩,结结巴巴,紧张害怕得要命;一说话就语无伦次,疙疙瘩瘩,结结巴巴,紧张害怕得要命,特别又是在领导,美女面前,特别,特别的又是在那种时间,地点,场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唉!……天生如此,没有办法改变,实际也改变不了,哈哈,我就所谓顺其自然,自己给自己的错误找冠冕堂堂,美丽的托词借口,顺水推舟,于是准备一生一世懒惰下去懒得去改变自己了。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由散漫,没有理想,追求,进取,上进,最终来肯定是一事无成这样的一个人。
为了体现自由,平等,民主,和谐;为了制造自由,平等,民主,和谐……没有上下等级差别距离,大家毫无拘束,畅所欲言的美好气氛,实际上很大程度也是这样的。那天会议大厅没有专门设置主席台,他们市里下来,到我们底层来的那些知名,著名的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大出版家……和我们当地区文联,作协的大领导一起坐在最前面那一排面对着我们。我们下面这些一般区区小作者坐了很多排,一定距离面对着他们。我们下面这些一般区区小作者坐的第一排有的距离他们很近,几乎是0距离。不过,那样第一排的不包括我,我距离他们远远的,在一般区区小作者里,我也许是距离他们最远的一个。
我一进入会议大厅就发现,她从市里下来的那些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当中唯一的一个女的。她年龄目测估计跟我差不多,或许比我小些,一直“正襟危坐”那般,端坐在那个我比较远远看上去身材高瘦笔直,文质彬彬,满头银丝长发,长瘦脸,长瘦颈子,精致小眼镜背后一个小眼睛,很健谈,很健谈的说话清脆语音里,带着严重磁性,严重的“干筋可王”,精神矍铄……不停地用高级烟嘴吸着高级烟的,著名诗人右边的旁边。那个著名诗人,我很早以前都认识,不过,那种认识依旧就像和认识她一样,只是在书上,杂志上很认真地认识拜读过他的一些作品……比如《蓝水兵》,比如《东方之月》和《高原随想》那样的虚假的认识,或者道听途说那样的认识。也是依旧就像最初,我只是从她充满诗情画意美丽的芳名去美丽猜测,想象的认为她是美女时候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一样:永远敬畏着,从没去乱想,也不敢去乱想,更从不敢去……抱任何奢望这辈子有机会缘分他,与他见面。对于他们那样的名人,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我都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如此这样想的!实际情况肯定也是如此这样的!
那次美丽缘分见面到她的同时,顺便顺带地也美丽缘分见面到了他,以及还有其他的那几个名家,大家,大教授,大专家……。那几个名家,大家,大教授,大专家……有的是市作协的,有的是出版社的,有的是大学里的……我美丽缘分,见面他们,如果夸张地打个不很恰当的比喻,就跟刘姥姥在大观园美丽缘分,见面到大观园的情形,或者一个农民,一个棒棒很荣幸很远,很远,很远……地缘分听说过国家主席,首相,总统差不多。
她就那样一直坐在那个著名诗人右边的旁边,很少说话,像个十分的很专心致志,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听课的小学生。我不是一定距离,还是比较远远距离(因为开会时候,我偷偷地,安安静静地,坐在会议大厅最后排,一个最偏远角落),从某种角度位置(现实里的地位,身份,学识,才华……)来说,是更很远远,很远远,很远远的距离关注着她。那样很远远,很远远,很远远距离地关注,关注到结果肯定是很肤浅,很不准确到位的。准确地说,很多地方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歪斜错误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歪斜错误得没有半点,半丝道理,理由,完全完全,彻彻底底,歪斜错误得不着边际。
我就那样地关注着她。一看上去,匆匆忙忙就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盲目武断那样地,知道认为:她是一个与众不同,很有涵养,学识,气质,沉稳,文静,内敛……外秀慧中的那种“窈窕淑女”那种淑女型的著名女士,那种著名的美女诗人,或者诗人美女:……宽亮额颅。黝黑秀发。黝黑秀发很艺术,诗意地梳着,一直黝黑很艺术,诗意地向后,向后到后面的后脑勺,好像还绾了个黝黑美丽的发髻,也是很艺术,诗意的!那样的形式使她前面宽亮的额颅,仿佛凸显得更宽亮。更宽更亮额颅下,也是一副很艺术,诗意秀气的脸,一架很艺术,诗意秀气的黑边眼镜,一对很艺术,诗意秀气的眼睛,一个很艺术,诗意秀气的鼻子,一张很艺术,诗意秀气,略微有点翘瘪的小嘴。一双很艺术,诗意秀气,兰花指样手指的手……肩膀上,还披着一件很艺术,诗意,材质精美高档的坎肩。也许是我以前美好猜想,想象过,或许是提前知道,并受到了她是著名美女诗人这样,那样那些头衔,光环,“先入为主”的影响吧……总之,她在我感觉印象里,很艺术,诗意的秀气;或者很秀气,诗意的艺术形象,完全占据了我头脑,心底。“艺术”,“诗意”,“秀气”,和“文静”也就是我对她感觉印象总的高度概括。还听说她是少数民族,我也特别注意去关注了她这一点,不说不看不像,越说越看就越像了。看样子,虽然她很是被汉化了,但汉化了的背后,深处,至少或多,或少有着少数民族的某些印迹。这也许依旧的也是,受到以前听说她是少数民族的,“先入为主”的影响吧!
……在探讨,交流,交换意见的会议上,我没发言,我只是习惯聆听,我受益匪浅地聆听了他们探讨,交流,交换意见很长一阵时间之后,就偷偷外出上厕所,抽烟,打望风景。我从厕所出来,匆匆忙忙在返回会议大厅的路上,无意美丽巧遇到了,无意美丽巧缘分到了她。她也从会议大厅出来上厕所,我们匆匆忙忙面对面经过,我就这样很短时间,很短间隔距离地缘分到她,见面到她了。她问我厕所在哪里?我胆怯,低声低气,却很友好地给她说了:在那边。顺手还指了一下。我们只说了一句话,就是问答厕所的话。我万万没想到我缘分她,与她这么较近距离缘分见面,竟然是以与“厕所”有关这样不美,不雅,不光彩,不光荣……这样“美缘”,“奇缘”的方式。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真实,最美的一次,美丽之缘,美丽“奇”缘,我想:第一次,肯定也是一生里最后一次;我想:也许肯定是一生里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才会最美。之后,我什么都没有去想,如同我认为她是美女,只是从她充满诗情画意美丽的芳名去美丽猜测,想象的……最初,最初的最初……的那时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一样:依旧的永远敬畏着,从没去乱想,也不敢去乱想,更从不敢去……抱任何奢望这辈子再有机会缘分她,与她见面。
以上的话早已够多,早已够啰里啰嗦了。最后,顺便玩笑,调侃地补充几句,和市里下来的其他那些知名,著名的名家,大家,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的缘分,大概也是如此!我之所以说是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像她那样与他们这样很短间隔距离地缘分见面,和说过一句话。这样的缘分,这样的见面,对我这样最低,最底底层的人来说也是一生里“唯一”的一次,依旧也是最美的。再最后,顺便再补充几句,这美丽的见面,这美丽之缘,这一切到头来,最后的最后……没有半点,半丝,半缕,半厘,半毫,实际的意义。我之所以在这里把与她,还有与他们……“美丽之缘”口水话,流水账下来,除了纯属是自己给自己学习练笔,或者备忘,更多,更多的纯属是无聊透顶,只为了自己给自己好玩,好耍,彻彻底底,认认真真地,好玩,好耍而已!